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贴身狂医》强烈推荐大家阅读,作者六月添狗十分给力,主角是陈言王红鸾。主要讲述了:袁牧一惊,手上同样发力,也有内力涌上来。但跟陈言的一比,就如泥牛入海。他脸色大变。陈言笑道:“少帅征战半生,劳苦功高,我陈言今天借花献佛,敬少帅一杯酒,怎能让少帅亲自动手?”他说着,另一手按住了袁牧的…
《贴身狂医》精彩章节试读
第6章
袁牧一惊,手上同样发力,也有内力涌上来。
但跟陈言的一比,就如泥牛入海。
他脸色大变。
陈言笑道:“少帅征战半生,劳苦功高,我陈言今天借花献佛,敬少帅一杯酒,怎能让少帅亲自动手?”
他说着,另一手按住了袁牧的肩膀。
下一秒,猛的一拉一划,更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转,一刹那,袁牧的手臂,发出一阵啪啪声响。
“少帅?!”
“狗贼,放开少帅,不然杀了你!”
几个大汉杀气腾腾,枪出鞘,子弹上膛。
袁牧大喝一声:“住手,把枪放下。”
他收回手,动了动,又动了动,随后哈哈大笑:“兄弟,你这手段,神了!”
他一把抓过红酒瓶,右手轻轻一拍。
酒瓶塞子“啵”的一声,喷了出来。
旁边的手下们大为惊讶:“少帅,您的手,恢复了?”
袁牧放声大笑:“恢复了,恢复了,我能感觉到,他又回来了!哈哈哈,活阎王说我这只胳膊,终生都无法恢复,没想到陈兄弟,开瓶酒的功夫就给我治好了,陈兄弟,以后你就是我的生死兄弟,之前误会了兄弟,袁牧,请罪!”
陈言按住他,接过酒杯,倒上:“我敬少帅!没有少帅等人为我们负重前行,哪有现在的太平盛世,我只是略尽一点绵力……何况,少帅的伤只好了三成。”
“哗啦!”
袁牧的手下们,突然全给陈言下跪了:“请陈先生,救治少帅,我等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
江州医院院长丁伟,和急诊科医生柳燕,被急匆匆带来香格里拉大酒店,两人都很紧张,沿路被问了很多关于陈言的事情。
而他们也得知,对方来头很大。
具体的不清楚,但知道是来自军方,位高权重。
要真惹上了这种人,事情可大可小,所以一路上,心里都很慌。
与此同时。
王红鸾电话打给了林语晨,告诉她陈言被人扣下了,对方气势汹汹,不像是普通人。
所以,林语晨也在开车狂奔。
然后,两边人几乎同一时间赶到。
“林秘书?您……也来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怎么说有一位军方的人,要查陈言的底细?陈言他……没犯事吧?”
林语晨皱眉:“军方的人?”
袁牧的亲兵就在旁边,本来要赶走林语晨,可是林语晨说了一句:“陈言是我的人,我哥是林战。”
亲兵愣了一下,随后放行,让她跟在后面。
几个人来到包厢里面,定睛一看,顿时傻眼了——
里面的人,全喝高了。
袁牧搂着陈言的脖子,笑道:“陈兄弟,你今天大婚,却被哥哥搅了局,你说这叫什么事,来来来,哥哥再敬你一杯,祝你早生贵子。”
陈言哈哈大笑:“那我儿子叫你大伯,你得给见面礼。”
袁牧大着舌头:“那必须的,必须大礼……来来来,喝,今儿个真高兴,一醉方休!”
林语晨终于看清袁牧的脸。
当时就蒙圈了,心里惊涛骇浪,居然是这位传奇少帅!
陈言都跟袁牧称兄道弟了,也就没有丁伟和柳燕什么事,只是看到这样奇怪的一幕,实在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陈言,今天大婚?跟谁啊?”
柳燕听到袁牧的话,脑子有点懵。
林语晨本不愿回答,但见她盯着自己,也就只能说了一句:“王总!”
王总?
哪个王总?王红鸾?
柳燕感觉自己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陈言跟王红鸾认识才三天吧,这就……“闪婚”了?
