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古代言情文,千万不要错过手抓葱油饼的《神医小福妻:咯血夫君是个真病娇》又名渣妻重生后被疯批相公真香到了,主角是程喜漫祝清吾。书中主要讲述了:厨房内,祝灿踩着小板凳吭哧吭哧地炒菜。程喜漫则坐在灶火旁,一边帮他烧火一边替祝清吾煎药。不是她偷懒不煮饭,也不是她胁迫奴役祝灿,而是小家伙死活不让她做饭。祝灿自从中午吃了她热好的那半碗烧糊了的齁咸鸡肉……
《神医小福妻:咯血夫君是个真病娇》第6章 来客 免费试读
厨房内,祝灿踩着小板凳吭哧吭哧地炒菜。
程喜漫则坐在灶火旁,一边帮他烧火一边替祝清吾煎药。
不是她偷懒不煮饭,也不是她胁迫奴役祝灿,而是小家伙死活不让她做饭。
祝灿自从中午吃了她热好的那半碗烧糊了的齁咸鸡肉后,心里便有了阴影。
程喜漫双手托腮,轻叹了口气。
虽说她做的菜难吃了些,但是她可以慢慢学呀。
若是让外人看到她使唤一个五岁多的小孩子做菜,又得戳她脊梁骨说她苛待小叔子了。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药已煎好。
程喜漫端着药碗去了西屋,走到门口时,她便听到了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听阿灿说,她走后没多久,祝清吾醒过一次。
吃了点清粥后,又沉沉睡了过去。
想必是刚醒吧。
也不知是药碗太烫还是别的缘故,程喜漫手心沁出了一层薄汗。
她其实是有些害怕见到清醒着的祝清吾的。
怕看到他淡漠疏离的神情,怕瞧见他嫌恶她的眼神。
可与此同时,她心里又有些期待。
她巴不得时时刻刻黏在祝清吾身边,寸步不离地陪着他。
她的脑海里,全是祝清吾抱着她尸体,摇摇晃晃走在雪地里的身影。
那日,他的背影仿佛被从天而降的漫天金光笼罩着,神圣又耀眼。
思及此,程喜漫象征性地敲了敲门,随后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药煎好了。”程喜漫声音略颤抖着。
祝清吾原以为进屋的人是祝灿,便没多在意,只是有气无力地靠在枕头上假寐,时不时地咳嗽几声。
直到耳畔传来那道清甜温软的声音时,才倏地回过神来。
在看到端着药碗坐在床沿处的程喜漫时,他眸光一滞,卷翘的鸦睫微微颤抖着。
祝清吾的声音很轻:“我自己来吧。”
说话间便打算去拿程喜漫手里的碗,却被程喜漫轻巧避开。
程喜漫低着头没敢直视他,只瓮声瓮气道:“我喂你。”
说话间便舀了一勺药给祝清吾喂去。
奈何等了半晌,却没等到祝清吾张嘴,就在她正疑惑祝清吾是不是还在恼她时,头顶传来几声轻咳声。
“你、你喂到我鼻子里了。”祝清吾有些结结巴巴道。
程喜漫这才急忙抬起头来,看到杵在祝清吾鼻尖的勺子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忙掏出帕子拭去他鼻尖的药渍。
洁白的帕子抵上祝清吾高挺的鼻尖时,一股木梨清香萦绕在鼻息间,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清丽香甜。
祝清吾的目光落在程喜漫晕着绯红的桃腮上。
红彤彤的,像熟透了的柿子,嫩生生的,真想狠狠咬上一口。
想到此处,祝清吾连忙移开视线不再看她。
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真咬了上去,到时候又要将她吓哭了。
程喜漫吃了教训,这次终于认真专注地给祝清吾喂起了药。
接下来便是沉默,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瓷勺和碗碰撞时发出的清脆悦耳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端着饭菜进来的小祝灿打破了这沉寂压抑的气氛。
在看到程喜漫和祝清吾纷纷脸红脖子粗的时候,他眉头微蹙。
莫非这讨厌的女人又和哥哥吵架了?
可是看着不像啊!
依着往日他俩吵架的情景,这会儿哥哥怕是早已被气得面色苍白了,脸色哪有现在这般红润。
更何况这讨厌的女人平日里和哥哥吵架,总会扯着嗓子东拉西扯,破口大骂。
有时候会殃及池鱼,连他这个小可怜也不放过。
今日若真是吵架,她怎会这般平静。
祝灿轻轻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吵架,但他总觉得屋内的气氛有些诡异。
祝灿表示他有些搞不懂大人的世界。
这般想着,祝灿便没多做纠结,他轻咳一声,努力扮作小大人模样,温声道:“吃饭了。”
恰好这时药碗也空了,祝清吾垂眸看了眼空碗,声音很淡很温和:“你去吃饭吧。”
这时,祝灿已经替祝清吾盛好了饭菜,爬上炕打算给祝清吾喂饭时,祝清吾温声道:“阿灿,你也下去吃饭。”
话音刚落,他便接过饭碗,兀自吃了起来。
祝灿撇撇嘴,嘀嘀咕咕了几句之后便乖乖吃饭去了。
祝灿对祝清吾惟命是从,除了在唤程喜漫“阿嫂”和对程喜漫有个好态度这件事。
吃完饭后,程喜漫主动揽下刷碗的活计。
她煮的饭难吃了些,但是锅碗刷的可干净了。
她铁了心想待在祝清吾跟前的,总不能又重蹈覆辙当个废物吧?
