小说《暴走嫡女!她百万亩良田穿来了》 是一本十分好看的古代言情文,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晏惊鹊,主角是月先先晏九如。书中主要讲述了:青山绵绵春雨初霁,原本笼罩着大地的寒意随着雷云的消失,飞云掣电般朝远方散去。“轰隆!”一个血淋淋的人穿云而出,直直地朝自己砸了下来——“啊——”原本熟睡的人猛地惊醒,双手攥着胸口大喘着气……“公主?”……
《暴走嫡女!她百万亩良田穿来了》 免费试读
青山绵绵春雨初霁,原本笼罩着大地的寒意随着雷云的消失,飞云掣电般朝远方散去。
“轰隆!”一个血淋淋的人穿云而出,直直地朝自己砸了下来——
“啊——”原本熟睡的人猛地惊醒,双手攥着胸口大喘着气……
“公主?”房间刹那间变得灯火通明,守夜的侍女问道,“公主您又做噩梦了?”
“噼啪!”一道惊雷落到远处的群峰间。
“啊!”床上的人吓得直接蹦了起来。
“公主别怕,只是打雷而已。庆国的春天爱下雨,每年总会有几次走蛟,动静大得跟山崩地裂似的,公主不怕啊。”侍女安慰道。
帷帐内的人深吸几口气后渐渐冷静下来,她甩了甩头,湿哒哒的头发粘在皮肤上不舒服极了,“水。”
“是——”
“腾蛇还没回来?”
“还没有。”侍女递上水后答道。
自从那磨人精小郡主死后,她家公主就将自己禁锢在自己的封地里。偶尔会乔庄打扮一番,来到庆都附近的庙宇小住一段时日。
明面上说是来抄经书为小郡主祈福,暗地里却是找了一堆不明用途的破铜烂铁。
这次她们来庆国,是为了一个盒子。
“他亲自上门,只会显得我们觊觎那东西。只要按兵不动,庆国的太子不日就会将那盒子双手奉上,根本用不着腾蛇亲自跑一趟。”
“公主,您误会腾将军了。”侍女回道。
“嗯?”
“腾将军他这次不是去取盒子的,他是去看那小傻子如何身败名裂的。”侍女接着道,“毕竟那小傻子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诋毁您的声誉,不管她是真傻还是假傻,都得给她一次深刻的教训才是。”
“……小傻子?”
………………
“九爷!路滑!您慢点!”侍从在后面紧跟,生怕这瘦骨嶙峋的爷摔一跤把骨头都摔散了。
晏九如在湿滑的石阶上疾行,他以前怎么没发觉这山神庙前的石阶有这么多?好像永远也到不了山顶似的。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脑子里叮当乱响的晏九如抱着一只篮子,里面放着些刚出炉的糖饼。
他扒开树丛不顾一切地往上冲去,远远地就看到满院攒动的人头——“晚了!”
山神庙的屋顶早已不见了,四面断墙在寒风中寂静无言。
“就看会儿星星,也值得你们兴师动众?”
一个无所畏惧的声音骤然响起,吓得站立在门口的人集体一哆嗦!就连刚到的人也被吓了一跳。
但很快,夜色下的看客们相视一笑。
偷人还能偷得如此坦荡的,全天下也就这傻子了!
“嘎吱……”门被人打了开。一个着素色襕衫的小书生就出现在大家眼前。
“原来是表姨母。”月先先行了个礼接着道,“各位夫人,晚上好。”
几位兴匆匆的夫人中最不苟言笑的便是阮夫人。她此刻见到着男衣的月先先,先是一惊,随后一喜。
连衣服都换了,这战况是有多激烈!
苍天有眼,阮家终于要飞黄腾达了!
“你这是什么打扮?”机会就在眼前,阮夫人不可能让它溜走。
“衣服是我捡的,看着比我的新,我想穿新衣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于是就给换上了。”但月先先撒起谎来游刃有余,手速太慢的抓不住。
“那登徒子在哪儿?”阮夫人厉声道。
“什么登徒子?”月先先迷惑道,“这儿只有我一个人。早些时候看到天上有流星掉下来,就偷偷跑这儿看看。”
“你胡说!”小丫鬟上前半步叉腰质问道,“我明明听见你跟那位公子在这儿行苟且之事!这儿怎么可能就你一个人!?”
上来就要毁她清誉?这么直接?好得很,她也很直接!
“哪种苟且?光是听就能分辨出来,那你一定对苟且之事有着丰富的经验。”月先先不答反问道。
“!!!”
“你!你血口喷人!”小丫鬟气得满脸通红,“我,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嗯?”月先先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那你如何证明我不是清白的?”
“我、我——”
“你手腕上的东西能证明一切。”阮夫人夺回话语权,“我不管你来这儿看星星也好,看男人也好,现在你把胳膊给我亮出来,要是你已经不干不净,就趁早给我滚蛋!我们阮家,不养你这种没脸没皮的贱丫头!”
“表姨母说话可真是粗鲁,不就是要看手腕吗,给您看就是了。”月先先轻声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打个样儿!”
