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志遠,你好大的狗膽,竟敢欺負孤的愛妃!”
墨瑾璃一拂袖,直接說道:“若是不想活了,那就吱一聲,孤管埋!”
“小的不敢。”
齊志遠心臟怦怦直跳。
他感覺自己現在怕是過不了這一關了。
“志遠哥哥……”
齊志遠的目光落在滿臉腫脹如豬頭的柳飄雪身上,只看到她無聲的說:“救我!”
她的嘴唇每動一下,便有鮮血流出來,看起來有些猙獰。
等她好不容易將這六個字說完,就像是行將就木的老人,已經沒有多少氣息了。
齊志遠心疼得難以復加。
索性今天橫豎逃不過這一劫,若是能讓他替飄雪抵了命,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但是柳飄雪卻是看不得他如此磨蹭,便主動開口說道:“太子殿下饒命啊,妾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就……嚶嚶嚶臣妾是清白的啊,還望太子殿下明鑑!”
“主公饒命!”
齊志遠一臉羞愧,用了很長時間才磕磕絆絆的說道:“一切都……都是小的做的,小的看太子妃美豔無雙,一時犯、犯了色心,便對太子妃使了些下、下作手段,毀了太子妃的清白,還望太子殿下降罪!”
“哦?”
墨瑾璃卻是不緊不慢的開口:“齊先生是說,柳三小姐的姦夫是你?”
齊志遠點了點頭。
“齊先生,孤可有對不住的地方?”
齊志遠連忙搖頭,滿臉羞愧之色:“若不是主公,小的早就在趕考的路上餓死了。”
[真可憐呦~]
[在這一刻,我真的很同情反派。]
[反派又做錯了什麼呢?]
[他憑什麼要戴綠帽,遭人背叛?]
【為什麼鴨?】
[因為他太衰了啊。]
墨瑾璃:“……”
他就不該對這一人一統抱有任何期待!
狗嘴裡永遠都吐不出象牙!
“殿下!”
柳飄雪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說道:“都是齊志遠這個淫賊覬覦臣妾的美色,卑鄙無恥的給臣妾下了藥,臣妾是無辜的,求殿下開恩……”
“開恩?”
墨瑾璃冷笑一聲:“你有什麼資格求孤開恩?”
對於一個致力於給予他普天之下最大恥辱的淫賤毒婦,他有什麼恩可開,有什麼情可講?
果然,前二十年不沾女人是對的。
“我……”
柳飄雪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墨瑾璃卻是懶得聽了,直接下令:“來人,將柳三小姐拉下去,點天燈!”
“什麼?”
柳飄雪直接就傻了眼,不敢置信:“我父親可是當朝丞相,你敢殺我?”
她本以為,就算是被發現,也不過是受些皮肉之苦,她父親可是文官之首的丞相,諒墨瑾璃也不敢殺她。
可是誰知,墨瑾璃竟然真的不按常理出牌!
“孤為何不敢?”
“主公,太子妃畢竟是柳相之女,柳相乃是文官之首,手握重權,不宜得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她是在睡夢之中被我侵犯,對於此事完全不知情啊,您殺了我,留她一命,您是直接將她送回相府也好,還是絞了她的頭髮把她送到尼姑庵也罷,只要您願意留她一命……”
齊志遠將頭磕得血肉模糊,寧願舍了自己的性命,也要替柳飄雪求情,讓她活下去。
“夠了!”
墨瑾璃臉色陰沉,直接說道:“柳飄雪,別想在孤的面前耍手段,你到底是被迫,還是主動勾引,孤一清二楚,你真當孤是任你愚弄的傻子嗎?”
此話一齣,柳飄雪心裡咯噔一下。
幸虧她的臉被康嬤嬤打腫,根本就看不出臉色變化。
他怎麼會發現的?
到底是誰告的密?
柳飄雪告訴自己要鎮定,絕對不可以露出任何馬腳。
“殿下這是何意?”
柳飄雪一臉委屈:“臣妾確實是在睡夢中被人毀去清白,但此事非我所願,若是殿下非要為難……”
墨瑾璃忍無可忍,冷聲開口:“非要孤將你的姦夫一個個的扒出來,你才肯承認嗎?”
姦夫?
齊志遠有些不太明白,他不就是姦夫嗎?
但是聽太子殿下之意,好像姦夫不止他一個?
當初他喝醉了酒,只有一個大概的印象,醒來便看到了落紅。
難不成落紅是假的?
柳飄雪聞言,眼底滿是慌張。
墨瑾璃是如何發現的?
他不是昨日剛回京嗎?
她敢肯定,如果她今日沒有來找他,恐怕墨瑾璃都不知道自己多了一位太子妃。
“拉下去……”
墨瑾璃語氣殘忍:“點天燈!”
如此殘酷的刑罰,柳飄雪根本就承受不住。
在這一刻,柳飄雪是真的害怕了。
就在即將被暗衛拉下去點天燈的時候,柳飄雪的目光落在墨瑾璃懷中的雲渺渺身上,衝動開口:“你要是殺了我,這個賤人也不能獨活!”
雲渺渺怎麼都沒有想到,她好好地吃瓜看戲,一口鍋還能落到自己身上。
“拉下去!”
墨瑾璃毫不留情的說道:“剝皮抽骨,孤要她生不如死,死不如生!”
還敢拿雲渺渺來威脅他?
雲渺渺的本事可比他厲害多了,若是柳飄雪敢在她身上動手腳,那個神奇的系統發現不了?
要知道,系統可是連致命傷都能治癒的。
“雲渺渺,你看到了吧?”
“墨瑾璃就是一個冷酷無情的負心漢,他根本就不在乎你的生死!”
柳飄雪仰著頭,哈哈大笑,狀若瘋癲:“這樣也好,黃泉路上有你陪我上路,也不孤單!”
“等等——”
雲渺渺突然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她突然站了起來,質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早在我入府那日,我便給你下了慢性毒藥!”
柳飄雪一臉狂傲:“太子府只能有我一個女人,我要給墨瑾璃戴綠帽,讓他給別人養兒子,斷了他的香火,方能解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