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前辈,请别对我纨绔 是由柒娜伊德所著,主角是苏莫廖。书中主要讲述了:裘爽在行走在阡陌田垄,后来捡到了一只受伤的蝉,这个季节,蝉鸣屡见不鲜,但通常蝉都是窝在树上的,这只蝉变成折翼的天使。从树上坠落,啪嗒一下,一边挣扎一边被晒干。裘爽呢喃念叨着:“七岁那年,抓住了一只蝉,……
《前辈,请别对我纨绔》 免费试读
裘爽在行走在阡陌田垄,后来捡到了一只受伤的蝉,这个季节,蝉鸣屡见不鲜,但通常蝉都是窝在树上的,这只蝉变成折翼的天使。
从树上坠落,啪嗒一下,一边挣扎一边被晒干。
裘爽呢喃念叨着:
“七岁那年,抓住了一只蝉,以为抓住了一整个夏天——
十七岁那年,我抓住了她的手,以为能和她到永远——
二十岁那年我吻过她的脸,以为这样就能天荒地老,我以为从此就可以一种特殊的身份陪她看日落!”
裘爽看看手中的蝉,如纸折的一般快被太阳晒成脆壳了,蝉鸣之音渐渐停歇住。
裘爽拿捏在蝉两腋之下,仍然记得起七岁那年,苏莫廖幼稚的脸庞,望着高高的树上,苏莫廖说天在下雨,脸上不知不觉已然湿润一片,苏莫廖倔强的望着天空,然后诧异,明明别的地方都没有下雨,为何有水往脸上渗,是不是有什么命运的暗示。
裘爽告诉苏莫廖真相,别抱着这种白月光的想法了,蝉在树上排泄而已,蝉可是很狡猾的东西,从来没有公德心,有三急了,直接就趴在树上吃喝拉撒,而且别小瞧这玩意儿喷薄的时候可有劲了。
苏莫廖是吗,人傻了。
就这么七岁那年,苏莫廖以为抓住了一只蝉,就抓住了一整个夏天,但终于黯然,将脸擦洗干净,还扬言我要抓住它,我要抓住它!!!
苏莫廖说了两遍然后如蚂蚁般上树,抱住树,小矮脚一通乱窜的往树上爬,后续当然是没能抓住那只蝉,反而把自己白嫩嫩的肌肤磨损的香消玉殒,苏莫廖摔在地上。
裘爽抓着坠落在瓜田里的蝉,蝉渐渐挣扎不动,羽翼悬垂,像是吐尽最后一口气。但忽而又吊起嗓子,蝉鸣大作,没死呢。
裘爽傻乎乎的还想把手里的蝉交给苏莫廖,这样七岁那年,你的夏天就完整了。
天空渐渐飘来乌云,褐色的,头顶中央的天空光线被埋没。
裘爽担心会不会下雨,雨若是下的不大,自然没啥影响,若下得大了,瓜叶浸泡在水里会腐烂而且还吸收不到氧气,因此需要绕着瓜田一圈,挖出一条排水沟,把水顺着排水沟排出。
苏莫廖:“哼当这是金瓜银瓜呢,当个宝贝似的,种瓜讲究的是心平气和,竟然还骑到我头上说我瓜种的不好,你瓜才种的不好,你全家都种的不好。”
苏莫廖鼻子高高翘起,小气巴巴的正从另一侧走来。
裘爽看到苏莫廖小脸刚被人欺侮的样子,一脚可以踏破关外的长河了,恶巴巴的脸色如塞北的匈奴。
还想拿捡到的蝉去取笑苏莫廖呢,但终于懦弱的退缩,懦弱有时候不是一件坏事而反倒是明哲保身。
若裘爽敢把蝉呈现在苏莫廖眼前,说给你一个完整的夏天。
苏莫廖眼睛一瞪,不想活了就直说,什么七岁那年的蝉,毁灭吧!!!
裘爽把排水沟最后一小块给挖好。
苏莫廖完全没注意到要下雨的迹象,天色正愈发浓稠乌黑了,如泼墨一般。
苏莫廖嘴巴咕哝个没完,“难道你也敢嫌弃我瓜长得不好?”
苏莫廖看见裘爽藏藏掖掖的不知是干嘛,反正就是很讨厌就是了。
裘爽距苏莫廖一步之隔,苏莫廖眼神幽怨,若是裘爽敢说两个字嫌弃,苏莫廖一定会像二踢脚一样把裘爽踢飞。
裘爽不想以这么拧巴的方式结束自己的一生,说良禽择木而栖,然后又说瓜虽然没熟,但指不定哪天就熟了呢?
苏莫廖点点头倒也没说啥了。
裘爽说刚刚给苏莫廖西瓜地里铲除了一只六星瓢虫。
“什么六星瓢虫?”
