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莲次郎的热门新书蜜糖与砒霜 火爆上线,是一本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是陈素素贺天。书中主要讲述了:(时间回到三亚)“想什么呢,怎么突然不说话了?”,看到陈素素沉默不语,贺天捏了捏身边人的手。许是自小练琴的缘故,陈素素的手一直很柔软,此刻吃了力道也顺势从回忆里缓过神来。啧,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陈素素……
《蜜糖与砒霜》 免费试读
(时间回到三亚)
“想什么呢,怎么突然不说话了?”,看到陈素素沉默不语,贺天捏了捏身边人的手。许是自小练琴的缘故,陈素素的手一直很柔软,此刻吃了力道也顺势从回忆里缓过神来。
啧,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陈素素这么想着,同时抬头对贺天微笑道,“那里看着挺热闹的,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顺着陈素素手指的方向,是一大片霓虹灯,人群熙熙攘攘还夹杂着几声叫卖,听着就喜庆。
不知去哪儿的时候,跟着人群走就对了。最终俩人决定也去凑个份子,还很快选定了一处静吧。
格局宽敞,蜡烛照明,恰到好处的视野范围成功的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台中央的男歌手身上。
男人穿了件深蓝色的衬衫,抱着把吉他,低头沉醉:
很想给你写封信/告诉你这里的天气
昨夜的那一场电影/还有我的心情
很想给你写封信/却只是想想而已
……
简单的几句歌词,却莫名戳中陈素素的痛处。她有好几次也想把有趣好玩的事分享给贺天,但一想到男人可能连回复都不会有,就恹恹地把手机重新放下。
本来还不错的心情,瞬间down了下去。
“这里有无酒精的饮品,应该适合你,快看看想喝什么”,坐在身旁的男人没注意到陈素素表情的变化,顺手把酒水单推到女人面前。
陈素素翻了翻,向服务员指了指自己要的东西后,便无声地欣赏起这小型的演唱会来。
“小姐,您的面”。
是的,陈素素在这个相当有格调的环境里给自己来了份沙爹牛肉面,当贺天闻到一股子沙茶味的时候,不免震惊地回头,“面条?在酒吧?”
“是啊,这不菜单上有嘛,再说了,您老使唤了我一天,还不许我垫垫肚子呀”,陈素素边说边往嘴里夹了块牛肉。
外酥里嫩,还挺劲道。
贺天用手托着脑袋,好笑地打量起陈素素来,这女人总做些出乎意料的事,估计是整个酒吧里唯一一个吃面条的吧。
贺天:好吃吗?
陈素素:还不错。
贺天:那给我也来一口。
陈素素:不要。
贺天:为什么?
陈素素:不够吃。
贺天:……
三个字把向来善辩的贺天噎得说不上来话,足足停了4、5秒才又好气又好笑地抬手在陈素素的脸颊上捏了捏,“你呀~”,语气颇为宠溺。
对眼前女人这没来由的小性子,他有时还挺受用,律师是个高压职业,一本正经惯了,但人不能总绷着,所以陈素素有时就承担了释压的角色。
心情不好或业务不顺时,贺天就会没来由地找陈素素出气,说是电话聊天,其实就是没来由地找茬,但陈素素总是温柔以待,从没多说过什么。
想到这儿,男人眼神黯了黯,用手掌沿着女人的脸颊一路摩挲到下巴,微微抬起后,俯身吻了上去。
“辛苦你了。”
没想到贺天会来这么一出,陈素素裹在口腔里的面条都不好意思顺下喉咙,好半天才清了清嗓子,嗫喏道,“没事”。
其实被言语中伤又岂会没事,只是陈素素对贺天的喜欢压过了所有委屈,所以千言万语最终只幻化成俩字——没事。
她一直以为贺天不知道,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这次偶遇,值了。
“诶,小姐姐,加个微信呗”,一个黄毛男孩挤进陈素素与贺天间的空隙,在对方伸手机的瞬间,陈素素看到他手腕上纹了个骷髅的刺青,是个标准的中二少年。
陈素素噗嗤一笑,这年头还真有电影里的情节,还有她都快奔三了,自认颜值也不高,想不出是哪儿吸引这黄毛了。但想到一把年纪还有人追,也就心平气和地答,“不了,我有男朋友”。
说完,冲贺天努了努嘴。
黄毛回头看了下,并不知难而退,反倒激起了好胜心,“出来玩交个朋友而已,再说了只要没结婚,大家就都是自由身”。
边说边凑到陈素素耳边,“我中意你很久了”。
这举动瞬间把陈素素恶心到了,如果酒吧搭讪还属正常社交的话,那未经允许动手动脚就是耍流氓了。陈素素厌恶地侧了下身,“请自重”。