然后她一闪身站到那针对她的小丫鬟身边,猝不及防地扯掉那粉色的衣袖。
“啊!”小丫鬟吓得倒吸一口气,想要护住另一只胳膊,已然来不及了。
月先先一抬手就把袖子给扯掉了。
这傻子力气好大啊!小丫鬟气得眼泪汪汪的。虽然她能挡住胳膊,却挡不住那些探究的目光。
四周传来窃窃私语声。
小丫鬟独处舆论中心,又羞又恼、又咬牙又切齿。这该死的傻子!居然这样羞辱她!回头一定要她好看!
“你好白啊。”月先先才不管那小丫鬟想要杀了她的目光。
她一面夸赞着,一面将手上的碎布丢在地上,“果然是清清白白。那我可比不过,我胳膊上有点瑕疵——”
月先先慢悠悠地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那万幸还在的证据,“喏,一点也不白。我可真是,太没脸没皮了。”
“呵呵。”也不知是哪位看热闹的人笑出了声。
“快看,那是什么?”月先先指着一块空地问道。
“什么?那儿什么都没有!你个一无是处的草包!”被羞辱的小丫鬟气鼓鼓地吼道。
“怎么没有啊,那儿有你掉地上的脸皮呀。”月先先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在脸上划拉了两下。
大家左看看右看看,发现阮府有名的母老虎居然被一个小傻子给克住了!情况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好笑,于是夜色下的呵呵声此起彼伏。
“住口!”阮夫人恼羞成怒道。
红儿是女儿身边的小丫鬟,要是红儿没有清白的事传出去那还得了?名誉这种东西,毁别人家的可以,毁自己家的坚决不行!
阮夫人打定了主意,便爆喝道,“即便你的守宫砂还在,也不能证明你没有跟男子私相授受!”
“我授什么了?”月先先不解道。
“你受了人钱财!”阮夫人指了指不远处的地上,那里静静地躺着一个破旧的荷包,“我阮府,可没教你这种勾栏里的做派。你敢脱光让我验明正身吗?这儿都是夫人们跟她们的丫鬟,你敢吗?”
阮夫人说完冷哼一声,她就不信,那世子爷没在这丫头身上留下一丝印记!
“……”月先先眯起了眼。
前任这种生物,就是坏事儿!她想要生辰礼不会自己买吗?送个荷包算什么事儿。
“你心虚了。”阮夫人讥笑道。
“我不想给人看的,是因为表姐说这只准留在以后洞房的时候给相公看。”月先先咬着牙噙着泪说道,“现在给人看了,以后相公会不高兴的。”
“给我脱掉!”阮夫人一面吼道,一面跑过来扒掉月先先的衣服,“嘶?你这些是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你看不出来吗?”月先先指了指腹部那些针眼似的小印儿满不在乎地说道,“表姐真的好手艺,拿那绣花针往我身上刺的花儿啊?”
人们被眼前的东西吓得倒吸一口气。原来仙女欺负人都是这样欺负的?
“怎么,不像花儿吗?刺得时候可是痛得我要死。要不是她说这花儿很好看,我才不会让她刺呢。”月先先惊讶道。
“你胡说!”阮夫人气不打一处来,“琳琅她不会干出这种事!你少血口喷人,毁我女儿清誉!”
“这就是您的偏见了。这牡丹花儿多好看啊,您该多鼓励鼓励表姐继续创作才行。”月先先拱火道,“不仅要鼓励,您还得鼎力支持。”
“!”阮夫人气得牙痒痒。
“要知道,每一个成功的女儿背后,都站着一个舍生取义的母亲。”月先先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嘴巴里还叨叨叨没完。
“表姨母啊,您可别拖表姐的后腿啊。看您这肚子的面积,左边群芳争艳,右边刺棵柳树应个景,真真是花门柳户的肚形啊。浅薄如我,就算是再吃胖一百斤,也达不到表姨母这种浑然天成的境界。”
“你!”不会用成语就别用!阮夫人差一点被气死!
“呵呵!”隐藏在树上的北衾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疯丫头真的太好笑了。
他不敢看那底下的人,生怕看到不该看的被他家小家子气的爷给大卸八块。
小家子气的晏九如正抱着一堆吃的担忧不已。这帮人再不走,糖饼要凉了。
且说用劲儿过猛的月先先,这会儿又站在原地闭目养神呢。她本来就饿,之前又大哭了一场。身体里残存的体力仅支撑她立着不倒。
月先先不是道德卫士,没道德洁癖,以德报怨这种事她宁肯死也不会做。
阮夫人想要毁了她,把她说成勾栏女。阮琳琅虽然没出现,但是她的丫鬟在这儿指控她。可见这母女俩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琳琅没拿原主刺花儿,可她给原主下了蛊。好巧不巧,月先先今晚刚穿越来,这身体内的毒虫就对新来的灵魂产生不耐受反应,一眨眼间悉数叛逃了。
留给她满身针眼似的伤口。
就这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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