这时,亲兵终于了解了情况,知道陈言居然真能治好少帅的伤,当时立即说道:“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你们可以走了。”
同时,还下了封口令。
今天这包厢里,看到的,听到的,全都要烂在肚子里,不然按判国罪论处,包括林语晨在内,他还特意嘱咐:“你是林战的妹妹,更应该知道其中的规矩!”
林语晨点头。
只是看到现在和袁少帅歪作一团的陈言,实在感到有些不真实。
……
回去的时候,陈言坐上了林语晨的车,他刚才确实喝了不少,但出门没走几步路,那醉人的酒意就快速淡去。
这一次,林语晨看他的眼神,特别古怪。
“喂,林秘书,你看了我三分钟了,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但你可是亲手把我推给我老婆的人哦,反悔也来不及了!”陈言说道。
林语晨没有笑,说道:“陈言,你知道刚才跟你喝酒的人是谁吗?”
陈言道:“知道,他说他叫袁牧!”
“那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
“不是让你保密吗?你就当他,是我的一个普通病人。”
“可是,可是……你真能治好他?我听说,这位的伤,天下无医啊!”
“那是庸医说的!”
林语晨看看他,这个男人,认识了没几天,一开始的感观并不好,还有点不愉快,但他每天都在刷新她对他的评价。
直到现在,彻底勾起了她的好奇,想要探究,更深的了解,发掘他身上越来越浓重的神秘。
“咦,你去配药了?”陈言闻到了中药味,正是他曾经开给林语晨治疗痔疮的药方,“那方子,不是被你扔了吗林语晨俏脸晕红:“要你管?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会不会治病?”
陈言道:“十人九痔,没什么好难为情的,其实我还有一种更快的方法。”
“什么方法?”
“活血,化淤,去病灶。”
“怎么弄?”
“拍打,哪里有痔打哪里,要不要试试?”
“我打死你!”
王红鸾等人去了医院。
张倩被打,额头上还破了个小口子,这对她这种特别在意容貌的人,可不是小问题,另外,宫飞扬伤得更重,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
看到陈言和林语晨出现,王红鸾马上仔仔细细在陈言身上检查了好几遍:“怎么样?他们没有为难你吧?有没有被打?”
陈言道:“没事,一场误会罢了,喝了顿酒就解开了。”
结果,这话把本就气不顺的张倩给勾出火来了:“你还跟他们喝酒?我和飞扬都被打了,脸都打破了,你还跟那些混子喝酒?你说你这样的货色有什么用?马上去跟我女儿离婚,我看到你就头疼,要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不会被打!”
王红鸾道:“妈,你能别颠倒黑白吗?这事是宫飞扬引起的,陈言是看到你被打了才出手,你怎么反而怪起他来?”
张倩冷哼:“他没跟你领证,飞扬会出去跟人起冲突?我们能被赶走?我会被打?我现在怀疑,那几个狗屁的混子,是不是他找来的?”
林语晨差点嗤笑出声。
如果让你知道,那个混子是西北少帅,统领十万兵的一代传奇战王,不知道你会不会当场吓尿?
可惜,被封了口,不能说!
结果,王雅舒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这个陈言,跟江州地下最大的老大很熟,那老大叫海爷,还亲口承认,说陈言是他大哥呢,所以,刚才那些人,还真可能是他找来的地下混子。”
张倩怒声道:“好啊,还真是你个杀胚!”
林语晨实在忍不住了:“王雅舒,拜托你长点人脑行不?没见过世面就给我闭上嘴,那些人的气质,是混子能比的?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身份绝对不简单,很可能是兵部的,你一口一个混子,小心掉脑袋。”
江州王家的人一听,顿时噤若寒蝉。
今晚经历的一切,是他们平时做梦都梦不到的,处处带着大恐惧。
王红鸾懒得看见他们,直接开口:“你们回去吧,少在这里添乱!”
“叔奶奶?!”
“滚!”王红鸾厉声喝道。
张倩也懒得给江州王家的人说话。
然后,江州王家一群人,灰溜溜的走了。
王红鸾随后也拉着张倩离开医院。
“不行啊,宫飞扬还在医院呢,不能把他扔在这里吧?”张倩说道。
“难道还带回我家住啊?”王红鸾没好气的说,“你不放心,你留在这里陪他,反正我要回去了。”
张倩一指陈言:“那他呢?”
