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真相很简单的热门新书挨骂之王 火爆上线,是一本都市类型的小说,主角是二傻子阿呆。书中主要讲述了:你们知道太监是什么吗?知道?你们怎么知道的……好好,我管不着,我就是找挨骂。今天周爷要领着我去见太监了!想一想,我的心情很激动,大概跟女粉丝知道要去见小鲜肉明星的感觉差不多……隔着屏幕我都能闻到吐沫星……
《挨骂之王》 免费试读
你们知道太监是什么吗?
知道?
你们怎么知道的……好好,我管不着,我就是找挨骂。
今天周爷要领着我去见太监了!
想一想,我的心情很激动,大概跟女粉丝知道要去见小鲜肉明星的感觉差不多……隔着屏幕我都能闻到吐沫星子味儿。
我这辈子还真没见过太监,你们见过吗……你说你们单位谁跟太监似的?说话做事都像?那他也是假的……什么?不是太监,胜似太监……不不,咱们不讨论这个话题,咱说的是真太监,而且还是正牌的伺候乾隆皇帝的太监……什么?你让我发个自拍合影?哪有呀!回头我给你画一个吧!什么叫啥也没有画啥?你想看啥……我画画的水平?那厉害了!我是画画童子功,天纵奇才,从小参加各种昂贵的学习班,老师们都猛夸我,说自从达芬奇之后,就没有这样的天才了!把我们家给高兴得,硬是把房子卖了给他们送钱、水果、鸡蛋、大白菜……我们小学老师到现在还留着我小时候在他教案上画的小王八呢……你说老师真有童心?有爱心?那当然了!同时他还长年累月地坚持用此告诫一代代的孩子们,千万要学好,走正路,不然……说多了都是泪!
先得交代一下,我赶过来这个时段,乾隆皇帝已经退位了,嘉庆皇帝是即位皇帝,乾隆皇帝已经深居宫中,成为太上皇。
和珅跟乾隆皇帝关系密切,这退位以后,也少不了去看望,常来常往,但是,说是这么说,实际把握起来,也有个度,不能老去,不能动不动就奔后宫了,容易让人误解,以为这是要谋反了。
可是,这与太上皇的联系又要保持一定的频次,要继续紧密、更紧密,和珅非常害怕这种关系的疏远,因为他已经发觉嘉庆皇帝对他的态度有点问题。问题出在哪儿呢?他又看不明白,这心里就越发不踏实。维持太上皇这条线,这就不仅要靠人,还要靠东西的传递了——
太上皇跟前,即使人没到,问候怎么也要到了,东西要到了,让太上皇感知到这边儿一直惦记、孝敬着呢,和珅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所以,和珅府里,有各种负责给太上皇送东西的。
周爷也有固定的项目,他是负责给太上皇筹集苏州的一些特产。
提起苏州,那厉害了!自古就是手工技艺的殿堂。
你比方说,在春秋那会儿,吴越争霸,那兵器铸造鬼斧神工,今天你看写武侠小说,一件上古神兵如何了得……上古神兵是什么东东?就是这地方做的。不信你去虎丘游览,导游会告诉你,在虎丘剑池底下,至今还埋着神秘的若干绝世好剑……先别着急说去挖,你先调查好了地形再说,对,就是在水底下,你说蛙泳,好,我知道你是谁了……兵器之后是漆器,再后来是织绣,明清后还有雕刻……苏工,无论哪一样,都以精巧著称,就是作伪都是极致。
有一种绘画叫做苏州片,就是明清时候,苏州当地做的书画赝品,历史上有名的书画家一网打尽,要谁的有谁的。后来大清朝没落了,一方面约束不利,山河破碎;一方面,败家子们靠变卖祖宗家产度日,偏偏列强中有不少人惦记中国文物,跑到中国或盗或买,倒腾走大量的、大量的、大量的……我们的东西。
痛心疾首,对吧?
