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大盛第一女先生 是网络作者黎筱梨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主角是盈盈阿澈。书中主要讲述了:琅琊书院共分二十四院系,六年制教学,只收13到18岁的男性,每个院系可收30名学子。芝云堂在琅琊书院属于比较特殊的院系,因为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幼子九皇子殿下正在此读书。一帮世家学子天天跟随其左右,斗蛐蛐……
《大盛第一女先生》 免费试读
琅琊书院共分二十四院系,六年制教学,只收13到18岁的男性,每个院系可收30名学子。
芝云堂在琅琊书院属于比较特殊的院系,因为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幼子九皇子殿下正在此读书。一帮世家学子天天跟随其左右,斗蛐蛐,打骰子,一群人谁也不服,就是玩,人家也不逃学,毕竟皇家的教养在,天天准时报到,但书是一点念不进去。自这九皇子入学以来,芝云堂的先生都换了七任了,皇子不受教不说,其他人也不听先生的,他们都为九皇子马首是瞻,没人听课,没人学习,身为他们的先生,各个被气的无奈无力又无面子,劝诫无人听,上表无人问,最后不得不引咎辞职。
今日是司徒盈走马上任的第一天,得好生捯饬捯饬,毕竟第一印象比较重要不是。
大红的薄款风衣,爽利的高马尾再配上一双高筒直靴,一个字 “飒”!
别问她为啥不穿大盛朝的服饰,因为她不想也不喜欢,她问过老院长能否穿她家乡的服饰,她比较念家, 她解释说她有一个小的芥子空间,里面存放着一些常用的生活物品。这个时代也是有一些游方术士的,对于芥子空间一直也都有传闻,虽不是人人得见过,但毕竟野史画本中频频出现过,这个解释倒也不显得突兀。
老院长看着她的衣着,略一沉思,点头说可以,只要把握度不要太出格就行,还说她的衣服颇有楚灵国服饰的风范。
她可不管什么楚灵国不楚灵国的,只要能让她穿自己觉得舒适的衣服就行,大盛朝的女装大都是裙纱绫罗啥的,衣衫拖地又长又复杂穿着碍事,远不如蟠龙号飞船里的那些简单舒适。
芝云堂地处琅琊书院的东南角,从静贤居出发要路过好几所院子,再穿过一个长长的回廊,绕过几座假山,途经一处荷塘,往前走上近百步青砖地,这才到了芝云堂的门前。
简单的院落,院内错落的种了几棵海棠树,海棠花半开着,含羞带怯,清新怡人。
正对院门有一道鹅卵石铺平的石子路,踩上去微微硌脚,却让人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司徒盈刚走进院内就听见授课的正堂内熙熙攘攘,嘈杂的叫喊声此起彼伏的传入耳膜——
“上啊!上!小蜻蜓快上!斗完这场,你就在这片无敌了!”
“哈哈,九殿下,今儿个小蜻蜓看着不行啊,是不是皇家粮吃多了,矜贵了,没斗志了?”
“你放肆!你阴阳怪气的暗指谁呐!殿下不与你计较,你别蹬鼻子上脸!”
“呦呦呦!咱们的小侯爷怎么还急眼了,比之前不是说好了不用身份压人的么,这怎么还输不起了?”
“你——!殿下你看他,他这般言语明显是在藐视皇权啊!”
“好了,晋宁,小蜻蜓今日不对劲,这场不好赢。常海禄,本殿下是说过赛场无君臣,但你再满嘴喷粪,休怪本殿下去御前告你大不敬之罪!看你那做皇贵妃的姑姑能不能保住你!”
“嘿嘿~九殿下,属下是个粗人,说话不中听,但属下说的是这蛐蛐儿,又不是说殿下您,这就算到了皇上跟前,您也不能断章取义不是,属下心里头对您,对皇上对皇贵妃娘娘那都是一直敬着的。”
好么,听了一阵子,司徒盈可算听明白了,里头有个叫常海禄的跟九皇子在比赛斗蛐蛐儿,就这常海禄粗犷的破锣嗓子一听就不是学院的学子啊,现下竟敢公然在学院里欺负她学生。。。的蛐蛐儿,这事她的得管啊。
哐——
一脚踹开正堂的大门,她径直走了进去,扫视了一圈被这踹门声震惊的众人:
“呦!都忙着那,玩什么那,带我一个呗。”
“哪来的女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敢闯!看你姿色还不错,好好求求本大爷,可恕你无罪。”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摩挲着下巴,满脸淫贱之气的盯着她。
不用问,这货就是那个什么常海禄了,都说相由心生,这人果然一脸奸佞之相。
“呵!恕我无罪?在我的地盘欺负我的人,还恕我无罪,你脸挺大呀!”
