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穿越小说画家仙婿闯大唐 推荐大家阅读,本小说作者龙在四方天是个网文大神,主角是李元婴滕静香。书中主要讲述了:“皇儿,还生气吗?”柳皇妃款款道。今天柳皇妃很震惊,同时也很欣慰。俗话说,知子莫若母,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当然清楚,李元婴生性软弱,没什么主见,虽然不服管教,除了玩物丧志之外还没有暴力倾向。今天…………
《画家仙婿闯大唐》 免费试读
“皇儿,还生气吗?”柳皇妃款款道。
今天柳皇妃很震惊,同时也很欣慰。
俗话说,知子莫若母,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当然清楚,李元婴生性软弱,没什么主见,虽然不服管教,除了玩物丧志之外还没有暴力倾向。
今天……
今天皇儿似乎脱胎换骨啦,这种转变让柳皇妃没有压力,反而有些喜悦之情。
谁不希望儿子阳刚威猛?
十几年了,来到滕州做了一个滕王,什么王爷?只是个名头,有谁晓得其中的辛苦?
柳皇妃深谙其中苦楚。
自己和元婴说起来是皇太妃和皇弟的身份,实则孤儿寡母一对。
皇亲国戚不假,大老远的来到这滕州,何时出头?能否出头还得看皇上的意思。
皇上究竟什么意思?
柳皇妃在宫里待了不是一天半天了,很清楚她和李元婴是被“流放”了。
自打十年前一家人来到滕州之后,进了这滕王府,柳皇妃清楚她和李元婴的身份。
谁都清楚当今皇上不喜欢自己的这些兄弟,万一再来个什么什么门兵变,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李元婴,第二十二个弟弟,是最小的,皇上也不能容他,皇家培养的只有太子,皇叔算什么?
干脆贬到远处,封个虚职王爷,爱咋折腾咋折腾。
至于俸禄,一年给个几百两银子,几十斗粮食也就罢了,反正有一座滕王府在那里,你总不能说皇上不体恤自己的亲弟弟不是?
这事儿都是心知肚明的,为此,柳皇妃也是忍气吞声了这么多年。
不管怎样,生活还得继续,下人也不敢多雇,这滕王的门面撑也撑不下去。
可是……
这滕王李元婴,生性懦弱不说,除了玩乐就是玩乐,家里仅有的一点银子不够他祸祸的。
而今,儿子竟然如此“有出息”了,真是天可怜见。
……
“娘,孩儿早不生气了,就是有点饿了。”李元婴很是别扭说出这些话。真累啊,说话要斟词酌句,莫要露出破绽。
柳皇妃喜悦之下,没觉的什么,今天儿子就像是换了一个人,柳皇妃总算是找到了几分皇族的感觉。
“来人,伺候少爷用餐!”王府就是王府,早有人通报下去,少爷打人打累了,需要用餐。
“等着,我去厨房盯着,别出了什么闪失。”柳皇妃喜滋滋走了。
李元婴呆呆的看着柳皇妃出去,思绪万千。
看来自己要安心的过自己的皇子生涯了,也好。还不赖。
信步来到自己的房间,推门进去,忽然一阵惊呼,吓了李元婴一跳,是小丫头秋香。
为什么叫秋香,老子可不是唐伯虎。
“秋香妹子在干嘛?”
秋香一下子脸红了,“奴婢在整理衣裙,没成想皇子……”
奴婢?这话没劲。
“给我倒杯茶,谢谢!”
秋香脸更红了,急的快要哭出来。
“怎么了?”
“皇子不要折煞奴婢了,这个谢字万万不可对奴婢说,都是奴婢该做的事情。”
“哦,那就不谢了赶紧去吧!我渴了!”
看着秋香出门,李元婴负手在屋里慢慢的“欣赏”。
这个滕王的爱好不少啊,李元婴慢慢溜达,看到了几个鸟笼子,湘妃竹,金钩,哇,还有黄花梨的,镶嵌着螺钿,真够奢华的,咦,竟然还有几十个蛐蛐罐,这罐子若是拿到前世,怕值不少银子。
李元婴清楚,滕王府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就算是有,也被这个少爷拿去当了,换这些劳什子没用的东西。
这小子爱好真够广泛了,和自己有的一拼。
转到书房,李元婴眼睛直了……
书房一侧是一张硕大的书桌。
说是书桌,其实是一张大画案,因为桌上有几张画好的画,看看内容,竟然是花鸟。
李元婴看到画作自然是很感兴趣,自己前世是个画家,虽然主攻西洋油画,对这传统的工笔花鸟也不陌生。
看了几眼,李元婴神色渐渐凝重,这个正派的皇子画的……居然不错。
不知是不错,简直就是很不错。
画的很好啊!
