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已經奔將過來,扶起葉匪。
“葉郎,怎麼樣了,葉郎你別嚇我!我今日的話都是氣你才這樣講的!”
葉匪擦掉嘴角的鮮血,看著面前梨花帶雨的木婉清。
低聲道。
“婉兒,你只要沒事,便好,我的傷,不妨事!”
秦紅棉拉過木婉清,對受傷的葉匪看也不看,冷冷道。
“這人是誰!為何與他這般親密!說,是誰!”
木婉清面色一紅,想要說他是我的相公,然而又想到鍾靈,心中一陣悽苦,竟說不出話來。
秦紅棉一看木婉清的神色,哪裡還不清楚自己女兒的魂已經被這青年勾走!
她厲聲道。
“師父說的話!你全忘記啦!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怎麼跟師父說的!”
木婉清雙目含淚,轉頭看著葉匪。
秦紅棉似是想到了什麼,捲起木婉清的衣袖,看到那顆鮮紅的守宮砂後,方自鬆了一口氣。
方才段延慶那一杖,被葉匪的雙手卸力,又被巨石阻攔卸力,他的北冥神功雖然薄弱,可也會自行護體,是一這一杖,傷了葉匪不假,卻也沒傷到五臟六腑。
不過若是段延慶全力一擊的話,葉匪的小命就飄飄然回到現代了。
葉匪咳嗽了幾聲,口中發甜,那是血的味道。
“這位前輩便是婉兒的師父吧,方才婉兒險些被段延慶抓去,你不去關心她的安危,反而一陣責問,如何有做師父的模樣!”
秦紅棉大怒!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教訓我!”
說著一巴掌打了過來。
葉匪勉強提氣,閃過這一掌。
秦紅棉臉上閃過殺意,便要抽刀。
木婉清卻擋在葉匪身前,雙目含淚,神色堅定的看著秦紅棉。
秦紅棉面色發白,怒道。
“好啊,好啊,白養了你十幾年,到了這時候,竟然幫著外人一起對付師父。”
忽的聽到一個笑聲。
“要不大夥兒先看修羅刀處理一下家事,咱們再說其他的。”
這發笑之人正是刀白鳳,此時甘寶寶也似笑非笑的看著這邊。
秦紅棉要強一生,如何能在這兩個情敵面上落了面子。
她一把拉過木婉清,低聲道。
“回頭再與你算賬,跟我走。”
木婉清身不由己跟著師父離去,轉頭看向葉匪,神色淒涼。
葉匪向著她笑了一笑,然後點點頭。
鍾萬仇冷冷道。
“好戲看完了,如今正主也都到了,大家便在這裡談吧!既然出來了,也便沒必要再進去!段掌門,你意下如何!”
此時段延慶業已來到,人既然都到了,在哪談,倒也沒什麼關係。
段正明點頭,正要說話。
“等等!”
眾人看去,原來是剛剛受傷的青年。
葉匪緩緩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了,各位,借寶地說幾句話便走。”
說著不管眾人什麼反應,向著甘寶寶說道。
“敢問可是萬劫谷鍾夫人?”
甘寶寶一愣,沒想到這青年竟然問上自己。
“是我,你有什麼事情麼?”
鍾萬仇見這小子竟然問自己夫人,他本就氣量狹小,怒道。
“小王八蛋,你是什麼東西,敢跟我夫人說話!”
葉匪看也不看鐘萬仇。
“在下葉匪,今日來萬劫谷,是為提親一事,我與鍾靈情投意合,立下誓約,請夫人成全!”
甘寶寶一愣,秦紅棉亦是一愣。
木婉清神色悽然。
鍾萬仇卻是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找自己夫人的,是找鍾靈的。
不對,鍾靈不是自己女兒麼!
自己的寶貝女兒花容月貌,莫名其妙被這小子拱了?!
甘寶寶方才剛見這男子與秦紅棉的徒弟舉止親密,卻沒想到竟然向自己來提親。
怪不得鍾靈上次回來後一直心不在焉,時不時的發呆傻笑,原來與這青年。。。。
甘寶寶倒是開明,只要女兒願意,自是不會多說,可這青年與情敵的徒弟糾纏不清,甘寶寶心中已是不喜。
她看了葉匪幾眼,只見葉展雖然生的好看,卻衣衫破舊,發冠不整,面色枯瘦,忍不住皺皺眉,隨後問道。
“公子是哪裡人士?師承何處?家中還有何人?”
葉匪心中一陣苦笑。
這若是放在前世,便是妥妥的丈母孃奪命三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