可是,也别忘了,中国古玩商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看着老外一副高高在上、装模作样假行家的做派,就大展其浑水摸鱼的技能,趁机兜售赝品,大量苏州片当时就成为“杀猪”利器。那些个上当的老外,还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远涉重洋地运回去,包括建起了世界闻名的博物馆,这些东西登堂入室、陈列其中,民众们还衣着笔挺、大气都不敢出地去参观。当然有些没捐进博物馆的,后来也流入市场,国内外各大拍卖行拍卖,就那种举牌子的,1万,1万1……还有没有加价的?一次、两次,最后一次,好,这位先生,你的……都能见到苏州片的身影。
台北故宫博物院还专门办过一个展览,专门展示苏州片,引经据典地起了个名字,叫“伪好物”……我可不是胡说啊,这能胡说吗?不信你上网查去——伪好物,意思是东西是假的,但是也挺好,说挺好,还是假的……就这么个大概意思吧。
咱举这个例子,意思是想说,在苏州这个地方,只要他想做,什么东西都能做得巧夺天工,今天仍然如此……千万别理解为造假,恰恰相反,是真的厉害!今天苏锡常地区的繁盛,靠的是现代加工、制造业的精益求精。
不只是做手工艺、现代工艺,这种精致的追求也贯穿在生活当中,在各方面都是如此。
比如,吃面,苏州面讲究各种浇头,你到北方就不是这样,就算是面食花样著称的山西,也没这么细致——这本身不说明水平高低,只说明当地有当地不同的思维取向。
再比如,腌菜,所谓南甜北咸,东辣西酸,各有特色。与苏州相比,扬州腌菜的名气要大得多,也是给皇帝的贡品,而即便在如此光芒之下,苏州腌菜也仍然有它的一席之地,那种精巧细致、口感适口、拿捏着分寸,都很苏州。
同样道理,苏州小点心也做得好……
说这些不是为了馋谁,而是和我在和珅府的活动有关。
你知道乾隆皇帝喜欢什么吗?
谁知道?
举个手!
上课偷看手机的可千万别举啊!尤其是上班主任的课,你Q个1就行……什么?提醒晚了?那让我们大家共同真诚地祝福你吧,比如一起发个666……我代表我自己,也代表大家郑重地恭喜你,欢迎加入到挨骂者的大家庭当中,从今以后我们亲如一家!
看看大家怎么说……
乾隆皇帝喜欢美女?
不说这个。
赵雅芝?
小燕子?
歇会儿吧……喜欢追剧自己拿手机追去,我直接说我的答案:乾隆皇帝喜欢风雅。
那么——
什么风雅他最感兴趣呢?
精巧细致的风雅。
历史上著名的“乾隆工”,翻译过来就两个字:精细。
给乾隆皇帝做东西,很多东西要做出精细到变态的程度。
为什么叫变态?
就是追求当时能够追求到的极致精细!
极致到——
毫无必要。
这话,放今天,就是极度奢侈品的概念。
你看中国明式家具,非常简洁,没听说哪个不够用的,这种家具已经高度提炼了家具的元素,极度到简约,以至于成为全世界家具的模版。
但是,到了乾隆时代就不同了,引领出另一种面貌。
清代的家具描龙刻凤,恨不得每一寸都雕满了吉祥祝福,这就是皇帝的喜好,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求巧嘛!就是处处要看到精巧,是眼能看见,离大老远能看见,近了拿显微镜还能看见,一圈一圈,一层一层;手能摸见,越摸越想摸,所以有了“盘”这个词;最后,用脑子一想还能一愣一愣的。
也是这个原因,苏作的东西就很对乾隆皇帝的胃口。
而征服乾隆皇帝的胃口,那是和珅的基本生活课题。
所以,周爷这个苏州口儿,就得跟上。
比方说,今天去给太上皇送东西,就有两件苏作的玉牌子:一对子岗斋戒牌。据说,这是太上皇自己无意中提到的,意思是要祈福寿,这几天想做斋戒用。
你看,苏州、扬州紧邻,扬州也工巧,但是做玉器,扬州以山子著称,皇帝要是几案上需要个摆件儿,弄个蓬莱仙境,整个高士观山,扬州工就比划上了;要是需要小的把玩件儿、牌子,那就要苏州工匠比划。这种玉雕小件儿,和珅平时就不断收集,备了很多、很多、很多……不信,你翻翻他们家被抄家的目录清单。他是一听皇帝有需要,马上找人往里送,不等着宫里库房里翻腾,更不惊动造办处。
周爷把玉雕对牌放在做好的锦盒里,外面拿蓝布包袱皮一裹。
还有一个大食盒,后来我才知道,里面有九样苏州小腌菜,还有新蒸的棒子面、栗子面窝头。
拿这些东西干什么呢?