但黄毛依旧不依不饶,还试图用手去抓陈素素,见此情景,贺天用力地把它拍到一边,说道,“别给脸不要脸”。
这个动静显然惊动了周遭的顾客,大家往黄毛身上扫了下后,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几个年轻的小姑娘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此举彻底激怒了黄毛,他叫嚣着用手指着贺天,“你他妈算老几!在这逞威风!”,随着话音,4个小年轻顺势围了上来,把贺天堵了个水泄不通。
陈素素想上去当和事老,但刚上去就被黄毛用力一推,不偏不倚撞到旁边的桌角上,吃痛地发出一记闷哼。
贺天见状,抬手照着黄毛的鼻梁骨就是一拳,黄毛痛苦地捂着鼻子蹲下,等颤颤巍巍摊开手,已是满手鲜红。
“给我往死里打!”,一声令下,黄毛的伙伴一拥而上,离贺天最近的大高个儿用手困住贺天的胳膊,企图让一个瘦子对着贺天的肚子来一脚。
但他们千算万算,没料到贺天是空手道高手,只见他猛然起跳,一个横踹直接把瘦子掀翻在地,随后头用力往后一撞,大高个儿应声倒地。
另两个混混看自己同伴没落半点好,抄起凳子就往贺天身上砸,被贺天矮身躲过后,各照个肚子来了一拳。
混混们面面相觑,也顾不得什么战术了,冲上去就是围殴。贺天到底是个律师,不是专业干架的,外加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落了下风。
留着两行鼻血的黄毛此刻就想找回场子,谁让他见了血,那他也要让这个人来个开门红。瞥见不远处有个酒瓶,二话不说就顺了来,然后“彭”的一声摔碎,只留半截凌厉的瓶子在手里。
瞅着架势,是要在贺天身上捅个窟窿。
结果,黄毛是捅了,鲜血也流了,但这血不是贺天的,而是陈素素的,女人挡在贺天前面,双手紧紧地捏着玻璃碴。
其实陈素素从小怕痛,骂人骂不过,打人也打不过,但凡遇到点事儿,都是认怂的主。但这次不知怎么的,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等反应过来,双手已挂了彩。
“都住手,别动!”,一记警哨声响起,警察们鱼贯而入,在了解到事情的原委后,把肇事者一一“请”到了公安局,贺天则陪着陈素素到医院疗伤。
起初按着伤口还不觉得,待摊开掌心清理完血渍,陈素素才觉察到伤口的恐怖,从左到右几乎贯穿整个右掌,口子里的血液还汩汩地往外冒,看得陈素素整个头皮发麻。
值班的是个女医生,她面无表情地捏起陈素素的右手,小心地用镊子去挑嵌在肉里的玻璃渣,她每动一下,陈素素的眉头就皱一分。不知过了多久,女医生才抬眼对陈素素道,“伤口太深了,得缝下,你稍微忍忍”,说着便起身去拿针线。
为了不让贺天担心,陈素素默然地点了下头。她脑补了下医生穿针引线的画面,心里不免跟刺猬一样缩成一团。
果不其然,第一针刚下去,陈素素就绷不住了,但又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太懦弱,就强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自我催眠:我不痛、我不痛……
待缝好伤口出了医院已是深夜1点,贺天打了辆车将两人送回去,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开车的是位老司机,能清晰地从后视镜里看到两人的狼狈,一个衣衫褴褛,一个手绑绷带,见两人都不言语,自己也就识趣的闭嘴。
良久,贺天才开口:你冲上来做什么?
陈素素:当时没想那么多。
贺天:我有那么垃圾嘛,要你救我。
陈素素:我只是不想你受伤。
……
陈素素不明白,为什么但凡发生点事,贺天总能让自己站在道德至高点指责她的不是。秉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她没有当场回嘴,而是压抑着愤怒和委屈,在到达酒店后摔下车门扬长而去。
此时已近凌晨2点,而早9点贺天跟江凯有个会议要参加,本想着在会前两人再碰下细节的,没成想却横插这么一杠子。
此时再不回去,江凯就该急了。
所以,明知陈素素委屈,贺天还是让司机开往自己下榻的酒店,女人而已,自己多的是,没心思去哄,但要说半点不心疼,也是假话。
为自己奋不顾身挡“刀”的女人,这颗真心他明白。回程路上,贺天疲惫地扶着额头,自言自语道:真是傻女人。
小说《蜜糖与砒霜》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