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嫁给耙耳朵相公,农家丑女是块宝 是作者米扬所著,主角是春花双寿。书中主要讲述了:三个人沉默不语地顺着斜坡往下走。春花心里复杂极。在她眼中小叔子还是个孩子,可能是因为他还是学生身份。可他却荒废学业四处瞎跑,至于说自己在外做生意,真真假假的,谁也没见着。她只在结婚那几天见了小叔子,后……
《嫁给耙耳朵相公,农家丑女是块宝》 免费试读
三个人沉默不语地顺着斜坡往下走。
春花心里复杂极。在她眼中小叔子还是个孩子,可能是因为他还是学生身份。可他却荒废学业四处瞎跑,至于说自己在外做生意,真真假假的,谁也没见着。
她只在结婚那几天见了小叔子,后来他就上学去了。虽然学校规定每周六周天,孩子们是可以回家的。但春花进门的这些时日,小叔子却是从来没有回来过。
双贵长得跟哥哥一样高大健壮,不过整一个人开朗活泼,而且样子看上去十分机灵。春花对他的印象并不差。
此时此刻对于小叔子即将受到的惩戒,她是担忧的。那情景恐怕不仅仅是鸡飞狗跳,必然会成为整个村子的焦点。
同时,她也在回味着方才三婶和爷爷几个长辈的怜爱深感快活,他们亲昵地喊着她的名字,让她感到很温馨。
距离公公四五十米距离的时候,春花看见他一手还提着那把刀子,另外一只手握着拳头,不知道手里拿了个什么东西。
双贵显然也看到他爹的装备了。原本走在前面的他极快地闪到了哥哥的后边。
“阿贵,要不你还是上三叔家呆着去吧。”
春花不无担心地建议着,同时放慢了步子。
“不行。”
两兄弟异口同声地说着。
春花不知道,让老大去喊老二回来是第一个步骤。所谓地对兄弟和父亲礼貌地知会、通知。若是请不动,他的泼皮无赖之术就要到兄弟家应用了。
两兄弟是领略过的。出于仗义,不殃及池鱼, 兄弟俩长出了经验,父亲第一次喊的时候就乖乖地回来面见。万不可去膈应三叔一家和去气爷爷。
“老大,你让开。”
公公气势冲冲地冲着双寿喊道。双寿本能地让了。
很快,一个东西飞了过来。侧着双贵右边太阳穴的地方去了。最终落在春花的脚下。她吓了一跳,往下打量,原来是一块尖尖角角地大石块。
“这个老疯子。”
双贵摸了伤口,手上立马沾了血。气愤地梗着脖子骂道。
老头儿看到把儿子头都打破了,还是不依不饶。
挥舞着那把大长刀一边咒骂,一边作势向着小儿子砍过来。
小儿子梗着脖子让亲爹要砍就砍死啊。
双寿在春花前头沉默不语。
春花看出来了,公公并不是真的敢拿刀子把儿子怎么样。但此刻需要一个铺台阶的,她轻轻地推了推前边的丈夫。
双寿还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了媳妇一眼。
“去劝劝啊,多丢人啊。”
就这两分钟的时间,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没有人拉架。
“要丢人回家丢去。”
双寿抱住乱舞着长刀的父亲,沉闷地喊道。
他爹那肯就范,小小的身体在双寿怀中挣来挣去。
双寿看到双贵走远了,才把老头放开。
“你们都是一个鼻孔里出气的,一群窝囊废。”
公公的气鼓鼓地骂道,随即又从地上捡起来了一个大石块,又朝着双贵跑开的地方追去。
“双贵,赶紧跑。你爹又来了。”
人群里立马有好几个人嬉笑着嚷嚷着。
春花此刻真想找一个地洞钻下去,作为他们家中的一员,好丢人哦。
果不其然,作为新媳妇,大家都看着她的反应。她能怎样,只能赶紧逃回那破屋子里面躲起来啊。
只是往前一看,她依旧觉得这简直就是一出荒诞喜剧啊。周围人群中是一阵一阵的笑声和喝彩声。
只见双贵捂着头在前头跑得飞快,公爹在后面一手执刀,伸到身体前方;一手握石背在身后,奋力又艰难地追着,最后边双寿半作为式的慢跑着。几个人就在村中心的大路上奔跑着。
春花好气又好笑, 紧走了几步,快速地离开了人群,往家的方向走去。几个人立刻就没了影子。还不待她走进家门,几个人绕了一圈又回到她跟前啊。
她还没想定要说句什么话儿,他们又消失不见了。
她看着那空荡荡的路重重的叹了口气。
回到家,她看到婆婆依旧在捡她的豆子。那么大的动静,她不可能听不到。
春花走到跟前,她头都没有抬一下。整个脸庞黑煞煞的。是啊,最难堪最无奈的不是就这母亲和妻子嘛,这唯一清醒又无奈的人。
很快,春花又听到门口喧闹起来了。她停下扫地的动作。只见原本坐着做事的婆婆霍地站了起来,狠狠地把门头少了一块板子的大门给重重的关上了。
声音震得山响。春花觉得这门肯定要撑不下去了。
过了大概十分钟后。
几个人吵吵嚷嚷地回来了。
老头儿被大儿子半拖半拉地抱着回来,他的腿上流着黑红色的血。双贵跟在后面,还是捂着头,脚上的鞋少了一只。
公公的嘴还没有消停。大概就是要搞死儿子,或是敢打老子不孝子之类的。
婆婆将手里地活计弄得山响,抬起头剜了几个人一眼,又低下头忙着手里的活儿。
春花看到那黑红黑红的血液就觉得难受。
但她还是放下扫帚,进厨房去倒了一盆温水,拿了一条毛巾出来。递到丈夫的面前。
一直愤怒着的公公好像终于从这场争吵中回过神来,意识到家中还有个新进门的儿媳妇。他终于停下嘴巴来,别过头去,没再敢看春花。
双寿给他擦脚上的血,他哼哼起来。
春花拿了温毛巾,又从抽屉里拿了一包头痛粉, 走向小叔子那黑黑矮矮地厢房。
门是关着的。
春花推了推,没有从里边锁上。
“阿贵,我给你涂点药。”
春花在屋外轻轻地问着。
他听到屋子里嗯了一声。
春花走了进去,只见小叔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额角的伤口没再流血了,黑乎乎地凝固了。
见她进来,小叔子嗖得就起来了。
“嫂子,你见过这样的人家,这样的爹吗,直接抬着刀子砍儿子。”
他的声音明显地颤抖着,春花看到他的鼻头红了,眼眶也红了。
春花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她当然也不能指责他逃学,不听大人的话,从公公一系列的表现,两个人半斤八两。
小叔子接过嫂子手中的毛巾,轻轻地擦拭起来。但还是痛得直抽凉气。
“我来,你看不见。”
春花从他手中接过了毛巾。擦干净后, 打开那包药粉,轻轻地散在伤口处。
小叔子的情绪缓和了一些。
“看来我是真的得走了,我跟他水火不相容。”
他像个大人一样地感叹了一句。
“有事好好商量,不可以莽撞。”
“嫂子,你不懂。那老头最不讲理的。他只要自己好,别人都是坏人。”
春花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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