你想,和珅那么聪明,他会琢磨呀——太上皇这阵子天天也不怎么活动,上了岁数,胃口不会太好,弄点新鲜东西,吃个新鲜劲儿,哪怕就一口两口呢,也是个特别。能吃下、记住,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比如说乾隆皇帝刚吃过了燕窝、鱼翅,嫌嘴里清淡,就随口往嘴里扔了根腌菜……我是说他自己扔,不是太监扔,他拿嘴找着接……总之,他也就吃了一根,然后就说,这腌菜真不错,是和珅送的吧?燕窝、鱼翅的功劳就都归腌菜了。
周爷背着包袱皮,我拎着大食盒,就朝紫禁城去。
我当时只是跟班,并不知道食盒里装的是什么,走得闷了就问周爷。
跟周爷说话,就相当于学习历史知识。打个比方,我相当于清华博士生,他相当于博导……什么叫清华根本不招收叫二傻子的博士生?你管呢!
周爷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那是太上皇最喜欢吃的,咸菜和窝头。”
咸菜……窝头?
就这两样奇特的组合一出口,我瞬间想到的并不是太上皇,而是另一个更隐秘的地方……你们也想到了?真是英雄所见!识英雄,重英雄,咱们惺惺惜惺惺,哈哈……我不知道你们,估计你们还年轻,起码长得年轻,要不美颜、美容、做手术以后年轻,不一定听过,反正周爷一说“窝头、咸菜”,一首古老而又熟悉的旋律已经在我耳畔响起,回旋不绝,我不由得小声哼唱了出来:
“手里捧着窝窝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周爷眼睛一瞪:“你哼哼什么呢!”
我赶紧掩饰:“周爷,没什么,我就是哼哼个小调。”
周爷更加不屑:“小调!你们这些不读书的人,怎么也高雅不起来,哼不出什么好东西,你听我给你哼一个!”
说着话,周爷鼻子里真的哼哼了几声,随即有了唱词,我一听就听出来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告诉你,但凡你听见谁弄这几句,你就可以负责任地断定,这个人就没好好看过书。
不是不是……千万别理解错了!不是说不能歌唱美女,恰好相反,这诗歌,包括今天唱的歌,歌唱美女是最正路的内容。你看原生态的,陕北信天游,一开口就是哥哥妹妹……你看南方少数民族,那种对歌,就是男女之情……这是正路。不可能对歌时,这边女的唱“人生自古谁无死”,男的唱“一路走好永垂不朽”……你说精神病院有唱的,真的?我没去过,不知道。
我想说的是啥呢?
为什么很多读书人张口“关关雎鸠”,因为,那是《诗经》的第一篇。
第一篇!
这就好像,儿童学诗歌,打开第一篇是《咏鹅》一样——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诗经》三百多篇,就如同厚厚的日历一样,总共一年呢,那个读书人就记得第一天,也就是第一篇……这能是好学生嘛!
