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又拿出一顆止血回元丹在他手裡被強大的力量一捏,瞬間就化成了粉末。
這止血回元丹已經是他身上最珍貴的東西了,這下全部用在這女子身上。
李信仔細的將這粉末塗抹在傷口的身軀上,絲毫沒有感受細嫩身軀帶來的觸感。
只是如同醫生那般目光鎮定的看著那半遮半掩卻又遮不住的黑色衣衫,解開遮擋身體的傷口。
動作輕柔而又專業的塗抹傷口……
女子的睫毛輕輕顫動,彷彿蝴蝶在夢的邊緣掙扎。
簡的眉頭微微蹙起,一絲痛苦的漣漪在她緊閉的雙眼間悄然泛起。
終於,女子的雙眼緩緩睜開,她正在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塗藥撫摸。
她的身軀早已經被扒光了,這樣的小場面對於李信來說自然沒有什麼關係,反正佔便宜的是他。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黑衣女子並沒有想象中的驚呼大叫讓他離開的畫面。
知道李信是在幫她塗抹傷囗,還主動的側過身去,忍著疼痛說了一句。
“多謝,還未請教你的名頭。”
女子自然是指南風不覺聯盟中他的威名。
蕩魂山此時早已經是一個落魄的小山寨,甚至連打劫的行頭都已經很久沒幹了。
又哪裡來的什麼名頭。
“江湖兒女不必在乎,這些小節你就叫我信哥算了。”
黑衣女子並沒有說什麼,只感覺臉上有些發燙,對方將她的衣服完全扒光也是為了救人這般行事她不應該計較。
“公子東西沒有被人搶走吧?!”
黑衣女子自然是問,她在昏迷前交給李信的那個小木盒。
李信又掏出小木盒重新還給黑衣女子。
“剛才並沒有你所說的什麼人追上來,我幫你療完傷後你就醒了。”
黑衣女子雖然疑惑,但也並沒有在詢問什麼了。
李信並沒有說明自己的實力,在這片大陸上臥虎藏龍,他更應該做的是隱藏,隱藏好自己的實力,等有人來殺他時候再打個出其不意。
李信的指尖扭轉到另一處輕柔的肌膚,黑衣女子身軀便輕輕一顫。
李信仍舊面不改色塗抹傷口。
“公子,你嗯……不知公子你是要去哪?”
黑衣女子詢問李信從之前的交談中也隱約得知,這女子恐怕也是南風不絕土匪聯盟的人,也就是說和他是同道中人。
“我要去象牙山。”
“嗯?原來公子也要去象牙山。”
女子聞言頓時大喜,她之所以問李信去哪,其實是存了讓李信一路上一同保護她的心思。
畢竟她今天已經受傷了,要是路上再殺出一個街道的人來她恐怕也凶多吉少。
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公子也要去象牙山,是有什麼事嗎?”
李信肯定是不可能說是去打劫象牙山土匪頭子的,略帶羨慕的說了一句。
“我是要去拜訪象牙山山主。”
“像他這樣將象牙山做到一方霸主的勢力,是非常值得我們學習的,所以我此次去一是瞻仰象牙山山主的風光,二是學習經驗三是……”
黑衣女子有些觸目結舌,這當個土匪打劫還要什麼經驗?不就是看誰小看誰好欺負就打劫誰嗎?
反正厲害的角色你也打劫不到。
“噢~”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正好可以一路同行,我叫賴凝兒希望信哥一路上多多照顧……”
賴凝兒穿好了衣服,便也就跟著李信一路跋涉朝象牙山的方向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