司徒盈在众人没搞清楚状况之前猛然跨步上前,抬手一抓,揪起那常海禄的脖颈,反手一甩,一使劲直接把他从正堂扔了出去。
“啊——!哎呦,疼死老子了。”
常海禄直接从屋里飞了出去,正好摔在院子里那条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上。
没给他喘息的时间,他前脚飞出去司徒盈后脚直接跟了出来,一手拧住他的胳膊,一脚踏在他的后背上,死死压住他的身子,使劲在鹅卵石上摩擦。
正堂里的学子和那常海禄带来的小厮都惊呆了,这啥情况?一个女子上来就把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甩手扔了出去,跟扔小鸡崽似的,先不说讲不讲武德的问题,这女人手劲儿也太大了吧。
他们慌慌忙忙,稀稀拉拉的都跟着出来了,站在正堂门口,眼睁睁看着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常海禄,无计可施的满口喷粪。
“娘的,臭丫头!你给老子放开!你他娘的知道老子是谁么!敢跟老子动手!活腻歪了你!”
司徒盈脚上用力,踩的更狠了——
“你爹娘没教过你怎么求饶是吧,没关系今天我就免费教教你!”她眼神凌厉,一一扫过站在门口的众人,:“芝云堂的学子都站右边,自觉点,免得待会误伤了你们。”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司徒盈,是芝云堂新来的、也是最后的教书先生,以后你们就归我管了。”
教书先生,女的?
学子们听到这个消息震惊更大于刚才,三三两两的小声议论起来。
“肃静!我知道你们心中有疑惑,先憋着,我们先解决外部矛盾,再来说咱们芝云堂内部的问题。”
“银腰牌?!你真是书院给我们新找的先生?”小皇子总算从震惊中找到了自己的话语权,他面色犹疑,不太确信的问。
“当然,如假包换!”
“我想起来了!前几日确实听说书院来了位女先生,不曾想竟是给我们找的!新先生可真好看。”说话的是一个胖墩墩的半大小子,白白嫩嫩,模样精致,跟个瓷娃娃似的。
“小子挺上道啊,叫什么名字?”司徒盈唇角勾起,心情好了许多。
“先生,我叫冯晋宁。先生打的好!这个坏蛋仗着皇贵妃是她姑姑,整日横行霸道,惯爱挑衅我们,我早就想揍他了,就是打不过,先生干的漂亮!”
哦,是那个小侯爷,小家伙不错,挺识时务。
“你他娘的快给老子放开!冯晋宁—!你忘了那条狗了是吧,你等老子起来,天天去你家府上遛狗!”小侯爷冯晋宁听到他说狗,吓得一哆嗦,眼神里满是恐惧,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经历。
“呵!都这样了还敢嚣张?趴着吧你!”
这常海禄拼了全力的挣扎,堪堪支起一点身子,就又被司徒盈一脚摁了下去!
“他以前放狗咬过你?”
冯晋宁小脑袋点的跟捣蒜一般,满是对常海禄恶行的肯定!
“不怕,以后先生在!他若再敢放狗咬你,先生替你把狗剁了,咱们炖肉吃!”
“你这恶毒的女人!你赶快放开老子,你敢这么对我!老子的姑姑可是皇贵妃!不管你有什么背景,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娘的!常贵 !你们干什么吃的,快把这女人从老子背上弄下去!”
那些小厮听着主人的斥骂声焦急万分,可却一个个踯躅着不敢上前——
“你快…快放开我们主子!你…你就不怕被问罪么!”
“哼!好,那我先来解释下为什么打你家主子。现在应该是学堂授课时间吧,这个常海禄作为无关人员无故出现扰乱课堂秩序,作为芝云堂的当家先生,我本来只是想把他赶出去而已,奈何这厮竟然对我言辞侮辱,让我很不开心,所以动手而没打死他是因为我仁慈。再者,他作为一个成年人天天嚯嚯我们书院这些小孩让我很不耻,揍他是身而为人的基本素养!现在懂了么?”
“你放屁!老子是九皇子相邀才来这的,是九皇子说不能逃课,才约在这儿比赛的,不然老子才不稀罕来你这破书院那!”
突然被cue的九皇子,有点烦,别看他面上一派镇定自如,实则内心慌得一批。他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女人,关键这股子凶悍中还隐约有几分凛然的正气,和他三哥有点像,让他觉得心里发怵。
“是本皇子邀你来的不错,但本皇子没让骂人啊,你身为后妃亲眷,却满口污言秽语,丢尽皇家的颜面,司徒姑娘教训你,教训的好!”