你见哪个学唐诗有造诣的,走到哪儿一张嘴就“鹅鹅鹅……”!林黛玉一见贾宝玉,就皱着眉头“鹅鹅鹅……”贾宝玉那边“关关雎鸠……”
一回事儿。
所以,一听周爷那自我陶醉的样子,我就有点心酸,这理论上是我爹呀!我也不能骂他,你个不长进的东西……是,这算不孝,大逆不道,要是县太爷知道了,根本不问前因后果,直接先五十大板再说,啪!啪!啪!啪!啪……什么?给县太爷五十个大钱?不是那回事……什么?你们无所谓?就是觉得挺过瘾?
唉,我只有长叹一声……想想阴暗的窗格子后面,乾隆爷对着阳光举着窝窝头的情景……不是褒贬,我想说的是另一件事,就是安全措施。
这京城的道路依旧红尘滚滚,而我们也早有准备,食盒不仅严实,外面还都在布套里套着呢!要不这一路尘土荡的,太上皇把窝头往嘴里一放,只听清脆的一声——
“咔嚓!”
本来就老得摇晃的龙牙给硌下去一颗、半颗——
“啊!痛杀朕也!种植牙又他么这么贵……”
乾隆皇帝怎么也知道种植牙贵?
咱这就是打个比方,他伤了牙肯定得抱怨什么呀!那还了得!皇帝打掉了牙可不往肚子里咽!那是皇帝的咆哮呀!跟狗的咆哮能一样吗?那叫雷霆震怒!和珅还能挺到嘉庆动手?直接就满门抄斩了。
另外,请记住,皇上是不能随便吃外面东西的,吃完驾崩了,国家怎么办……什么?你就有机会了?想得美!能轮到你?你买彩票中过奖吗?抽车牌子抽到过吗?你知道当皇帝是怎样的血雨腥风吗……好好,我嘴欠,皇帝就是你的,你随便当,你和你老公一起当……我阻止你有什么好处?我又不是联合国常任理事,联合国拼鸡蛋微信群里也没喊我去当秘书长,你跟我较哪门子劲呀……
所以,皇帝吃外面的东西,要有特别的程序,也算是格外的恩典。和珅的府上,给宫里做好吃的的这几个厨子都经过皇上御准,包括周爷,都在御准的名单上……我当然也在,周爷老早就写进去了……
皇上御用二傻子!就这么牛!
因此啊,就这几个窝头,从原料到加工成成品,再到运进宫去,每一道程序,都有御准名单上的两人以上在场,都要品验画押,最后汇成一张流程签字的单子。
一旦万里有个一,真出了事,名单上所有的人,抄家灭门、诛九族,那都是应尽的义务……对对,叫应付的法律责任!什么?可以选择保持沉默?哭爹喊娘都晚了!跟泰坦尼克号一个景象,管你是谁,全沉没了!
你也别看咱开玩笑,张嘴窝头闭口窝头的,这东西,真是分给谁吃的,给皇上的吃的,那必须是顶尖的手艺。
什么叫顶尖手艺?
硬指标上,咱得这么说,只看结果——那就是要一口就能吃出满嘴的绵软香甜来,越是简单的东西,那食材、新鲜度、手法、火候、口感的调制,才越要功夫到家。
这一口要是咬不出绵软香甜来,可能此前多少功夫都白瞎了。
你想,乾隆爷什么没吃过?吃了一辈子锦衣玉食,要多讲究有多讲究,还要这一口吃出效果,你想想……对,是应该我想想……所以嘛,我这拎食盒的,都跟拎着座山似的,小心翼翼,窝头呀!我的天呐!我满身大汗,仿佛稍有差池,和珅一家就游戏结束了……迟早的事?还是您大气!豁得出去!
我这一个劲儿地开玩笑,也是想给自己放松点心情,不然我腿肚子都直转……左三圈,右三圈……您恨和大人,我理解,只是咱们还没这么大的仇吧?