饭后,程喜漫烧了两桶热水后,将一桶提到了西屋,一桶留到了东屋。
待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后,才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
而西屋的烛火依旧轻轻摇曳晃动着,时不时发出“哔啵”的声音,绽出火花。
“哥哥,你为何总是帮着她?”祝灿缩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眉头皱的紧紧的。
见祝清吾抿唇不语,他又愤愤不平道:“说不定她今日买东西的钱就是那日逃跑时偷得那五两银子,那可是阿娘留给你治病的钱。”
祝清吾微愣,随后侧眸看向祝灿,眉梢微挑。
他抿了抿唇,旋即从枕头底下摸出五两银子,以及那半两碎银。
兄弟二人皆知晓村长今日来过家里,且在西屋坐了会儿。
所以看到那半两碎银时,二人的眼眸里除了掩饰不住的感激之情外,倒也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
倒是祝清吾手里的那五两银子让祝灿心下一惊,他愕然顿住良久,连瞳孔也跟着放大了许多。
他微微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来。
这时,头顶传来祝清吾清冽的嗓音:“她没偷钱。”
祝灿闻言,脑袋垂得更低了,他微咬了下唇,红着脸不再说话。
他好像真的冤枉那个讨厌的女人了。
“阿灿,就算你不想唤她一声‘嫂嫂’,却也该尊重她。”祝清吾耐着性子,语重心长道。
说话间又压抑着声音轻咳了几声。
祝灿抬眸望了祝清吾一眼,鼓着腮帮子嗫嚅道:“哥哥,为何你总是护着她,她明明… …”
祝清吾被祝灿的话激的怔愣片刻。
他倒是想护着她,奈何自己是个病秧子,总是护不住她。
她明明是个极好的人… …
祝灿见祝清吾又发起了呆,便皱着小脸气鼓鼓地将毛茸茸的小脑袋缩进被窝了不再搭理哥哥。
可是这一夜,兄弟两人都失眠了。
祝灿小脑袋里全是今晚做饭时,那个讨厌的女人哄他吃糖果子的情景。
她竟然拿他当三岁稚童哄?
哼!真以为几颗糖果子就能收买人心似的。
可是… …
可是那糖果子真的好甜啊!
自阿娘过世以后,他再也没有吃过那般甜的糖果子了,也不知明日… …
也不知明日还能不能再得一颗呢?
今日他做了顿饭,那个讨厌的女人便奖励他糖果子吃。
若是明日他再勤快点,说不定也能得一颗呢。
哥哥也好久没有吃过甜甜的糖果子了,黑乎乎的药那么苦,若是有个糖果子润润喉,想必哥哥也是喜欢的吧。
祝灿暗暗下定决心,明日他得更勤快些才好。
这般想着,他便很快进入梦乡。
梦里,周围全是各种各样的糖果子和香酥可口的糕点… …
而一旁的祝清吾,在听到祝灿均匀的呼吸声后,他那繁杂的心绪稍微稳定了些。
他的脑海里除了程喜漫那张明媚清丽的面靥外,还有前几日做的那个怪异的梦。
梦境中,他不仅回了京都,并且为母报仇,手握大权。
只是,最后和他相伴一生之人,却另有其人。
而她,则死在了那个大雪纷飞夜… …
思及此,祝清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自己肯定是想报仇想魔怔了,才会做这般怪异的梦,简直是无稽之谈。
如今距离梦中她惨死之日,已经过去整整两天。
小娘子今日还活蹦乱跳地为他煎药、同阿灿拌嘴打闹。
自从昨天早晨回来后,人也乖巧懂事了许多。
今日她红着脸给他喂药时,他连心跳都漏了半拍。
若不是怕自己这副病恹恹的身子给她过了病气,他真想将她箍在怀里好好问个清楚。
问她为何要忘了五年前在侯府假山后碰到的那个少年?
问她这五年间有没有受苦?
也要问问她为何会被发卖到这荒无人烟的小山村?
再问问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若是有,为何要想方设法地逃走?
若是没有,明明逃走了为何又折返回来?
回来也就罢了,可为何又在短短一夕之间,她待他的态度却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
祝清吾深吸一口气,缓缓阖上眼眸。
翌日,程喜漫喂祝清吾喝完药后,便研究起了药膳。
祝清吾的伤寒倒是好医治,可他身体里的另一种病,却让她一时无措。
前世她趁祝清吾昏迷之际,曾偷偷帮他把过脉。
他的脉搏细微结代,昏迷时甚至曾出现过脉欲绝之状。
饶是她自幼跟在爹爹身边学习医术,又将爹爹书房的医书读了个遍,一时间却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
明明是罕见的奇症,可她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种病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若是爹爹在就好了,爹爹医术精湛,定能诊出祝清吾的病症。
罢了,暂且先用补气养血的药材帮他养着身子。
只是这补气养血的药材价格不菲… …
思及此,程喜漫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家里还有三张嘴要吃饭,她不能每日坐在这里胡思乱想。
她得想个来钱的路子,一大家子人总不能一直靠村长家接济吧。
今日晌午,隔壁张伯家的小孙子邀祝灿玩木马时,他有些动心。
程喜漫见状,便让他放心地去耍。
在程喜漫再三承诺会照顾好祝清吾后,祝灿才三步一回头地跟着隔壁的冬郎去耍木马了。
就在程喜漫打算生火做饭时,家里进来了个不速之客。
程喜漫听到那个温柔的有些不真实的声音时,眉梢微挑了下。
她忙垂头压下眼里的那抹狠戾之色。
待缓过神来后,才笑意盈盈地看向门口的少女。
在看到她那张看似纯稚无害的小白花面容时,程喜漫的心口处猛地疼了下,就像前世那把锋利的匕首又插进了她的心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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