司徒姑娘??
呵,这小皇子是还没打算认下她呀。算了,先解决这个常海禄再说。
“常海禄是吧,带着你的人和你的东西,麻溜的滚出芝云堂,以后别让我在芝云堂看见你,否则,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一不小心打断了你的第三条腿,那就难堪了,记住了么!”
她抬起脚,放开常海禄,常贵带着那些小厮们赶紧跑过去扶起自家主子。
“司徒盈!老子记住你了,你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琅琊书院可护不住你!”
“是么,那我也给你一句忠告,在自己还没脱离危险时就威胁人是很不明智的选择,万一我不让你走了呢?”
“你……你敢?!”他哆嗦着,外强中干的指着她质问道。
“看在你智商堪忧的份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麻溜的滚,别耽误我给学生上课!”
常海禄被小厮搀扶着走出了芝云堂,出了门又开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司徒盈嫌烦,直接过去关了院门,他们听到关门声吓得头也不敢回的抱头鼠窜。
碍事的人走了,司徒盈招呼学子们回了正堂。
“诶?殿下你看,常海禄的蛐蛐儿没带走!还在跟小蜻蜓斗那,哎呀小蜻蜓要输了!”小侯爷冯晋宁瞧着一心不管窗外事,还在专心致志比赛的两个蛐蛐儿咋呼了起来。
九皇子闻言焦急万分,推开众人,挤进了之前为了比赛用案桌临时围起的包围圈里。
十五六岁岁,碧玉年华,尚不知声色犬马为何物,也就斗个蛐蛐儿娱乐一下。小蜻蜓可是九皇子的爱将,在蛐蛐儿界为九皇子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
可此时小蜻蜓比较悲惨的被常海禄的蛐蛐压的死死的,它奋力的摇晃着脑袋,身体耸动着,挣扎着,可在对手面前依然显得苍白无力,最终它不动了,它败了。
九皇子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双拳紧握,唇线死死的抿着,眼角泛着不自然的红,蓦的,他一把抓起盛着两个蛐蛐的竹筐,发狠的想要甩出窗外。
“欸!殿下别扔啊,小蜻蜓还在里头那!”冯晋宁虽然胖乎乎的,但手脚麻利,在他即将扔出手的时候把竹筐死死的拽住。
“别拦他!让他扔!”不知何时司徒盈已然走到了九皇子身边。她盯着他发红的眼角,瞅着他躲闪的眼神,玩味的继续开口道:“既然输不起就别玩!输了就输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就算是一个天天打胜仗的将军也不敢保证下一次准赢,他的小蜻蜓为了他的胜负欲冲锋陷阵,一直奋战到最后时刻,最后却落得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真是可怜,我劝你们啊,以后还是不要跟他玩了,一个随心可以抛弃他人的人,是不配拥有追随者的。”
“我不是!我只是……”
小皇子雾眼朦胧,想要替自己辩解,可却说不出辩解的理由,他气息紊乱,一脸委屈,倔强的瞪着司徒盈,好似这样有错的那个就不是他了一般。
“只是什么,只是你觉得堂堂皇子的蛐蛐还斗不过一个无赖恶霸的蛐蛐,丢脸跌份;只是觉得出身皇家的自己处决一个无用的小蛐蛐,就该随心所欲;只是你把自己当成上位者,从来都没有把你的小蜻蜓当成伙伴、当成同进退共荣辱的战友!”
司徒盈可不惯着他,一个被娇惯坏了的臭小子,不骂骂他,他就只会自己钻牛角尖。
周围的学子也被她的一番话给镇住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小玩意还能整出战友情了,他们生来优越,家族里的长者也都是这般行事的,身份相当,利益相同,才是盟友,其余的都是无关紧要的,能利用的就利用不能用的也不必虚与委蛇。
“先生,其实九殿下很疼小蜻蜓的,每次小蜻蜓斗赢了,九殿下就给他喂好多好吃的!这次肯定是一时冲动,不是有意要扔掉小蜻蜓的。”小胖子冯晋宁解释道,在他的眼中,只要给好吃的就是对它好,这个判断标准也是没谁了。
“我不管他怎么想的,他可以选择继续扔出去,我不会管,只要他以后不后悔就行,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自己负责,他得明白别人能帮他却不能替他。”
司徒盈早就看出来这小皇子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主,瞧瞧那眼眶里要落不落的眼泪,这会子正憋着一股子气呐。
时间似静止了一般,无人敢说话,大家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僵持不动九皇子,等着他给小蜻蜓最后的审判。
静默良久,小皇子深吸一口气,把眼泪硬生生憋回去,松开了攥着竹筐的手——
“我会把小蜻蜓厚葬的。但我要说清楚,我轩辕池不是不顾战友的人,如果在战场上只要是我的战友我都会好好护着!”