终于……好不容易看见护城河了,绿柳婆娑,景色极佳。
到了桥边,宫廷禁卫验过了腰牌,搜过了身,便往里放人,虽然说周爷已经是熟脸了,大家都认识,但检查还是该怎么查怎么查。
再向里去,就是宫门,我们目的地是东侧便门,这是道小门。
可就算是便门外,照样是守卫森严。
这地方再往里,我们就不能进了,办啥事,找啥人,都要宫廷禁卫到里面通禀。
那些个宫廷禁卫,都是特选出来的……啥样儿?哎呦,那可真是太精神了!穿得都是铠甲,有帽子的,高高的,对,头盔,那叫一个威风……对对,没错,他们平时穿的不是重甲,轻便为主,布的多,也有纸的……你说今天穿得是纸的,行,无所谓,就按你说的,穿得就是纸的!什么?纸的好烧……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东西,你们什么心思,还跑这儿过传统节日来了……我说你是没文化好,还是没品位好呢……是没事儿干?这我信!
我们要见的是何公公。
何公公是乾隆皇帝身边的近侍之一,跟太上皇多年了,跟和珅也是多年关系,里外多有照应,跟周爷也熟。
不一会儿,穿盔甲的禁卫毕恭毕敬地……别笑……把何公公喊来了。
只见这何公公也是头发花白,有点年纪,背也有些驼,但是眼睛里透着精神。看见周爷,他眼里带着笑:“今儿这是又辛苦周管家了,这一头水一头汗的。”
周爷忙躬身行礼,喊我跪下磕头……
还要给太监磕头?
你以为呢!你当笑话呢?这是什么年代!你以为太监就锦衣卫厉害呢……什么叫把锦衣卫也烧了?我没工夫理你,得赶紧跪下行礼。
何公公望着我问道:“这位是?”
周爷道:“他在我们府里跟着我打杂活儿,名叫二傻子。这是第一回带他来见见世面。”
何公公笑道:“哎呦,这名字起得真吉祥!傻人有傻福,快起来。”
原来这名字还有人夸!
我起身,却见何公公拿出一个小东西递给我:“这头一回见面,有个小见面礼,拿着。”
我哪里敢拿呀:“这我不能要,不能要……”
“什么不能要啊!”何公公住着我的手……
你们想知道太监的手是什么样吗?
呵呵,我知道,嘿嘿……那只手把那件东西塞进我手里。
周爷喊道:“还不再磕一个!”
得!
啥东西还没看清楚呢,又给太监磕了一个头。
这边周爷也从怀里掏出一件,递给何公公。
何公公对着太阳端详:“好个鼻烟壶!玛瑙的,巧雕,挂红,上讲究,这贵重了!”
周爷笑道:“您识货,知道您爱玩这个,专门孝敬您的。”
何公公道:“这就是个心意,咱们之间有什么好了歹了的!”
周爷连声称“是”。
何公公又问:“这回给太上皇带什么来了?”
周爷把包袱皮取下来:“这里是一对苏作斋戒玉牌,那天您说太上皇不是想要吗?”
何公公点头:“太上皇是说来着。”
周爷又指指食盒:“这里面是九种苏作小咸菜,有栗子面、棒子面小窝头,看太上皇闷了,给调剂调剂。”
何公公点头:“和府这东西手艺可是没得说,每次还都是让咱先尝,唇齿留香,哪个都不赖。”
说着便喊人过来,两个小太监应声,接了东西。
何公公道:“昨天太上皇说,上回赏给和大人一件什么玲珑盒,里面各种小东西,有紫檀的菱角、黄花梨的核桃……我也记不住,看意思想把玩把玩。”
周爷道:“那好说,我这就回去找找,明天给送来。”
何公公道:“我就这么一说,不是太上皇的意思,我自己估摸着,这小事,就别麻烦别人了。”
“知道知道。”周爷连连点头,“全仰仗您照顾呢!”
何公公回身走了。
“还不再磕一个!”周爷一声令下,我这里又给远去的太监磕头。
这回我彻底明白了,我就是周爷随身的便携式磕头器。
何公公回了个身,摆了摆手:“多礼了,多礼了,快起来回去吧!”
小说《挨骂之王》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