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网络作者张友乾不爱钱的新书横店不知名影帝穿越记 推荐大家阅读,主角是张友乾陈意茹。书中主要讲述了:富贵拽着张友乾一路溜进后堂,杂役小厮们已经忙活半天了,高台已搭得七七八八了,满屋红绸绣缎好不喜庆。张友乾细细打量着布置,心中很是赞叹,华丽至极,只不过这个匾额有点子奇怪,“色艺双绝”,颇有些王婆卖瓜的……
《横店不知名影帝穿越记》 免费试读
富贵拽着张友乾一路溜进后堂,杂役小厮们已经忙活半天了,高台已搭得七七八八了,满屋红绸绣缎好不喜庆。
张友乾细细打量着布置,心中很是赞叹,华丽至极,只不过这个匾额有点子奇怪,“色艺双绝”,颇有些王婆卖瓜的意味。
富贵一边指挥着小厮们搬这个搬那个,一边又使唤人让把匾额往中间移移,俨然一副大管家的做派。
“意姑娘。”一个小厮问候道。
“嗯。”只见一红妆女子缓缓走下楼梯,莲步轻移,体态多姿。
众人循声望去,张友乾随之看向楼梯口。
只一眼,张友乾便觉天旋地转,仿佛世间所有文人骚客对于美人的赞誉都涌入脑海,可自己却抓不到一个词一个字眼来形容眼前这人。
一面惊鸿,大抵如此。
张友乾楞在原地,仿佛时间停止。直到那人轻轻唤了句:“友乾,跟我来。”
富贵暗地推了下张友乾,这才使他从失神中缓了过来。
“啊?怎么了?”张友乾如梦初醒。
“意姑娘叫你过去。”富贵重复道。
陈意茹站在楼梯口,回眸道:“还愣着做什么?来。”
“啊,啊好。”张友乾赶紧跟了上去,只留下众小厮歆羡的目光。
待二人上楼,小厮们才小声议论。
“咳,你说意姑娘怎么老是偏爱张友乾这个榆木脑袋,他有什么好的,还没我帅呢。”
“就是就是,那小身板上炕都费劲。”
“哈哈哈。”
富贵闻言瞪了一眼众小厮,吓得他们赶紧闭上嘴。
张友乾愣愣地跟着陈意茹上了二楼一处房间。
“把门带上,我有话要与你说。”陈意茹面色平静,可张友乾此时却如林鹿乱撞,心神失守。
“噢,好。”
关上门后,张友乾更觉无所适从,虽然自己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对方也是一青楼花魁,可毕竟孤男寡女的,就这样共处一室,难免招人非议。
张友乾低着头偷偷看了眼,顿时六神无主,心跳加速。
“坐。”一个字像是客气,却又好似命令一般从陈意茹嘴中吐出。
张友乾此时已乱了方寸,心想这花魁该不会好这口吧?自己这二十年来守身如玉难不成就这么交代在这?
一时间站也不是,不站也不是。
陈意茹全然没注意到张友乾此时风云诡谲的心理活动,只是扶着桌子坐下,黛眉微蹙,道:“我知道,昨儿我话说得重了。你别太往心里去。但是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万不可依往日那般胡闹了。”
张友乾闻言一脸失落,敢情不是要潜规则我啊?不过这原主昨天到底犯啥事了,咋一个个说话都云里雾里的。
陈意茹见他还沉默不语,以为他还在生气,便起身走近了些说:“你来楼里也有不少日子了,自打第一面见你,我就觉得与你有缘,你这眉眼举止实在太似我早夭的舍弟了。这些年来,我也一直以亲弟弟一般待你护你,可曾亏欠你什么?”