王红鸾演戏演到底:“他是我老公,当然跟我一起回家。”
林语晨来了一句:“是啊,阿姨,今天是红鸾和陈言结婚登记的日子,晚上可还要洞房花烛呢,要不然我们就不打扰他们了,我陪你住酒店好了。”
“你放屁!”
张倩跳起来,“谁承认他了?谁知道他是好人坏人?林语晨,不是说他跟你搞对象,搞得不清不楚吗?怎么变成我女儿的老公了?哦,我明白了,你让他跟我女儿结婚,就能分走红鸾一半家产,到时候就变成你的了,你们这可真是好计谋啊,当我家红鸾是头肥猪啊!”
陈言和林语晨对视了一眼,彼此无奈。
一个假结婚,以为对付的是宫飞扬,没想到最难缠的是丈母娘。
……
回到临江别墅。
刚打开大门,陈言鼻子一动:“这房子不对劲,咱们还是住酒店吧!”
后面的张倩直接把他推开:“你去住酒店,我家不欢迎你,滚滚滚!”
然后,直接用力推门,走了进去。
林语晨比较警觉,碰了一下陈言:“发现什么了?”
陈言道:“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可能是,毒!”
话刚说完。
走进里面才眨眼功夫的张倩,突然呯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啊?妈,妈,你怎么了?”
王红鸾大惊,连忙跑进去要扶张倩。
这时,陈言一把拉住她,将她交给林语晨:“我去!”
陈言这一会的时间,终于知道闻到的味是什么了,是一种叫“迷跌魂”的混合毒气,是一种神经毒素,相比之下,比之前在王红鸾办公室茶杯上下的毒要温和一些,却更加防不胜防,若不是陈言得了邪王医经,怕是也要中招了。
他快速冲进去,以邪王内劲护体,将张倩直接给拖了出来。
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将她直接丢进了不远处的游泳池里。
“噗通!”
“啊,陈言,你干什么呀?”
王红鸾吃惊的喊了起来。
陈言道:“别过来,也别进屋,里面有毒!”
“什么?”
“又……又有毒?!”
这几天!王红鸾都被毒几次了,心里已经蒙上一层浓浓的阴影,有个人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要毒死她啊!
没多久,陈言就把张倩提了回来:“幸好吸入的少,不然就麻烦大了,这种神经毒素,如果吸入时间一长,会造成永久伤害。”
林语晨脸色发黑:“那个王八蛋,真是没完没了了,天天下毒,我真想也毒死他。”
正在这时,陈言忽有所感。
低声对林语晨道:“东北角,有人。”
“啊?”
“我要给她解毒,你行吗?”
“当然行!”
林语晨早就想把那个毒王抓出来,一个只会躲在阴暗角落中做见不得人勾当的家伙,该死!
她快速脱了高根鞋,然后如同一只黑夜中的雌豹,向着别墅东北角窜了过去。
王红鸾也听到了,有点紧张。
陈言一把抓住她有点颤抖的手:“老婆,别怕,咱妈会没事的。”
另一只手,在张倩的鼻子附近穴位快速点动,这时候用真气拔毒自然是最好的,但是没有银针,只好将就,用手指代替。
好在吸入量很少。
王红鸾听到宫飞扬说“咱妈”的时候,很反感,但现在听陈言这么说,却感到一种安心,她点了点头,而这个时候,林语晨也有了动静,别墅东北角,传来打斗声。
那人不是下毒的巫师傅,只是个望风的,身手也有限,被林语晨打得鼻青脸肿,拖死狗一样拖了过来。
“望风的?”
“又用了迷跌魂,看来那个巫师傅想亲自到场,那就……如他所愿!”
陈言和林语晨想到一块儿去了,然后马上将目光,放在了望风小弟的身上。
……
一间酒吧。
一个浑身黑衣的中年人,坐在角落里,自湛自饮,这个人就是巫师傅。
他是一位高人,用毒如神,要害一个人,基本都是一次出手搞定,但这次弄一个女娃,居然连连失败,最后得知是因为一个实习医生。
“实习医生?如果你这次还能破,我就真佩服你了,迷跌魂,可是连我师父都中招的毒!”
“我倒都看看,你到底什么来头?”
正在这时,手机响起。
正是他等的那位望风者。
“巫……巫师傅……”
“说!”
“成,成了,那几个人进去后,就……就没出来,我不敢进去看。”
“我马上到!”
