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欲修仙,却被摁下卖身契》 是著名网文作者大宋猫所著的一本玄幻小说,主角是程子晋。书中主要讲述了:余文斌也不避讳,打开账簿给程子晋看,手指着账簿上的账。“草鱼十二条,一条六斤售二钱。”“二十四钱。”“糙米二十石,一斤一钱。”“二两白银,四百钱。”余文斌大喜,见程子晋对答如流,接着又指下一题。“菽豆……
《我欲修仙,却被摁下卖身契》 免费试读
余文斌也不避讳,打开账簿给程子晋看,手指着账簿上的账。
“草鱼十二条,一条六斤售二钱。”
“二十四钱。”
“糙米二十石,一斤一钱。”
“二两白银,四百钱。”
余文斌大喜,见程子晋对答如流,接着又指下一题。
“菽豆一石一斛三斗,祛荚得九成,一斗十二斤,五斗可得六钱。”
“子晋,你可会?”
这是乘除法。
对于高中生的程子晋来说,不得手到拿来,况且也算不上很难,只需要一丢丢的运算就能解决。
对于余文斌来说,这笔账算得上是世界性大难题,毕竟古代没有乘除法,只有加减,还得用算筹。
往日田里的菽豆,全是打掉荚再拿去卖,如今鲁老爷的店面供货紧缺,所以不得不把带着荚的黄豆,拿出去卖,所以才有这么一笔账。
程子晋见余文斌有求于自己,得让他拿吃喝供着才行,想到这儿,努力把眉头,憋成“川”字。
“嗯,这账的确很难,我得慢慢算才能算得清,只是我餔食没吃,饿的昏,有点看不清了。”
“这个,子晋请放心,我马上让庖厨,另开小灶,只要把账算出来,你就是对我有恩。”
余文斌喜形于色。
身为账房先生,连账簿都算不清,要让鲁老爷知道,铁饭碗准得丢,所以让程子晋吃好喝好,也是互利互助。
说着他便提着油灯出去。
见余文斌出去喊庖厨开灶做饭。
程子晋在书案的木椅上,伸了个懒腰。
土屋和瓦房真是有犹如云泥之别,一踏进瓦房就觉得舒适不少。
那土屋,二十几个汉子住一窝,光是耕作的汗味儿都呛死人,更别说长木榻上的汗迹,油腻腻也不晓得多久没洗。
一想到等会儿要回去睡,对于爱干净的程子晋来说,直接炸毛。
不行!
得找法子,在瓦房里住下来。
盘算着。
余文斌亲自端着一锅粥水来,“子晋,夜里造饭不容易,喝点粥水凑合一下,明早我让潘庖子做顿好的,犒劳犒劳你。”
“余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我还多谢你的庇护恩情,要不是你,我恐怕进来就得挨仆役一顿揍。”
“言重了,来,先吃粥水,再琢磨琢磨。”
程子晋自来熟,不客气的端着粥水就吃了起来。
粥是稠粥,有几片菜叶,肉是没有,倒是有股泥腥味儿,吃到锅底,还咔擦咔擦的咬到泥沙的声音,胃口一下子没了。
“余先生,你这粥水,有泥沙啊。”
“呵呵,官盐都是这样,潘庖子八成太匆忙,连镬底的粥水也盛了过来,明日儿,我去骂骂他。”
“哦,原来这样,那不碍事,他也够辛苦的了。”
这么看来,附近乡镇用的准是没过滤的井盐,或是矿盐,平日做饭炒菜,一口泥沙。
铁锅放一边。
程子晋继续装模作样起来,不停的摆弄算筹,不时与余文斌搭上几句话,好让他信以为真。
夜过半。
数里外,远处的矮山静的可怕,连夜莺,鸱鸮都不见鸣叫 。(鸱鸮:猫头鹰)
幸好有六月的蟋蟀、蝉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也不清楚夜晚几点。
终于是熬到余文斌进后堂睡觉,油灯燃烧一半。
程子晋睡意全无,大概是习惯了现代的生活方式,即便天黑了,依旧生龙活虎。
随手在账簿上,写下19钱,余4斤4两菽豆,便在瓦房里,打量起来。
屋内,可谓是家徒四壁。
除了左手旁的书架,放着几本账簿,以及屋中的桌椅,身前书案,几乎没啥。
走过门口偏房。
里边放着个木柜,柜内有几套粗糙的麻布衣服,以及余文斌换洗的布长袍。
地上堆放着几筐谷物,漆黑摸了摸,应该是前不久,收获水稻,去掉秸秆的糙米,要想成大米,还得碾压祛谷壳。
回到客堂。
在屋内来回踱步。
河汇村的耕田,皆是乡官鲁通的财产,村头三间房屋为耕奴、奴仆居住,余下村民十七户为佃农,替鲁通干活。
至于佃农的薪酬多少,得找机会去问一问才知晓。
如今卖身契在鲁通手里,即便是逃跑报官,那也是徒劳无功。
现今办法有二。
一是希望鲁通不是贪婪小人,凑够十两白银,褪去奴籍,回归平民。
二是偷偷溜入鲁府,把卖身契顺到手,直接离开水临乡。
既然来到古代,总不能活太惨,丢现代人的脸。
踌躇半晌。
仍是觉得第一种比较安稳。
毕竟手无缚鸡之力,焉能偷溜进入鲁府,而且鲁府里外的僮仆、食客不少。
一不小心被逮到,抽一顿事小,穷乡僻壤,来个抽筋剥皮,那不得死的很难看。
强龙不压地头蛇,还是小心为妙。
程子晋拿定主意。
随后在书案,拿起笔墨,周谋列策一番。
…..
东方天边鱼肚白。
村里的雄鸡啼鸣,村夫、佃农、耕奴纷纷起床造饭,开工。
余文斌更是起了个大早,他心心念念惦挂着程子晋能否把账算清,压根就没怎么睡。
刚掀开门帘,便见他躺在书案上,呼呼大睡,砚台、笔架、账簿则丢在饭桌上。
对文人来说。
书案是放书的神圣地方,怎么能在上面睡觉,这是妥妥的亵渎。
怒气刚萌生,想要责备他几句,翻开账簿,却发现账全都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连之前,空出来想去请教夫子的账目,也都算的精准。
“子晋,子晋,快醒醒。”
“账簿上的账,是你算的吗。”
“嗯,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真是天纵奇才,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算术造诣,如此之深。”
没有理睬余文斌的狂喜。
程子晋打了个哈欠,随意的搭腔一句,很不情愿的起身。
主要是书案硬,而且长度不够。
对于一米八的程子晋来说,夜里睡觉有点折磨,总是本梦半醒,睡得不踏实。
余文斌收好账簿,俯身屈膝,作势要跪下。
“子晋在上,请受我一拜。”
“别别别,你搞什么。”
“子晋,你可否授予我算术之道?”
“算术?啊?教你数学?”
“数学?对,数学!”
“这个…..”
余文斌受儒道思想颇深,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只求达者为师,不问年长年幼。
他见程子晋不愿,深谙私塾老师的“艰辛”,拿出二十文钱放他手里。
“子晋,莫要嫌弃少,待月末发了工钱,我再补上学钱。”
“这个,这个,不太好意思吧。”
“无妨,学生定会依足师道之礼。”
“呵呵。”
程子晋先是推却,一来二去,便顺势收下。
二十钱,那可是等于现代的两百块,对于身无分文的自己,不收白不收。
反正记名学生,随便糊弄个乘法口诀,他铁定感恩戴德,载歌载舞的兴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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