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古代言情小说震惊!摄政王的掌心娇是疯批美人 安利给各位书虫阅读,这本小说的作者鹿眠眠是著名的网文作者哦,主角是司暮歌季景然。书中主要讲述了:知书难以置信瞪大了眼,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抬眼看了看司暮歌额头已经结痂的伤,莫不是头撞痴傻了?也不像啊。“您真的要替嫁冲喜?”司暮歌笑吟吟看着知书:“那是自然,摄政王可是皇上的亲弟弟,就算剩下没……
《震惊!摄政王的掌心娇是疯批美人》 免费试读
知书难以置信瞪大了眼,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抬眼看了看司暮歌额头已经结痂的伤,莫不是头撞痴傻了?
也不像啊。
“您真的要替嫁冲喜?”
司暮歌笑吟吟看着知书:“那是自然,摄政王可是皇上的亲弟弟,就算剩下没几日了,他死了,我依然是他三媒六聘明媒正娶过门的摄政王妃,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总好过在这丞相府里,爹爹可曾对我有过一点疼爱?扪心自问乔氏又是真心怜悯我吗?”
知书没想到司暮歌竟看得如此透彻,原以为她是个软弱的性子,想来是这些年为自保故意装出来的。
用过早食,抱琴一脸不高兴走了进来,昨儿不是她值夜,收拾妥当后,来得路上就听见下面的小丫鬟交头接耳,像是故意让她听见一般。
瞧她垮着脸,知书打趣道:“是谁招惹我们抱琴了?”
这一问,抱琴眼眶就跟着红了,“倒是没人招惹我,只是,”她声音越发哽咽:“长平小侯爷退了小姐的亲,辜负了小姐也就罢了,他现在跟二小姐在一起,正要往这边来。”
知书先是一怔,眉头微皱。
司暮歌心知肚明二人合谋下药,特地一大早跑来,就是料定自己昨夜回不来。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莫名其妙夜不归宿,失去踪影足以让人浮想翩翩,再假意关心,让丞相府的下人去寻找,便坐实了她名节不保。
司红俏和傅延年携手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她闺房门前。
听到敲门声,抱琴擦干眼泪,转身去开门。
一见到眼睛微红的抱琴,司红俏和傅延年对视一眼:事情成了。
没想到进门,司暮歌坐在那神色淡然,嘴角含笑,完好无缺。
二人一愣,怎么跟自己想得发展不一样?
司红俏看到司暮歌额头的伤,最先反应过来,满脸担忧:“姐姐何时受的伤?怎么没告诉娘,幸亏我听下人提起过来瞧瞧,这要是落了疤可怎么办?要不,延年哥哥你派人去找个大夫来。”
不得不承认傅延年和司红俏站在一起,的确是金童玉女。
更是应了那句话:绿茶婊,天然渣,裤衩子乱飞。
司暮歌突然间想起昨夜的那个男人,他摘下面具肯定比傅延年更加英俊。
“成天哥哥哥哥的,怎么着妹妹你要下蛋啊?”
司红俏闻言涨红了脸,“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只是想要关心你而已。”说完可怜巴巴又无助的看向傅延年。
傅延年拉住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语气冰冷:“退亲的人是我,与你退亲后,我才跟红俏情投意合,你若心里怨我,冲着我来就好,何必为难她一个弱女子?”
“呵。”司暮歌面露讥讽,说得好像下药的人不是他一样,司红俏上哪里能找到身手矫健的人,把原主扔在满春园。
虽然主意是司红俏出的,可论真正下手的人,是傅延年。
“长平小侯爷当真是怜香惜玉,背地里却干着下作的事情。”司暮歌脸上挂了一层霜,眼睛眯了起来。
傅延年何时见过这样不怒自威的她,竟然不自觉后退两步,心底发颤,嘴上还不饶人:“你别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没了丞相府,没了摄政王,你什么都不是!”
司暮歌不怒反笑,眼里迸出寒光:“放心,等到我嫁给摄政王,一定会告诉太后娘娘,你,长平小侯爷咒摄政王早点死。”
“伶牙俐齿!”傅延年气得面红耳赤。
看着一反常态的她,司红俏抿了抿唇,松开傅延年的手,朝她走了过去。
“姐姐,你心里有气是应该的,是我的错,情到深处不能自已。”司红俏娇滴滴的说着,眼角挂上泪珠,“妹妹只希望姐姐不要作践自己,”她竟然想抬手去摸司暮歌额头上的伤。
鬼知道她手里有没有沾染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司暮歌眉头一皱,伸手就握住了司红俏的手腕,用力甩了出去。
傅延年眼疾手快,立刻上前接住司红俏,不然她少不到要摔在地上,可见力道之大,扶着她站稳后,傅延年气不打一处来,当着他的面,胆敢欺负他心爱的女人。
他疾步上前,眼看要抓住司暮歌衣襟,没曾想司暮歌忽然站起来,朝他迈了一大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抓住他手腕,把人扛过肩头,重重摔了下去。
到底是没上过战场又文弱的人,这一下被摔的眼冒金星,尾骨跟断了一般疼。
司暮歌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居高临下看着傅延年:“怎么还买一送一?赶着找打呢。”
司红俏见状慌了神,立刻跑过去看傅延年,眼睛红得像兔子。
“姐姐平日里欺负我就算了,怎么可以伤害延年哥哥,莫非还忘不了延年哥哥,才这般故意引起哥哥的注意?”
这是什么脑回路?
司暮歌淡淡扫了一眼地上还没爬起来的傅延年,“我的确忘不了,以至于每次看见丧葬,听着外面响起唢呐,都以为死得是他。”
抱琴目瞪口呆看着早已离开的二人,半晌不能回神。
“小姐?”她扯了扯知书的衣袖,“我没看错吧?刚才是咱们小姐把长平小侯爷打了?”
知书抿嘴,笑着点了点头。
直到司暮歌出嫁那天,再没有人找过她麻烦,连原主亲爹和乔氏都没露面。
摄政王府一共送来九十四抬聘礼,不知是摄政王卧病在床吩咐下去的,还是太后的意思,其中六抬指明留给丞相府,剩下八十八抬是她自己的。
司暮歌的嫁妆就显得寒酸许多,原主亲娘生前留下不少金银首饰和铺子,乔氏连哄带骗分去一大半,这些她都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骗她感情可以,骗她钱财,简直是自掘坟墓。
省去繁琐的礼仪,司暮歌从丞相府出来,一路被抬进季景然的房中,取下红盖头和凤冠,她才看清楚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
俊美绝伦,五官分明,眉宇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配上略显惨白的脸,让人不敢亵渎。
细看之下,司暮歌发现不对劲,挑了挑眉梢,俯下身来,抬手给他把脉,更加确定心中所想,随后用举棋不定的口气自言自语道:“不太好办啊。先要打碎腿骨,重新接起来,但想彻底好起来,还是得自宫。可王爷现在的情况,只能由我代劳了…”
话音未落,她掀起大红锦被。
季景然顿感身上一凉,心中暗道不妙,太后硬给他娶来的王妃,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猛然睁开双眼,就瞧见司暮歌站在床榻边,双手环在胸前,目光狡黠皮笑肉不笑看着自己。
“王爷,还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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