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玄幻文,千万不要错过鱿鱼干的《抄我诗?不装了,其实我是剑仙!》 ,主角是宁归尘。书中主要讲述了:我被抄了?我的诗被一个金漆饭桶给抄了,而且这苟东西甚至还成为了文试的魁首?更准确一点来说,是诗被掉包了,然后被那个人抄了去,此人取代自己成为文试魁首。宁归尘脑海里飞速闪过重重念头。一股无比压抑的情绪顿……
《抄我诗?不装了,其实我是剑仙!》 免费试读
我被抄了?
我的诗被一个金漆饭桶给抄了,而且这苟东西甚至还成为了文试的魁首?
更准确一点来说,是诗被掉包了,然后被那个人抄了去,此人取代自己成为文试魁首。
宁归尘脑海里飞速闪过重重念头。
一股无比压抑的情绪顿时自内心深处涌出,宁归尘深深吸了一口气。
下一瞬间,他几步走近过去,目光淡淡的盯着张贴在告示栏上的金榜,冷笑道:“这便是你们一直所鼓吹的公平?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一些围观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宁归尘手起手落,那张仍旧熠熠生辉的金榜便被撕了下来。
宁归尘直接将它揉成一团球,顺手丢到了一旁的地沟里。
将手擦干净,他才摇头道:“晦气,碰这东西我都嫌脏手。”
这一举动却直接激起了全场一片哗然,部分认识宁归尘的人更是吓得脸都白了,赶忙弯腰从地上捡起来金榜,急声劝道:“宁兄,今年不行咱们就再拼一年,何必做这等疯癫之举啊!”
“宁兄,莫冲动,千万要冷静啊!”
宁归尘听着只想笑。
就差没骂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傻X了呗。
至于让自己冷静?
冷静个P!
换他们呕心沥血写的诗被别人暗中调包,本该属于自己的魁首之位被人占据,恐怕他们的反应要比此刻的自己还要疯癫。
更何况……宁归尘可是有底气的人。
就这么一阵的喧哗,便有相关负责的人士相继赶到,除此之外,一个看着服饰华贵的年轻公子也骑马而来,目光不时地眺望人群,似乎是在寻找金榜。
等人都来齐,昨天还“监考”过宁归尘的中年学士皱了皱眉,问道:“方才发生了何事?”
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旁观者立即高声道:“刚才,这个人把金榜给撕了,还把金榜丢到了……地沟之中!”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尤其是中年学士,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紧盯着宁归尘,紧接着又是离奇的愤怒,他快步上前,质问道:“宁归尘,你为何要这么做?”
本以为这样可以震慑住宁归尘,但中年学士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着刚刚年过十八的年轻人,气场竟然一点也不比自己弱……
站在宁归尘对面,中年学士甚至有一种自己比他矮一头的错觉。
宁归尘此时则是淡淡回道:“既然不公,那这所谓的金榜只怕是连一页厕纸都不如,污秽之物,留它何用?”
“何来不公?”中年学士心中微惊,但随即皱紧眉头,冷声质问。
说出这句话时,他的目光变得非常微妙,似乎在警告宁归尘谨言慎行。
宁归尘懒得跟这个人多说废话,他转过身去,目光环顾一周,很快便看到了那个人模狗样、正不紧不慢骑马赶到的竞争对手。
这人姓秦,家世显赫,有些背景,而刚刚金榜上所显示的魁首名字,正与此人相符。
于是宁归尘走向对方,淡淡道:“既然秦公子是本年魁首,那我出一个上联,你可否给我在十息之内对出下联?”
得知自己真的成为本年文试魁首,秦年景内心自是狂喜不已,连带着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
他翻身下马,做了个“婊”气十足的动作,随即才笑眯眯回道:“宁兄尽管出题,本公子身为魁首,这世上可没什么题目能够难倒我。”
本来宁归尘也不屑于当什么文抄公。
但是对付这种卑鄙小人,就得用最狠的方式,给他来一记降维打击。
要不,难以舒缓心中恶气。
想了想,宁归尘冷冷一笑,直接开口:“我的上联是,烟锁池塘柳。”
“对景?这可是本公子最擅长的!”
秦年景下意识就回了一句。
但是当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眉头不知不觉中皱了起来。
“原来是借景说五行,宁兄有点东西啊……”
秦年景干咳两声,脸色相较于刚才,开始有点不那么自然了。
他开始飞速发动自己的脑部记忆,回忆自己上个月疯狂背诵的古诗古经,但无论他如何用力思考,都无法迅速对出一个完美且压制宁归尘的下联。
就这么短暂一会儿的功夫,冷汗便从掌心冒了出来。
秦年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解释道:“本公子在想一个完美的下联,这可能得花费一点时间,宁兄且再等等……”
宁归尘冷笑不语,抱着胳膊看他的乐子。
在这个世界,你秦年景要是真能对出烟锁池塘柳的下联,我宁归尘直接不玩了,重开行不行?
何况这秦年景又是只知抄书的金漆饭桶,哪怕再给他三百年三千年时间,他也对不出来下联。
这么一来一回,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他们看着冷汗淋漓的秦年景,再看轻松自如的宁归尘,心里好像猜到什么了。
但碍于中年学士和几名负责人士存在,他们倒是不太敢乱说话。
中年学士更是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赶忙上前救场,沉声道:“秦年景,你虽成为本年文试魁首,但亦要牢记学无止境,切莫夜郎自大,回府之后继续研读诗书,七日之后再来参加你的庆功宴。”
秦年景本来腿都发软了,但中年学士的到来,又使得他找回了那么一点点信心。
他瞪着宁归尘,道:“本公子虽然是文试魁首,但昨日耗费了大量心力,今天没力气与你斗诗,七日之后,庆功宴再与你一决高下!”
只要能趁乱回府,找个时间去求见李大人,要对出这烟锁池塘柳的下联还不是简简单单?
然而,宁归尘从撕下金榜那一刻开始,就没打算将此事善了。
他默默将儒袍解开,叠好放在文试殿外,然后默默转身走了回来。
“从此以后,与天岳国有关的一切文会活动,我宁归尘无限期退出,永不复出。”
“我宁归尘,再也不是你们天岳国的文士。”
“既然我非文士,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来为我自己讨要一个说法!”
话音落下时,一把如同水墨浇铸而成的黑剑,不声不响的出现在宁归尘手中。
他冷冷盯着秦年景,寒声道:“秦年景,你找人偷换我作的诗,更是鸩占鹊巢夺我文试魁首之位,如今……我以剑客身份向你讨个说法,你,可敢应战?!”
从宁归尘出剑的那一刻起,场面便已然彻底大乱。
但此刻宁归尘孤身一人立在原地,剑锋斜指秦年景,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参加过文试大比的文士,更加像一位不屑与权贵为伍的桀骜剑客。
一时间,所有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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