呦呵,小家伙还有一颗出征沙场的心呐,不错,还没有被宠坏。
结束了一场闹剧,司徒盈让他们把书案一一摆好,重新入座。学子们大概是被震撼住了,今日事情的发展方向都太匪夷所思了,他们表示不敢闹腾,毕竟他们的头儿九皇子都没能闹腾起来,他们就更不敢了,一个个都表现的
乖巧听话,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不一会,学堂内就恢复了正常该有模样。
“我的名字你们都已经知道了,不管你们认不认可,从今日开始你们就归我罩了。今个是我头一天来,我不做多要求,咱们先自我介绍一下,主要讲姓名、年龄、爱好、特长、未来想干嘛!现在从东边第一位学子开始介绍。”
司徒盈走到授课的书案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同时在意识里呼唤小小蟠,让他帮忙把学子们的信息一一记录下来。
“先生好,学生名唤柳澄非,家父是当朝礼部尚书,嫡长兄是去年的新科状元,家母是。。。”
“停停停!我是让你介绍自己,自己懂么!”司徒盈一听这柳澄非的介绍就脑仁疼,这些世家子弟还真是到哪儿都忘不了显摆家世。她说:
“你父亲是谁,兄长有何等荣耀,家族又如何显赫我不想知道,而是这些跟你本人没啥关系,你就是你,你不是谁的附属,你只要介绍自己就好,其他的不用说!你们也是,待会介绍的时候只说自己,别扯别人!懂了么!”
学子们懵懵懂懂的回应“懂了”。其实他们还真不太懂,在这个时代介绍家世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这咋还不让人说了那。
柳澄非重新组织了语言,继续说:“学生柳澄非,15岁,喜好抚琴,擅长书法,以后想考状元!”
呃……这还真是朴实无华的愿望。
“行吧,我记住了,你先坐下,下一个。”
“学生张越,16岁,喜欢打拳,擅长打拳,以后想加入御林军保卫皇城。”
“学生寇舒杨,15岁,喜好设计兵器,没什么擅长的,以后想要加入兵部设计出强大的武器,助我大盛朝兵强马壮。”
这个不错,小小蟠着重记录一下。
好的,主人。
“学生齐冉,15岁,喜好画作,擅长修书,以后想去修著文史。”齐冉腼腆一笑,轻声细语的介绍完自己就坐下了。
“先生!我叫冯晋宁,您知道的我喜好吃,擅长算账,我外祖家的铺子都是我在管着的,以后想把生意做到天南地北,将我外祖家的生意发扬光大!嘿嘿……”这小胖子还真是三句话离不开吃啊,不过他竟然擅长算账,这个倒是让司徒盈很意外,以后可以好好培养一下,于是着重让小小蟠备注了一下。
……
轮到九皇子轩辕池介绍时,他有些别扭的站起身,弹了弹衣袖:“轩辕池,16岁,排行老九,喜欢刺激,擅长找刺激,以后想像我三哥一样去战场杀敌,做大盛的新战神!”
战神?!一个斗蛐蛐输了都能气哭的战神?!
一个连情绪都不能好好控制的瓜娃子要去当战无不胜的神,是挺能找刺激的!
唉~头疼——
学子们一一做完介绍,小小蟠也都仔仔细细的一一记录在册。
“好了,做完介绍咱们就算认识了。今日就先到这,下午放假,你们可以自由支配时间,只要不去做违反朝廷律法,违背人伦道德的事,你们爱干啥干啥,没必要非得为了不逃学就憋在这,想去玩就去玩,好好放松一下自己。明日我会在这里教授兵法,有兴趣的可以来听没兴趣的继续放假。”
司徒盈安排好后,准备下课,轩辕池有些不解的开口问她:“兵法?您教兵法?不是应该教四书五经之类的么,怎么会是兵法?”
“四书五经你们想听么?”司徒盈含笑反问,眼里满是狡黠。
“……”
“既然不想听我讲它干嘛,你们这样身份的孩大多三岁就启蒙了,六岁就熟读诗书,到了现在这个年岁,再不济的学子,四书五经也能背出几段来,又不是人人都要当写锦绣文章的状元郎,你们现在缺的是能力,而不是记忆力,所以教点用的上的不比什么都强。”
司徒盈宣布下课,径直走了出去。学子们望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殿下,先生说放假?是真的么?还说不想听可以继续放假?这放假是休沐的意思吧?”
“……”
这位女先生还真是与众不同,特立独行。
小说《大盛第一女先生》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