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神医小福妻:咯血夫君是个真病娇又名渣妻重生后被疯批相公真香到了是作者手抓葱油饼所著,主角是程喜漫祝清吾。书中主要讲述了:破败的小院里略显荒凉,围墙半塌,木质窗柩半朽破损,廊下散落着几块碎石瓦砾。自打周氏过世后,家里就剩程喜漫和祝清吾兄弟俩。冬日寒凉,祝清吾久卧病榻,近来又被程喜漫气的晕厥了过去,昨夜才清醒。祝灿虽懂事勤……
《神医小福妻:咯血夫君是个真病娇》第3章 贤妻 免费试读
破败的小院里略显荒凉,围墙半塌,木质窗柩半朽破损,廊下散落着几块碎石瓦砾。
自打周氏过世后,家里就剩程喜漫和祝清吾兄弟俩。
冬日寒凉,祝清吾久卧病榻,近来又被程喜漫气的晕厥了过去,昨夜才清醒。
祝灿虽懂事勤快,却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平时干点琐碎的活儿还行,若是让他砌墙、补房顶却是不大现实的。
这般想来,家里只剩下个程喜漫。
可程喜漫要么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头一整日不出来,要么便出门去寻村头钱寡妇的女儿冯知花一起在村里作妖,也是到了很晚才回来。
莫说让她砌墙或者补房顶了,她连一顿热腾腾的饭菜都不会做。
但祝清吾和祝灿也不指望她能做这些。
特别是祝灿,他只愿这女人莫要每次将他大哥气个半死就行了,哪还敢指望她做旁的事情。
其实,昨儿个她跑了的时候,祝灿曾在心底暗暗窃喜。
这个祸害终于走了,他只愿她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她若是回来,好不容易醒过来的哥哥又要被气得晕过去。
他因为得了这么个嫂嫂,没少被村里和他同龄的孩子嘲笑。
更何况,哥哥病重,他又年幼。
阿娘过世后,家里唯一来钱的路子便是哥哥抄书挣得几枚铜板了。
若不是村长一家平日里补给些,他和哥哥怕是早都饿死了。
这女人好吃懒做也就罢了,昨日逃跑时,竟然将阿娘留给哥哥抓药的五两银子偷了去。
思及此,祝灿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就在这时,祝清吾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那只野鸡。
“阿灿,这野鸡是哪来的?”祝清吾微微挑眉,而后看向拖着扫帚扫雪的祝灿。
祝灿停下手头的活儿,嫌恶地瞥了眼祝清吾手里的野鸡:“那个女人早晨回来时带的。”
祝清吾闻言,蹙着眉心看向祝灿,冷声道:“阿灿,我平日里就是这般教你的?”
祝灿看到哥哥眉眼间蕴上的怒色后,便耷拉着脑袋,委屈道:“可那个可恶的女人不配我用君子之礼待她。”
祝清吾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野鸡,而后又侧眸瞥了眼东边的程喜漫住着的那间屋子。
隔了半晌,才轻叹了口气,温声对祝灿说:“阿灿,她是你嫂嫂。”
说罢,就转身回了厨房。
祝灿看着哥哥落寞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也不知那个女人有什么好,自打一年前她来他们家后,哥哥便总是护着她。
平日里最重礼数的哥哥,却总是纵着那个女人撒泼打闹,搅得整个家里鸡犬不宁。
虽说那女人生的好看了些,但他觉得哥哥不是个贪恋美色的人。
哥哥莫不是被那女人用什么旁门左道的法子迷惑了去?
再不然,哥哥就是被那个讨厌的女人威胁了?
而在东屋刚擦洗完身子,换上干净衣裳的程喜漫恰好听到了屋外兄弟二人的对话。
在听到祝清吾的那句“她是你嫂嫂”时,程喜漫的心跳漏了半拍。
这一世,她不在乎祝清吾对她的好是出于何种目的。
她只知道他是照亮她两世的光就够了。
在他抱着她的尸体摇摇晃晃地走在漫天大雪里的时候,她便将他安在了心尖上。
就在程喜漫愣神之际,房门被叩响。
她打开房门时,便看到立在门外的祝清吾。
他手里端着一碗水煮面,碗里还有两个煎荷包蛋。
祝清吾看到梳洗干净的程喜漫时微怔愣了下心神。
待思绪回笼,他垂眸睨了眼程喜漫,语气淡漠地说了句:“将就着吃点吧。”
程喜漫看到那碗水煮面时,心里一热,杏眸蕴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她接过祝清吾手里的那碗面,哽咽道:“谢谢。”
祝清吾没再说话,只是淡淡瞥了眼她白腻手腕间的伤口,随后转身离开。
清隽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细长的桃花眼里透着冰凉疏离。
不多时,程喜漫端着空碗走出了东屋,眼睛红肿。
正在扫雪的祝灿狐疑地瞥了眼反常的程喜漫。
心想,这女人今儿个是吃错药了吗?竟破天荒地没有找他茬儿,也没有和哥哥吵架。
事出反常必有妖。
莫非她又想出了对付他们兄弟二人的新法子不成?
