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古代言情文,千万不要错过暮云歌的《醉酒后,病秧子相公和萌宝掉马了》 ,主角是唐倾瑶顾怀瑾。书中主要讲述了:城门附近依旧有不少流民蹲守在此。但周遭架了好几个大棚子,很多妇人都带着孩子在里面或是歇息或是喝粥,男人们则睡在另一个棚子里。看上去秩序维持得很不错。和周遭地界互抢粮食、自相残杀的流民成了鲜明对比。要进……
《醉酒后,病秧子相公和萌宝掉马了》 免费试读
城门附近依旧有不少流民蹲守在此。
但周遭架了好几个大棚子,很多妇人都带着孩子在里面或是歇息或是喝粥,男人们则睡在另一个棚子里。
看上去秩序维持得很不错。
和周遭地界互抢粮食、自相残杀的流民成了鲜明对比。
要进城门,便需要顾怀瑾亲自下车和守卫斡旋。
“阿瑶姑娘,在下去去就回。”
顾怀瑾拢紧身上披风,对唐倾瑶浅浅笑了下,便在刘启搀扶下,掀开车帘下了马车,朝守卫走过去。
刘启看着自家少爷背影,满脸骄傲、与有荣焉地跟唐倾瑶显摆。
“这些都是我家少爷安排人做的。他说至少也要尽可能给等待入城的流民盖几个棚子,不能让他们成天睡荒郊野地。”
唐倾瑶瘪瘪嘴,做了个双手合十的手势,“阿弥陀佛,你家少爷如此慈悲为怀,真是善哉善哉,不出家当和尚为民祈福真是可惜了。”
刘启气得炸毛:“你!!!”
“你什么你?”唐倾瑶往后仰了仰,双臂环胸,下巴抬起,一派嚣张跋扈。
刘启气到不行,可是确实对唐倾瑶一点办法都没有。
顾怀瑾对守卫说:“李大哥,我想带两位朋友进城,还请先通融一下。明日一大早我便叫刘启把补领的两份入城文牒给您送过去。”
李守卫乍然一看到顾怀瑾如今这副惨相,便是微微一怔,“顾公子,您这是怎么回事?”
顾怀瑾轻咳一声,苦笑道:“不小心在外面弄的,没什么要紧。”
说着,他又将唐倾瑶和唐二顺两人的路引递过去。
姓李的守卫并没有因为顾怀瑾是县令之子便轻易放行。
他认真地比对过路引上所写的信息,又走到车前,掀开门帘,反复抬头查看唐家父女的容貌。
这才朝顾怀瑾拱了拱手,转身大喊一声:“放行!”
顾怀瑾坐上马车,拉上车帘,重新坐了回去。
唐倾瑶掀开车帘,将小脑袋探出车窗外。
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惬意,想到即将见到面的顾神医,她心情越发愉悦。
只是视线不经意间转向城门口方向时,却见有十几名差役正两人一队的抬着几副担架往城外走。
担架上毫无例外都被白布蒙着,里面都躺着人。
最后面一副担架上蒙着的帘子被风吹掉了一角,露出里面衣衫褴褛、瘦到皮包骨的老人。
看这衣着打扮,要么就是刚被允许进城没多久的流民,要么就是乞丐。
老人身上没有外伤,只是紧紧阖着眼睛,人明显已经死了。
可是他嘴角勾起,脸上却露出微笑的表情,看上去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唐倾瑶疑惑地眨眨眼,将小脑袋又钻出窗外一点。
她还想再看清楚一些,那些差役却已经抬着人出了城门。
城门在眼前轰隆一声重新合上。
唐倾瑶钻回车内,双臂环胸,歪着头回忆着方才看到的景象。
只可惜苦想良久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老头儿会那般诡异的笑着死去。
许久,她才从嘴里似是自言自语说出两个字:“奇怪。”
这世上怎会有人如此诡异地笑着死去?
真是闻所未闻!真是奇怪的紧。
顾怀瑾在对面看着她,眼底深处涌窜着冷意,但面上却依旧平和,语气诚恳地问:“阿瑶姑娘觉得哪里奇怪?”
男人音色温润,嗓音低沉磁性,似是有魔力般能让人第一时间便放下全部戒备心。
唐倾瑶被蛊惑地差一点就脱口而出。
只是话到了嘴边,她又迅速反应过来。
笑着朝顾怀瑾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觉得越州城风土民情和我家乡有很大的差别。”
顾怀瑾低咳一声,面上笑意越发温柔。
他说:“越州城靠近边境,很多外族商贾与越州城交易密切。久而久之,外族人还和越州城本地人通了婚,风土民情方面自然更多元化一些。”
唐倾瑶听着连连点头。
只是心思却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进城之后,顾怀瑾怕他和刘启这样狼狈回府,会让他爹担心。
他便领着刘启去了趟成衣坊,跟老板赊账买两件新衣服。
男子逛成衣铺,唐倾瑶一个女子,也没有兴趣陪他们一起逛。
她没跟着进去,而是往对面一间茶肆走。
这样坐在茶肆里盯着,也不怕顾怀瑾这箱活银子偷偷溜之大吉。
只是她刚走到街道中间,一个满身褴褛、看上去四五岁的小乞丐,突然摇摇晃晃一屁股栽倒在她跟前。
小家伙长得这么可爱,一看便像是富贵人家的孩子意外流落街头。
年纪这么小,实在太可怜了。
周围百姓都驻足下来,有些人还想上去帮忙。
可离小乞丐最近的唐倾瑶,却是步子连停都没停。
她目不斜视地绕过去,步态随意地走进了茶肆。
“小孩,你没事吧?你爹娘呢?”一个圆脸微胖的年轻姑娘上前想去搀扶小乞丐。
可小乞丐却是脸色阴鹜地一把甩开,奶凶奶凶道:“滚开,拿开你的脏手,就凭你也敢碰朕……我!”
年轻姑娘委实被小乞丐的表情吓到,赶紧踉跄着逃开。
附近围观的人怔愣了一瞬,骂了一句“不知好歹”,便也四散而去。
小乞丐,也就是小皇帝萧念辰,站在原地瞪着唐倾瑶离开的背影。
将短刃默默收回袖口,心内似有心魔在叫嚣。
唐倾瑶这女人,连小孩子跌倒在她跟前都不搭理。
果然从年少时就是个恶毒的。
而与此同时,唐倾瑶挑了个临街位置坐下来,点了一杯最便宜的茶。
看似是喝茶,实际上却是竖着耳朵在探听消息。
越往下听,唐倾瑶脸色便越是阴沉不定。
两个身穿粗布长衫的中年男子正在说话。
“最近京城那边的事你听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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