说着,陈意茹就替张友乾整理起略显歪斜的衣襟。张友乾只觉一股幽兰芳草般的气息扑面而来,好不容易稳固的心神又乱作一滩鸥鹭。
“你要知道,我们之间,只有姐弟亲情,不可能有那儿女私情。”陈意茹柔声道,只是在那“不可能”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张友乾只觉这一幕似曾相识,自个儿这是又被发了好人卡。
他突然觉得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太熟悉了。
他苦笑着自嘲道:“不可能吗?翠儿走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对!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而我不过草芥蝼蚁。怎么配得上呢?我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是我自作多情了。意姑娘不必多言了。”
张友乾感觉浑身像是被抽去筋骨一般,瘫软得撑着走出房间。
身后则传来陈意茹关切地呼唤:“友乾,姐姐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想了。”
张友乾背对着陈意茹无力地抬抬右手,示意她不必了,心里却疼得紧,两世为人,竟始终难逃草芥蝼蚁的宿命。
可笑,亦可叹。
张友乾走出后堂,完全无视身后富贵的呼喊。
看着万芳楼前厅的这些个华服锦衣,他心里几多酸辛又是几多苦楚。临了脑子里竟冒出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是初中的课文了,那时他成绩佼佼,语文尤佳。自以为人中龙凤,还在做着以后去清华还是去北大的美梦。
可叹世事难料,终究是泯然众人矣。苦追多年的青梅踩着竹马离去,自己也沦落到这不知何处的成朝做了门僮。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张友乾越想越气,自己好歹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复合型高级知识分子,虽说没有药老异火相助,没有唐门暗器傍身,也没有韩老魔的小药瓶吸收天地精华,可在这落后封建的所谓成朝,总该有自己一席之地吧?
实在不行,玩个拼刀刀,做个文抄公总归能混口饭吃吧?
再不济,凭咱这叨哔叨大赛第一名,在城门口摆个摊,算个卦,也唬他个国士无双,左慈在世吧?
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愁他娘了个腿。
张友乾越想越兴奋,越想越激动,仿佛下一秒自己就在金字塔尖,看着芸芸众生,道出那句骇世名言:虽然我叫张友乾,但我真的不爱钱。
喜形于色。张友乾全然无视四周异样的眼神,一个人痴笑地站在前厅。
“张——友——乾!”一声河东狮吼,将他吓回原形。
王妈妈疾步而来:“张友乾你这个小兔崽子,老娘叫了你多少遍,你犯了什么疯病?在这扮傻子唱戏呢?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张友乾猛然看见王妈妈手持鸡毛掸子,好似怒目金刚,大步流星而来。
糟了,她该不会是来揍我的吧?张友乾被这气势汹汹的一幕镇住了,呆站在原地,这一刻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张妈揍小友乾的瞬间,他就是这么呆呆的一动也不敢动。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唯一不同的是,童年的鸡毛掸子毫不犹豫地挥了下来,而这一刻,张友乾,已不再是那个记忆中瑟瑟发抖的少年。
只差零点一厘米,张友乾死死得抓住鸡毛掸子一头,直视王妈妈。
“直娘贼,还敢还手?”王妈妈恶狠狠地咒骂着,她可没想到往日里最胆小畏事的张友乾今天怎么敢瞪自己。
“敢问王妈妈,友乾犯了什么错,劳您这么大动肝火?”张友乾凝视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说道。此时,他心里正笑道,无论是吵架还是讲道理,最重要就是一个气势,甭管谁有理,咱气势上就不能先输人一头。
王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将住了,一时间竟忘了自己为何大动肝火。语塞之际,更觉恼羞成怒,大骂道:“你个狗奴才,老娘打你还要何理由?”
张友乾冷笑着说:“狗奴才,好一个狗奴才啊,我承认,我张友乾是个奴才,可王妈妈您就这么喜欢当狗啊?汪汪汪?”吵架的胜负往往就在一瞬间,抓住对方的漏洞,一鼓作气,自然能占据主导地位,张友乾这一手以进为退,虽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也让王妈妈咬了一嘴毛。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王妈妈平日里最是个牙尖嘴利的角色,今天突逢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一时哑了火,但心中的怒火却更是难遏。
锦衣华服的看客们嘲弄的笑声,更让她抓狂,眼前这小门僮真真是不想活了。王妈妈气得直抖,牙间打颤着说:“你!给我滚!别再让我在这看到你!从今天起,万芳楼留不住你这位爷!”
说这话时,她还特意强调了那个爷字,嘲讽冷笑,身份地位,让她短暂地占领了争吵的高峰。
张友乾领会过来,心想,我这是被辞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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