裘爽说这是一种害虫,对瓜藤的啃食能力最强,足以让瓜变成歪瓜裂枣。
苏莫廖这辈子也曾耳闻目睹过许许多多的东西,譬如八爪鱼,暹罗猫,但六星瓢虫却是第一次耳闻。
裘爽解释说这种虫子,介于七星瓢虫和五星瓢虫之间,两者繁育出的后代就是六星瓢虫了。
苏莫廖听到这样的知识些许震撼,不过也挺新奇的。
苏莫廖把六星瓢虫抓来一只,和七星瓢虫一对比,六星瓢虫背上印着的斑点,不多不少还真是六个。
苏莫廖玩弄了一阵,终于内心生厌,“可恶卑鄙的虫子,把我的瓜藤给啃坏了,死啦啦的。”
苏莫廖扭头看去自个的西瓜田,生长着大把大把的杂草——狼尾巴草,比风还要撩人,妖娇的姿态。
苏莫廖咬牙切齿,“瓜不给我好好长,尽给我长些杂草,才两天而已,咋就长这么高了。”
苏莫廖望着远方地平线一阵思虑。当初选择火星的土壤,一意孤行,以为这是故事的开始,看来是错得没谱了。这片土壤没能成为西瓜的沃土,却成了狼尾巴草的沃土。
苏莫廖掰了两下手腕,把狼尾巴草全给扯光。
裘爽在田地间逛了一阵,远山从一开始黛绿色,渐渐蒙上了夕阳的厚重,金色的光在流淌。
叮铃铃上课铃响,格格巫在讲台上讲着讲着,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
忽然间舌头打岔,倒也不是没有头绪,只是瞅一眼底下人昏昏欲睡,睫毛昏黄,沐浴在下午太阳斜照下,还真像沐浴在温室里一样,二氧化碳浓度一高,人容易进入到合眼共枕眠的状态,手握着笔,蜷曲如鸡爪。
格格巫说两边的同学把窗户,敞开到最大,疏通疏通晦气,然后拍一拍教鞭,教鞭声如远方钟鸣传来的沁响,把好几个心思游离到太空之人的心思给追捕回来,正瞌睡呢,猛地一梦魇,笔啪嗒掉在地上。
格格巫如狗一样摇头,看向了苏莫廖,苏莫廖听课的状态总是很饱满,苏莫廖素来是个好孩子啊。
班上一片邪恶涣散的时候,苏莫廖是最好的定心剂。
格格巫走下讲台,停留在苏莫廖的座位边上,捧起苏莫廖的笔记。
格格巫习惯了把苏莫的笔记当做是优秀模板给全班人展示,激励激励底下昏庸之人,而且苏莫廖课前预习也事无巨细,笔记本是活生生的教案。
格格巫讲完了一节,有哪些遗漏需要补充之处,端着苏莫廖笔记本看一看便知。
格格巫捧着苏莫廖笔记,淡淡看一眼,苏莫廖的笔记向来是是工整的,文字的编排美观性也无可挑剔,笔记带给人的安心感有如八千里的春风,杨柳在风中骀荡,拂过脸畔,正欲夸苏莫廖。
呃——
格格巫这一次却错付了,风中有血腥的嗅迹,狼人的铁蹄与陈尸荒野的黑色幽灵,格格巫心一揪,从苏莫廖笔记本上看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
苏莫廖还是从前那个苏莫廖,可苏莫廖的笔记却有点儿……
咋了这是?
格格巫眼角余光一半看着苏莫廖一半看着笔记本。
苏莫廖今天是怎么了笔记上咋记这些东西呢,格格巫摘下了眼镜细细看,确认自己有没有看错。
苏莫廖绞着小手,“我我——”看来也不知道如何狡辩了。
苏莫廖挤兑成锐角的眉毛已然将内心出卖,胀红小脸,差点人设也崩塌。
格格巫扫视一眼后,终于没有拆穿苏莫廖笔记本上阴暗之物,毕竟苏莫廖学霸是全校第一,是校宠,被格格巫宠的不要不要的。
格格巫清清嗓子,当做无事发生,然后将笔记本上一些荧光标记之处,誊抄在黑板上
顺带还夸了两句苏莫廖,说看看人家苏莫廖,不光把课本提前预习了,课本上未曾提及到的知识点,也都有事先查阅做笔记,格格巫然后敲黑板,现在我写在黑板上的是整节课的精华,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别以为我下节课还会苦口婆心讲一遍,你们爱记记,不爱记的直接给我寄。
底下听课的人不甚认真,能记四五行已经算不错,有些人纸上空空只写了个标题“蜀道难”。
听到格格巫说下节课要抽查来着,黑板上重点没答上来的,严刑拷打,罚抄,于是慌忙的提起笔,刷刷刷,左右手齐开动。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
“值日生给我擦黑板!”粉尘碎屑从黑板凋落,如雪花飘落,那是揉碎了的雪花,底下人写字时笔速每分钟2000字,却也记不过来,格格巫拍拍刚擦完黑板的黑板擦,吐出一句,连黑板擦都比你们有文化
格格巫然后叹息一声说,“行了吧,没来得及,记笔记的,去找苏莫廖借笔记本。”
格格巫凶悍的目光,扫过一整个班级,到了苏莫廖这儿,变成莞尔一笑,说委屈苏莫廖了,还征求苏莫廖的意见呢,要是苏莫廖觉得自己笔记本太金贵,不想借的话的话也可以直说。
苏莫廖表现得乖乖女,坐姿很标准,比幼儿园小朋友还标准。
“我会借的,哪有什么金贵不金贵的,都是三五块钱能买到的笔记本。”
格格巫出了教室,最后眼光余光瞄准了裘爽。
这一眼是代替裘千仞看的,裘千仞委托过格格巫多关照关照我家儿子。
照目前的形势来看,裘爽已经是一条咸鱼了,由内而外的腐烂,从肚子里开始烂起,越烂越彻底,到高考的时候就彻底没救了。
苏莫廖成绩这么好,倒可以接济接济裘爽,只不过,两个人越长大,知识的交流越发稀少了。
苏莫廖傲娇,“哼,垫底的家伙猪脑子我才不稀罕教呢!”
苏莫廖高歌猛进的,名字在成绩单上第一页第一个位次上挂着,裘爽却还要翻一页,在成绩单上垫底,苏莫廖因此委实嫌弃。
这也把裘千仞煞是令人心急啊。
格格巫这是在制造机会了。
小说《前辈,请别对我纨绔》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