李元婴欣赏着,感叹着造化弄人,自己穿越到了大唐,此人的爱好居然与自己有着高度重合,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吗?
一张一张看着,李元婴边看边称赞。看到桌上镇纸压着的那一张,他注意到这是一张没有画完的画作。
构图不错,一丛绚丽的牡丹,旁边是几块山石,盛开的牡丹线条生动,直欲破纸而出,可这幅画没画完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是的,那一处留白不是为了题跋留下的,可,那留白之处应该画点什么呢?
电石火花一闪,李元婴拍了一下额角,这里应该是两只蝴蝶。
画者的本意是在这里画两只蝴蝶。
是的,两只蝴蝶,三只太拥挤,一只略显单薄。
是啊,不然整个构图明显的有了缺陷。
李元婴兴致所至,跃跃欲试。
看了一眼,不禁苦笑,咱是玩油画的,就算是补缺,哪里来的颜料和油画笔呀?
心里痒痒的,李元婴看到了桌上的墨汁还有颜料。
工笔花鸟用的颜料,有些是矿物质颜料,是否可以一试呢?
“少爷,等急了吧,请饮茶!”秋香规规矩矩托着一只红木托盘,盘中是一只翠绿的茶盏。
“秋香,我用的颜料放在哪里了?”
“桌下的抽屉里,都是少爷常用的。”
李元婴拉开抽屉,赫然各种颜料都有。
李元婴左看右看,忽然看到一盏琉璃灯,拧下灯罩,油碗里残油若干。
“秋香,把你的胭脂拿点过来。”
秋香脸一红:“干嘛?”
“快去,少爷有用!”
秋香出门后,李元婴拿起茶盏放在一边,红木茶盘做了调色板,各种颜料倒了些上去,仔细的调和了灯油在其中,略一混合,居然相差无几。
“少爷,胭脂!”
拧开盒子,小指挑了些胭脂出来,继续混合调色,完毕后捏了一管狼毫试试颜色,果然不错。
李元婴想了一下拿起一柄剪刀,“嚓嚓”几下,认真剪了狼毫笔,试了试弹性,狼毫还是可用的。
运笔,蘸了颜料,凝神运气,慢慢落笔……
秋香不是第一次看皇子作画,这样作画还是第一次,竟然用自己的胭脂调色,那一只大好的狼毫笔也剪了,好不心疼,那笔可值好几两银子呢。
几笔下去,一只蝴蝶跃然画纸之上。
“亲爱的你慢慢飞
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亲爱的你张张嘴
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亲爱的你跟我飞
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
亲爱的来跳个舞
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
李元婴边画边忍不住轻声哼唱,一旁的秋香听着,心想这就是皇子在红月楼听来的艳曲吗?还怪好听的。
“好啦!”李元婴欣慰的撂下笔,搓搓手,面前,一幅完整的牡丹双蝶图。
两只蝴蝶完美了补充了画面的留白,一只停在花蕊上,一只围绕着牡丹花丛翩翩起舞,活色生香啊。
“真好看!”秋香由衷的赞叹道。
李元婴也很满意,感觉这是他生平中难得的佳作。
这两只蝴蝶委实是太生动了,看着就像是要飞出来。
“少爷,你真是太厉害了!”秋香知道少爷喜欢画画,画的很好,可是没想到今天画的更好,而且是用的从来没有用过的手法。
李元婴感慨万分,没想到自己最得意的一次画作竟然是补缺,而且是在穿越之后。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咳嗽。
“师爷来了!”秋香神色有些慌。
“什么师爷?”李元婴兀自沉浸在自己的画作中。
“快点啊少爷,赶紧收了,不然……”
“不然我会很不高兴的!”一个脸色阴沉的中年男人转了进来。尖嘴猴腮的满脸傲娇之色。
看那打扮,师爷,李元婴略略猜到了一些。
“退下!”师爷一声之下,秋香慌不择路退了出去,显是惧怕的不得了。
李元婴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这师爷有些霸蛮啊。
李元婴这才认真打量这个师爷,除了猥琐的意味,还有些阴冷。
李元婴心里不禁感叹,这唐朝都是些什么货色?这样的鸟人也来做师爷?
“听说你打了刘知府?”
“是。”
“身为滕王,成何体统?”师爷一声训斥。
“是。”李元婴不动声色。
师爷转了过来,看到画案上的“牡丹双蝶图”,皱眉道:“怎么又在画这些东西,不知道什么叫做玩物丧志吗?”师爷很是痛心疾首。
“是。”李元婴越发的恭谨。
“滕王?哼,别人不清楚,我最清楚,就是废物!”
