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翻白眼,不想搭话,这拙劣的伎俩。
秦哲话音压低,话风一转。
“哥知道你不喜欢荣靳宗,这些年心里也委屈。”
“但你也不能带鸭子去酒店开房啊!”
“真要憋不住了,找妹夫呀!他又不是不行。”
“男人心在冷,那里也是热的。”
秦瑶瞪他一眼:他们兄妹俩说这个话题合适吗?
秦哲看懂了,摸摸脸掩饰尴尬,“你不想听,我也得说。”
“哥也实在不明白,荣泊羡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
荣靳宗哪里不比荣泊羡好?
而且,靳宗的腿也是因为你残的。
这些年,你对他们父子俩确实是过分。”
秦瑶被数落的脾气又上来了,忍不住怼:“谁叫我们秦家没一个好东西。
不是脑残就是蠢货,在智商发育上有明显的短板。”
一群炮灰命,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除了作死,就是加倍作死。
仿佛人头不送出去不甘心一样。
秦哲没想到妹妹会说出这番话来,往回找补道,“你也不要这么说,爸妈要是没本事,也攒不出这么多家业。”
“呵!现在不是被你败光了。”
秦瑶皮笑肉不笑的玩起了抽象。
“哥哥下海当鸭子,妹妹带鸭子开房,还真不愧是一个窝里出来的。”
感觉到妹妹有些不对劲,秦哲微微惊悚道,“瑶瑶,你别这样,大不了哥坐牢,哥不做鸭。”
“好,就这么定了,你坐牢!”
秦瑶作势起身走人。
秦哲吓得脸色惨白,连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别,妹妹,你真要看着你哥坐牢啊?要不你再回去哄哄妹夫啊!”
秦瑶把包往地上一砸,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哄,我不是正在哄嘛!”
最后,秦瑶一口水没喝,让秦哲回去先把所有的资料整理好,再找人去查这个陈随的真实背景。
他知道的绝对不是真实身份。
秦哲点头记下,乖乖听话。
临走时,秦瑶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秦哲的脑壳警告:“记住,犯贱可以,犯法不行。”
出茶馆门的时候天边映着彩霞,恰好收到林穗发来的消息。
「我已经出发了,你快点。」
秦瑶回复:「来了。」
伸手招了个出租车,就直奔地点而去。
—
荣靳宗在医院做复建。
一年前在国外做了膝盖关节置换的他,每周最少要做三次站立行走的训练。
好让置换航空特殊材料的金属关节,能和自己的骨骼肌肉彻底融合。
从一开始的只能站立,到现在能慢慢移动一步两步三步。
如此短的距离,荣靳宗付出了太多的时间和汗水。
即使每一次都疼的他全身衣服湿透,他也风雨无阻。
偌大的训练室,只有他形单影只地扶着辅助杠咬着牙,一点点艰难地挪动双腿。
助理走进来,“总裁。”
荣靳宗停下,拿毛巾擦了擦汗。
“太太见的确实是秦哲,只不过…”
“不过什么?”修长的手指拧开瓶盖,荣靳宗仰头喝两口水平息了呼吸。
助理继续道:“太太带了根擀面杖过去,把她哥给打了一顿。”
荣靳宗的手一顿,沉默了片刻。
“知道了,”荣靳宗的神色恢复自然,“去查一下做局的那个人。”
“好的。”
助理说完转身离开。
荣靳宗坐回轮椅上,他需要休息一个小时,再继续做下一组训练。
拿过手机,点开VX,里面正有秦瑶5分钟前发给他的消息。
「老公我去和小姐妹做SPA了,想你,么么!」
目光盯着秦瑶刚换的一家三口的头像。
一股讽刺的窒息感朝着荣靳宗袭来。
从前他奢望的,在他厌弃的时候,竟然就这么轻松的送到了他面前。
荣靳宗抬眸看向窗外,心中悲凉。
不爱的人怎么会突然爱上呢!
他已经用五年时间证明了。
他也无法再爱上别人。
秦瑶到的时候,林穗已经在药浴里泡上了。
她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自己,也下了池子。
闺蜜俩终于相见,激动的上前互摸了一把。
林穗:“啧啧!地雷这么大!威力十足啊!”
秦瑶:“你这腰,摇起来也要人命!”
两人互相把对方摸了个遍,时不时虚伪吹捧几句。
吹捧完了,又开始互相吐槽起来。
秦瑶:“你这原主,放着北城新贵千亿身价的霍氏总裁霍霆燎不要和一个替身小白脸私奔?好脑子啊!”
林穗:“你比我好不到哪去,害的荣家大少爷荣靳宗双腿残疾坐轮椅,还辱骂人家是废物!”
秦瑶“你最后会被骗到地下赌场,输光钱,被大佬盯上做了情妇,染上D瘾,最后自缢而亡。”
林穗:“你更惨!对男主荣泊羡爱而不得,又忍不了独守空房的寂寞,被抓奸在床,荣靳宗不要你,孩子也不要你,臭名昭著,最后沦落为权贵玩弄羞辱荣家的荡妇,一身脏病死在医院。”
秦瑶哀叹:“哎,穿了两个炮灰,怎么跟女主斗啊!”
林穗一脸正色,“那要不我们现在互相把对方掐死,也许就能回去了。”
秦瑶摸了摸自己丰满的胸脯,滑嫩的肌肤,“回去我们的身体还在吗?说不定已经烧成灰镶别人嘴里了!”
之前在新闻上看到过,很多人骨被偷做他用。
“那就只能留在这逆天改命了。”
林穗泡够了从药浴里出来,拿块浴巾给自己裹上。
秦瑶也立马跟着出来,一脸担忧道,“可我们真的能改命么?和女主争气运,会不会被反噬?”
林穗拍了拍她,“往好处想想,实在争不过,大不了我们睡完了再提桶跑路。
我不相信男女主没我们还爱不下去了。”
想到荣靳宗那张脸,秦瑶忍不住勾起嘴角。
林穗看到,揶揄她,“笑的这么淫荡,对你家那位很满意?”
秦瑶脸一红,眼神看过来,“你对霍霆燎不满意么?”
林穗下巴一昂,“我才没原主那么瞎,放着霍霆燎这样的极品不要。”
说着目光八卦地打量秦瑶,“荣靳宗瘫了这么多年,还行么?”
秦瑶不服气地说:“怎么不行?行的很,不然恩恩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等着我吃干抹净的时候给你录音!”
两人嬉笑着打闹,打赌到时候看谁叫的大声分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