程喜漫用余光打量了几眼正盯着她看得出神的祝灿,心中不免一阵苦涩。
她竟让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厌恶到这般地步。
虽说前世里她没有打骂过他,却也没有真心实意对他好过,他嫌恶她再正常不过了。
阿灿是夫君的弟弟,她以后也会真心实意地将他当作亲弟弟般疼爱。
程喜漫走到厨房门口时,便听到屋内传来阵阵咳嗽声。
她推开门走进去时,便看到祝清吾坐在小板凳上拔鸡毛。
来祝家的这一年里,她不是没见过祝清吾拖着病体干活的样子。
但是这般近距离地看着他专心致志地做事儿,还是头一次。
祝清吾其实生的很好看,比素有“北黎第一美男子”的表哥还有京中那些养尊处优勋贵子弟还要好看上几分的。
他的轮廓比表哥的要略微柔和上几分,下巴也更瘦削些,那双细长的桃花眸里总是带着疏离淡漠,薄唇高鼻。
都说薄唇的男人亦薄情,可她觉得祝清吾并非是那薄情男儿郎。
祝清吾虽低着头认真地拔着鸡毛,却也感受到了头顶那抹灼灼的目光。
原本苍白如纸的面色晕上一抹绯红,最后连耳尖也悄悄红了。
程喜漫洗了锅碗后,又将灶台上的锅碗瓢盆收拾整齐,将厨房的地扫了一遍。
待一切做完后,她也搬了个小板凳坐到祝清吾对面。
前世家里遭难前,她从未做过这些粗活儿,后来被人牙子拐卖,最后来到祝家时,也都是撒泼耍赖、刁蛮泼辣。
周氏去世前只盼着她能安分守己,周氏过世后她也没有做过什么重活儿。
到现在连那灶台都不会用,更别提做饭了。
也不知周氏当年将她买来做什么?
是让她来折磨夫君和阿灿的吗?
不过没关系,这些活儿她不会做,但她可以学。
她一定会努力成为他的贤妻,将他和阿灿养的白白胖胖的。
思及此,程喜漫唇角微微翘起,原本低落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我可以帮你做些什么吗?”程喜漫在心底酝酿了半晌,最后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祝清吾在听到耳畔传来的清甜嗓音时,手里的动作一怔,呼吸也停顿了一瞬。
待回过神来,才喃喃道:“不用。”
程喜漫见祝清吾不愿意搭理她,却也不恼。
祝清吾不理她,她便坐在他跟前安静地陪着他,仔细看着他手里的动作,等她学会了,便做给他和阿灿吃。
厨房里,祝清吾清洗野鸡时,程喜漫便忙前忙后地帮他端水。
他要煮肉时,程喜漫便提着竹筐去后院的柴房里拾柴火。
见厨房里没她可干的事儿之后,便又帮着祝灿扫雪,忙的不亦乐乎。
程喜漫今日的反常却让祝清吾和祝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饭桌上,程喜漫和祝灿的碗里各盛着一只鸡腿和鸡翅,还有其他的肉块。
而祝清吾的碗里只有几块小的可怜的肉丁。
方才煮鸡肉的时候他将原本冻得硬邦邦的杂粮面窝头顺带着蒸了下。
他拿起窝头准备掰开泡在鸡汤里时,饭碗被程喜漫挪了过去,随后那碗盛满鸡肉的饭碗放到他跟前。
“我吃不惯油腻的。”程喜漫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解释道。
话音一落,她便也从盘子里拿了个窝头掰开泡在鸡汤里,低头认真吃了起来。
这时,原本埋头认真吃肉的祝灿狐疑地瞥了眼程喜漫。
这讨厌的女人今日怎么回事?
放着香喷喷的肉不吃,改了性子开始喝汤了?
