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特等功臣,一枚一等功,兩枚二等功。一枚三等功,一張戰鬥英雄獎狀這些一會得找個相框保存好了,起風了都是保命符。
還有老首長臨走給自己的,一張自行車票,一張收音機票,還有兩條帶濾嘴的特供小熊貓這些可都是硬通貨,最重要的是給了自己一本持槍證一把“勃朗寧1911”和四盒子彈。
要知道這個年代敵特還是有很多潛伏在這裡,民間的槍也是存量不少,一直到1996年才徹底禁槍。
正看著劉母就回來了,臉上還是帶著下不去的笑容,買了一斤肉一瓶蓮花白,樂呵呵的就要去炒菜,安子連忙叫住她說到:“媽這是我這些年攢下來,我自己留1000剩下的都放您這。”
劉母一見這麼多勳章,錢票,甚至還有槍也是一愣說到:“兒啊這些東西哪來的啊,咱可不干犯法的事啊。”
安子一看就知道,劉母看到槍了怕自己不走的不是正道,連忙解釋:“媽,我52年就是排長了,我轉業前都是副團長了,工資不老少,都是我這六年攢下來,這槍是首長給我防身用的,持槍證還在這呢,你啊就放心吧。”
聽兒子這麼一說也就放心了說道:“好,我兒子就是有本事,咱家的存款還沒你多呢,媽都給你攢著,給你攢著娶媳婦用。”隨即把錢票一包拿著就往屋裡去了。
安子也是找了相框,一看是老爹照片,隨即卡到了別的框裡,把自己的軍功章,獎狀放了進去。
然後一邊逗妹妹一邊聽著劉母講四合院的家長裡短,一邊做飯比如何大清為了白寡婦拋棄兒女跑路保城,比如52年老賈沒了,賈張氏大鬧軋鋼廠呢時候還叫婁氏軋鋼廠,沒有開始公私合營,然後賈東旭跪求易中海收徒,去年55年賈東旭娶了秦淮茹,棒梗已經三歲了,小當1歲了,賈東旭今年26了,秦淮茹25歲,傻柱24,許大茂21,劉光奇19,閻解城19。
正聊著呢院裡陸續有人下班了,劉母也開始炒菜了五花肉肥的地方切片小火慢慢熬著煉油,不一會豬肉的香氣飄的滿院子,自然災害還沒有完全爆發,隔三差五都能吃上肉,沒有人會舔著臉上門要這要那。
除了後院聾老太太,此時的聾老太太正和一大媽說:“誰家做肉呢,整的滿院子味兒,一會要不給老太太我端一碗看老太太我敲不敲他家玻璃。”
一大媽:“今天劉德恩家大兒子當兵回來了,估計一家人正熱鬧呢,老太太你也別去折騰人家了。”
聾老太太一聽小聲嘀咕到:“哎,他兒子都回來了,不知道我這輩子能不能再見兒子一次啊。”說完也沉默了下來。
正說著上工的男人們陸續回來了,劉父還沒進家門就聞到了香味正想著:“今天也不是是啥特殊日子啊,咋還開上葷了,肯定是媳婦看我辛苦給我補身子”
想著就進了屋,看到廚房邊站著的高大身影,一陣的恍惚,隨即反應了過來紅著眼眶說道“安子,是你嗎,安子回來了!”
劉念安扭身看到是自己的父親,父親眼中滿是慈祥,唉父親也老了然後跪下磕了三個頭說道“爹,兒子不孝,讓您老擔心了。”
劉父一邊扶起兒子一邊說道:“快起來,地上涼,回來了就好,平平安安最好。”
一邊看著兒子剛毅的面龐,一邊拍了拍已經比自己寬闊的肩膀,眼淚蓄滿了眼眶。
飯桌上劉家父子正在說這話,劉父問道“回來了,工作安排了嗎?去哪裡啊?用不用爹去跑個人情?”
安子:“不用了爹,安排好了,正要跟您說呢,分配了,也是軋鋼廠,保衛一科科長,過明天就去報道,還有我把戶口單獨了出來,上班了也能分配個房子,街道辦主任是我老連長愛人,跟我說能把西跨院換給咱家,到時候把西跨院修整修整,把我原來的屋給小妹,小妹也大了,得有自己的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