师爷的唾沫星子几欲喷到李元婴脸上。
“是,嗯……?”李元婴觉得不对味了。
“今天必须要对你责罚,不然不长记性!”师爷一伸手,李元婴看到师爷背负的一只手上赫然有一只棒子。
棒子不粗,看起来很是坚硬。
“有话好好说,别打呀,呵呵。”李元婴笑了。
打在身上应该很疼啊,李元婴揣摩着。
“你还笑的出来?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师爷将棒子搁在桌上,伸手就要去关门。
“师爷,手下留情啊。”一阵脚步声,匆匆而来的是柳皇妃,后面跟着秋香。
报信的是秋香,师爷冷哼一声。
“皇太妃,身为滕王,贸然打人,而且打得还是朝廷命官,是否该受责罚?”
“可……”柳皇妃泪流满面。
“身为王爷玩物丧志,整天画这些花花草草,是否该受责罚?”
“师爷,他……”
“远离京都,身为滕王,不思社稷,不读圣贤书,是否该受责罚?”
“师爷,有人下毒,要毒死元婴,先把这件事情查明再说吧。”柳皇妃快要跪下了。
师爷冷笑了一声,“下毒?毒在哪里?人死了没?”
李元婴笑了:“还没死。”
柳皇妃看着师爷,好像明白了什么。
“嘿嘿,你身为皇太妃,若不是看你身份尊贵,这份责罚你也该领了。算了,今天只责罚滕王,……”
柳皇妃哀求道:“皇子还小,这责罚也太重了,上一次打完将养了一个多月才下床。”柳皇妃抓住了师爷的手臂。
“放心,打不死的!”师爷阴笑一声,转身……
他看到李元婴手里拿着那根棒子。
“给我放下!”师爷怒了。
平时这根废柴早就该跪下求饶了,今天胆子够大,竟然拿了棒子。
“元婴,放下!”柳皇妃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下。
师爷奸笑道:“这棒子专门用来教训劣徒的,是不是怕了?”
李元婴掂了掂棒子:“有些轻啊。”
师爷一愣:“这话说的是,老夫早就想换一根重些的,免得你不长记性!”
李元婴转眼看到桌上一根布条,拿起来开始在手上缠,边缠边说:“师爷,我打人是否必须责罚?”
“当然!”
“哦,我玩物丧志,也得责罚?”
“必须!”
“我不思社稷,可这社稷是皇上的呀,我哪里错了?”
“所以要重重责罚你!”
李元婴看看跪在地上的柳皇妃:“我娘跪在地上,你觉得合适吗?”
师爷冷哼一声,心想你们孤儿寡母的,真拿自己当皇亲国戚了?
“秋香,把夫人扶起来。”李元婴说完,师爷心里有火,却也不能阻拦,鼻子依旧哼了一声。
秋香赶紧扶起柳皇妃,后者满是担心的看着李元婴。
说着话,李元婴终于把棒子缠完了,十分完美的将棒子与手腕捆绑的结结实实连为一体。
“你知道我为什么缠起来吗?”李元婴笑道。
师爷:“你以为这样我就抢不来棒子责罚于你了?真是幼稚!给我放下!”
李元婴低头喃喃道:“是啊,我原来真的挺幼稚的,嘿嘿,现在我要长大了。”说罢,一棒子就抡了过来。
这一棒子带着风声,李元婴用尽了全力。
目标,师爷那张可恶的脸。
沉闷的一声:砰!
“啊”一声惊呼,是柳皇妃。
“啊”,第二声,是秋香。
“啊……”拖了长音的是师爷,是痛呼。
只这一棒子,师爷脸上的皮肉绽开,鼻梁登时断了。
李元婴清楚,这一棒子导致鼻梁骨折是其次,会直接影响到对方的脑部神经,造成暂时的眩晕,这是李元婴的主要目的。
师爷踉跄一下,轰然倒地。
李元婴就像是猛虎一样起身上去,狠狠的抡起棒子直奔师爷头部,就是一阵乱棒。
“你特莫敢让我娘跪你?你什么鸟身份?”
“责罚于我?你特么算老几?”
“社稷关你鸟事?造反啊你?”
“我玩物丧志,今天我就玩死你!”
足足几十棒子,柳皇妃和秋香看的都不落忍了,咬着牙也不阻拦。
棍棒红了,师爷奄奄一息,满地的污血。
李元婴每次落点都精准的选择了头部,集中击打。
恨只恨自己力量小啊,若是长了几岁,非把师爷的脑袋打成卤猪头。
饶是如此,师爷的脑袋看起来甚是恐怖,五官几乎看不出模样来啦。
李元婴解了布条,扔了“面目全非棒”,“娘,咱家院子里还有男的没有?”
“有啊,厨子李大嘴和门房吕老头都在,要不要喊他们?”
“拖了出去,扔在大街上。”
“啊?”
“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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