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沒有中文名字,只有一個日本名字叫綾子。
展京墨便給女孩起了個名字,叫小童。
展菀童的名字的最後一個字。
這算是展京墨對她格外的偏愛。
像她們這些替身們,各有各的名字,展京墨就算醉酒後也不曾叫錯過她們的名字。
這麼說來,杜若算是一個例外。
替身中,展京墨只跟她上過床。
在意亂情迷中,他會叫她展菀童的名字。
這算是一種意淫吧!
據說,展京墨也沒有和展菀童發生過更親密的事。
也是,展菀童就像是一個易破碎的水晶擺件,只能觀賞不能褻瀆。
杜若剛躲到花園裡準備吸一根菸,煙都點著了還沒吸一口,展京墨就出來了。
天已經大亮了,展京墨上午有很重要的會議,不能耽誤。
杜若看看潔淨的石子小路,不敢隨便丟棄,用手指頭捻滅菸頭隨手塞進衣兜裡,就趕緊向展京墨迎過去了。
“展先生,您還有兩個小時可以打個盹。”杜若看看時間:“八點一刻,我準時打電話叫醒您。”
他似乎聞到了杜若身上若有似無的煙味,眉頭略皺時,身後傳來了怯生生的呼喚。
“哥…”
杜若和展京墨同時回頭,女孩已經追出來,依著門框站著,身穿白色的睡袍,肩膀上披著白色的墜著白色狐狸毛的斗篷,黑長直披肩,剪水雙瞳,我見猶憐。
“回去。”展京墨語氣輕柔地叮囑:“清晨很冷。”
“哥,晚上來嗎?”她這麼快就代入了展菀童的角色,杜若悄悄觀察展京墨,此刻他是不是已經覺得展菀童復活了。
雖然神情上沒有太大的變化,但他已經向女孩走過去,摟住了女孩的肩膀將她擁在懷裡:“乖,回去吧, 外面冷。”
“嗯。”女孩低聲叮嚀:“哥晚上要來。”
“好。”他親自送女孩進門,又看著她把門關上,但女孩堅持不肯關嚴,留下一條縫,露出漆黑的瞳。
在杜若看來滲人無比。
在展京墨看來,這是他的小囡囡捨不得他離開。
杜若面帶微笑拉開車門請展京墨上車,隨後她也跟著上車。
老賈發動汽車向展家開去,開進展家大門時,杜若說:“展先生,我就在車裡等你,開會的資料我已經準備好了。”
展京墨下車之前看了看她,終究是沒忍住:“你就穿著這個去開會?”
杜若這才想起她還穿著昨晚混夜店的衣服,恨天高和皮草的組合去會展中心開會,也是件很炸裂的事情。
“在您起床之前,我會換好衣服。”杜若微笑道。
展京墨彎腰下車,淡淡提醒她:“你的皮草糊了。”
待展京墨走後,她急忙去翻口袋,剛才她沒把菸頭完全捻滅,還殘餘星星之火,雖然不至於燎原,但已經把她的昂貴皮草從口袋裡往外都燒穿了一個大洞。
老賈惋惜地說:“三分之一工資沒了。”
“我先回去換衣服。”
“我送你吧杜秘書。”
“不用,你是展先生的司機,不是我的。”
杜若下了車,踩著高跟鞋往展家大門口走,剛走了幾步她的腳步就慢下來了。
因為她看到了在花園裡遛狗的展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