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渊恨恨地看着酣睡的骊珠,真想叫她起来看看,自己到底举不举!
没得被她污蔑。
虽然不知骊珠是从何而知他不举的事情,但李晟渊还是有所猜测。
因为他真的很讨厌与女子接触,想一想要与女子行房,他就恶心。
在李晟渊看来,男女之事如野兽交媾。
记忆慢慢飘远。
李晟渊第一次看到这种事是六岁,主角是一个宫女和太监。
五岁那年,他的母妃死了,母妃的庶妹被送进了宫。
也正因为是他的姨母,所以他顺理成章的养在了她的名下。
姨母待他很好,众人皆知。
不过这些都在明面上。
私下里,他那姨母对他用尽世上最恶毒的言语,骂他克死了自己的母亲,骂他不受父皇的喜爱。
其实,他的好姨母嫉恨母妃。
恨屋及乌,李晟渊也被恨上了。
为了毁了他,他那姨母时不时就会让他“偷看”到太监和宫女做事。
有时宫女是自愿的,有时不是。
李晟渊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可那黏腻恶心声音还是会传进来。
长大后,李晟渊知道太监没有根儿,而那女人纯纯是为了恶心他。
待再长大,那女人还想恶心他,于是李晟渊提剑杀死了那个太监。
之后,那个女人就再也不敢了,她也意识到自己手下的狗崽子长成了狼崽子。
她慌忙地想弄死李晟渊,却被轻而易举地被反杀了。
至今,李晟渊还觉得让她死的太过容易。
如果那时再强一点,手上的权利更大一点,那女人会体会到求死不得的感觉。
他很讨厌与人肌肤相触。
可李晟渊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讨厌骊珠的靠近。
骊珠这个人,太奇怪了,哪哪儿都奇怪。
但奇怪的让人有点喜欢。
李晟渊闻着骊珠身上的果香味儿,侧身抱住了她。
单薄又柔软。
身下的反应更强烈了。
李晟渊咬咬牙,叫了水。
殿外守夜的吉安和佛手昏昏欲睡,听到寝殿内传来的传水声,瞬间清醒。
难道皇上和婕妤两人……
两人互换了眼神,眼里都是惊喜。
佛手才进来,李晟渊抬手,示意他小声。
“去备水。”
“是,娘娘她……”
“她还在睡,朕去隔壁沐浴,不要吵醒你们娘娘。”
“是。”
待李晟渊离开后,佛手看到仍然在熟睡的骊珠,她衣服虽有些散乱,但是完全不像有过什么的样子。
佛手叹了口气,她的娘娘啊!
~~
今日要上朝,李晟渊早早醒来,此时外头的天微微泛白。
感受着身上的重量,李晟渊无奈。
他现在不敢低头去看骊珠现在的样子,毕竟昨夜她的动作一直不停。
闭上眼给骊珠盖好被子,起身。
掀开帏帐,微弱烛火照亮了骊珠红润的脸庞,不仅脸是红红的,嘴巴也红红的,甚是诱人。
李晟渊不知从哪儿来的气,这人倒是一如既往睡得好,惹人嫉妒。
他又又不平衡了。
骊珠做梦正全是果茶的河里游泳,忽然感觉自己快被果茶淹死。
睁开眼睛,原来是李晟渊这个狗皇帝捏住了她的鼻子。
“狗皇……”
马上要说出口,骊珠意识到不是在做梦,立刻停住了嘴。
“嗯?爱妃说什么?”李晟渊放开捏住鼻子的手指。
“没……没什么,嫔妾说梦话呢。”
“哼,起来,服侍朕穿衣。”
骊珠心里一万个不服,但动作很诚实。
坐起,盖在身上的被子滑下,骊珠感觉一阵清凉。
李晟渊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春景入目,煞是动人。
骊珠低头,瞳孔一缩,连忙拉起被子。
她看着怔住的李晟渊,眼睛里满是控诉。
变态!
李晟渊看懂了。
他冤啊。
“你的衣裳可不是朕脱得,是你自己扯得。”
骊珠不相信,“嫔妾睡觉很老实的。”
李晟渊扯了扯嘴角,这人对自己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昨日你羊肉吃多了……”
“是,皇上说的有理。”
【也是,狗皇帝不行,脱我衣裳也没用。】
“呵。”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果然变态。】
李晟渊白了她一眼,转身拉上帏帐。
“快些收拾,为朕穿衣!”
骊珠躲在床帏里奋力地整理着乱七八糟的寝衣。
片刻后,齐姑姑带着一众宫女进来。
骊珠拿起朱红色的团龙龙袍,走到李晟渊身前。
她对穿戴龙袍并不熟悉,还好有齐姑姑在一旁指导着。
终于到了系腰封这一步,两人身体贴的极近,看着像是两人拥抱。
骊珠的胳膊环抱着李晟渊,忽然,她低头看去。
怔然。
好大一个包!
骊珠抬头,对上李晟渊漆黑的双眸。
【变态。】
【可是……他不是不行吗?不过也可能是秒*,知人知面不知diao啊!狗皇帝还挺有本钱。】
李晟渊静静听完这一大串,五味杂陈。
还有,一个女子,说出来的话怎么能糙?!
【可惜可惜。】
“你在惋惜什么?”
李晟渊忽然开口,打了骊珠一个措手不及。
“嫔妾又要与陛下分开了,嫔妾舍不得。”
【呕!】
呕什么呕!
李晟渊捏住骊珠的下巴,眼神危险,“爱妃放心,朕今日还来。”
骊珠礼貌微笑,心里***
送走了李晟渊,骊珠顺便吃了个早膳。
反正醒都醒了。
嗯,吃完一顿丰盛的早餐后,骊珠晕碳了,美美地睡了一个回笼觉。
两个时辰后,骊珠醒来收到了一个惊喜——贤妃的请帖。
“贤妃娘娘的宫女说,自打您入宫为妃还未见过其他娘娘,明日特邀您去锦绣殿一聚。”
都邀请了,那是不能随意拒绝。
也好,骊珠想吃瓜了。
“婕妤,明日您要穿什么衣裳,奴婢去准备。”
“嗯……那件水红色的褶裥裙。”
“是,那明日奴婢给您梳个云髻,可以吗?”
“都行都行,栀子你手艺好,梳什么发髻都好看!”
栀子羞涩道:“是婕妤生的好,奴婢的手艺只不是锦上添花。”
“说的也有理,你家娘娘生的确实很美。”
骊珠毫不谦虚的发言惹得宫女人笑起来,就连严肃的齐姑姑,眼里也多了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