往日里,若是赵婶儿接济他们一点儿肉,她定是吃的最多的那个。
思及此,他不由轻嗤道:“某人的嘴,骗人的鬼。”
话音刚落,他便察觉到哥哥落在他身上那阴恻恻的视线,忙识趣地闭上嘴。
而坐在祝清吾身旁认真吃饭的程喜漫,好像并不大在意祝灿的话。
她小口喝着鸡汤,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祝清吾侧眸瞥了眼小娘子优雅的吃相,又低头看向面前的饭碗,原本被冰霜覆盖的心口似乎略微融化了些。
祝灿抬眸悄悄看了眼祝清吾的饭碗,见哥哥舍不得吃碗里的鸡肉时,他顿时也没了继续干饭的心情。
祝灿眯了眯眼眸,随后站起身,默默端着剩下的半碗鸡肉去了厨房。
祝灿走后,饭桌上就剩祝清吾和程喜漫二人。
隔了半晌,祝清吾将碗里的鸡腿夹给了程喜漫后,才随意夹了一小块肉吃了起来。
程喜漫看到碗里的鸡腿时,吃饭的动作一怔。
“啪嗒”一声,一颗滚烫的眼泪落在了碗里。
她连忙端起饭碗,大口地喝起了汤。
瓷碗的碗口比她的脸还要大上几分,她端着碗喝汤时,大半个脸像是埋进了饭碗里。
祝清吾看到她喝汤的动作时,唇角微微抽动了下。
待吃罢饭后,程喜漫主动收拾起了碗筷。
原本打算出来帮着哥哥刷碗的祝灿在看到程喜漫端着碗碟进了厨房时,微微一愣。
这女人今天抽的什么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定要盯紧了她,莫让她再去坑害哥哥。
半晌后,原本趴在破损窗柩处盯着程喜漫的祝灿在看到她准备打开案板下的橱柜时,竟慌了神。
他忙不迭地冲到厨房里,随后挡在橱柜前,冷声道:“你出去,剩下的我来收拾。”
程喜漫唇角微勾,眼神随意地瞥了眼祝灿身后的橱柜,便真的出了厨房。
确认程喜漫离开后,祝灿暗自松了口气。
幸好没被那女人发现,若是被她发现他藏了鸡肉,指不定又会怎么挖苦他呢。
虽说这野鸡是她带来的,他不应该这般防着她。
但是这一年以来,她在家里可没少吃独食。
赵婶儿逢年过节地拿来些吃食给哥哥补身子,大多数都是进了她的嘴。
所以这鸡肉他可得给哥哥留上一口。
就在他转身打开橱柜之时,便发现橱柜里又多了小半碗鸡肉。
那不正是她分给哥哥的那碗吗?
就知道哥哥舍不得吃,肯定是给那女人留着。
可那女人今日怎么不吃独食了?
她明明发现了他藏在橱柜里的那半碗鸡肉… …
夜幕降临时,凛冽的寒风呼啸着。
东屋内,程喜漫坐在炕沿上认真地数着铜板。
前世逃跑时,她原本偷拿了周氏留给祝清吾抓药的五两银子作盘缠用。
当时只想着待自己回京救出父亲时,便加倍给他还了回来。
但是在走之前,终是没办法昧着良心偷拿他的救命钱,便又将那五两银子偷偷放到了他枕头底下了。
前世,临走前她也想通了些事情,她这一走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再回来这里一趟。
以她当时的处境,也不知能不能救出父亲。
而那五两银子可是他的救命钱,若是他病情加重,没有银钱医治的话,她便是造了杀孽,死了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更何况,在祝家的这一年里,他对她处处忍让包容,她万不可生了害他的邪念。
当时那般想着,便将那五两银子悄悄放到了他枕头底下。
天不遂人愿,她原本想着能去京城,然后想办法救出父亲。
奈何她还没走出这耕余村,就因为犯蠢,被歹人害死在那荒山上了。
思及此,程喜漫原本清明的眸色晦暗了几分,眼里夹杂着几丝狠戾之色。
她将自己前世攒了整整一年的铜钱装到了木匣里,连带着木匣重新放到了衣柜里。
睡前,程喜漫抱着两床新棉被叩响了西屋的门。
一想到祝清吾房里那两床潮湿破烂的薄被,程喜漫便坐不住了。
随即从柜子里翻出了两床新棉被,这两床新棉被还是她和祝清吾成婚时,周氏缝的。
她一直舍不得用,便留到了现在。
不多时,房门被打开,入眼的是祝清吾淡漠平静的眉眼。
此时,屋内灌入一阵寒风,激的祝清吾重重咳嗽了几声。
炕上的祝灿睡的香甜,祝清吾生怕将祝灿吵醒,便一直压抑着咳嗽声。
程喜漫避开祝清吾疑惑的目光后,绕过他径直进了屋。
她将一床被子盖到祝灿身上,随后将另一床铺好后,才轻声道:“我今日收拾衣柜时发现还有两床新棉被,你和阿灿先将就着用。”
话音一落,她便逃也似地离开了。
只留下站在原地怔愣,久久未能回神的祝清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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