巫师傅露出一个轻笑。
那是一种难求一败的孤傲,没有对手,真是寂寞如雪啊!
……
临江别墅。
望风小弟拿着手机,瘫在地上,满脸恐怖的看着林语晨:“大……大姐,电话我已经打了,你……你可以把刀拿开了吧,冷!”
林语晨手中一把尖刀,就透过他的裆缝,贴着他的关键要害,能不冷吗?
旁边的陈言看着都感觉自己有点凉飕飕,悄悄后退了两步。
林语晨用刀柄,重重砸在望风小弟的脑袋上,将他砸晕。
然后用刀比了比陈言的那儿:“哼哼,你要是不听话,我也这样对你。”
陈言连忙举手:“我很听话的,我是乖宝宝。”
“最好如此!”
“那个巫师傅马上就来了,我们准备一下。”
林语晨直接把望风小弟丢进别墅大门。
“诶,他在里面呆三分钟,这辈子就是傻子了。”陈言说道。
“刚才是我们差点变傻子,你还同情他?”
“那倒不是,就怕会有麻烦。”
陈言毕竟小市民出身,又是急诊医生,碰到这种事情,最担心的是屁股擦不干净。
林语晨挥手道:“有麻烦,我担着,你乖乖听话,以后姐罩着你。”
王红鸾和张倩被安排在车里。
而车子,停在了别处。
很快。
巫师傅到了。
他像个躲在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的进入别墅。
“二牛,二牛……”
他没看到二牛,低声喊了两句。
“你就是巫师傅,等你多时了!”
忽然,身后响起陈言的声音。
巫师傅猛的转头:“是你,实习医生,你没事?”
糟了,中计了。
陈言发出无害的笑:“我有事啊,我有事想问你。”
“问阎王爷去!”
巫师傅瞬间翻脸,扬手打出一片粉红毒雾。
但眼前的陈言突然间就消失了。
相比巫师傅在用毒上的水平,他的行动速度,一点都不快,陈言轻松到了他身后,猛的一推,巫师傅自己一头撞进红雾中。
“啊——”
巫师傅发出一声惨叫,脸上冒出一层层血色水泡,怎么看怎么瘆人。
陈言有点无语:“你自己放的毒,还能把自己毒成个傻狗,真是没谁了,不就是千蜂毒吗?”
巫师傅一震,连脸上的痛都忘了:“你连千蜂毒都知道,你到底是谁?”
陈言道:“我就是一个实习医生,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现在换我来问你了,到底为什么非要置王红鸾于死地?幕后的主谋,是谁?”
巫师傅还没说话,林语晨跑了过来。
她感觉这个毒王自己都被毒伤了,也就没什么威胁了,结果就在这时,巫师傅突然出手,抬手打出两道红线,速度飞快!
那居然是,两条尾指长的红线蛇!
“哈哈,两个小娃,如此大意,果然是没有江湖经验,那就去死……”巫师傅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陈言手里捏着一条红线蛇,随手捏死。
但是,林语晨却中招了。
好巧不巧,正被咬到了胸口。
“该死的!”
陈言顾不上巫师傅,连忙冲过去,如法炮制将那条红线蛇也捏死,别人没发现,陈言那只捏蛇的手,呈现的是一种玉质光泽。
“啊啊啊——”
正在这时,巫师傅发出厉声惨叫,仿佛经历了无尽痛苦,疯了一样朝外面狂奔。
陈言没追过去,因为林语晨中了蛇毒,毒性还挺猛,若不及时救治,恐要香消玉殒。
“林秘书,我是为了救你,可不是要占你便宜,得罪了!”陈言快速说完,一把撕开林语晨胸襟,看到雪玉般胸口上一个发黑的蛇牙印,二话不说,一口吸了下去。
林语晨并没有昏过去。
所以,当陈言一口吸上去的刹那,她浑身肌肤都绷紧了,心里一阵哆嗦。
“喂,你现在在想什么?”林语晨看着漆黑的天空问道。
“想什么?我在想,忙活了一天,我还没吃饭,好饿!”
“吱,吱,吱——”
陈言一连吸了好几口血,吐掉。
林语晨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吸干净了吗?”
陈言说道:“应该可以了,但是保险起见,我可以多吸几口。”
“我看你是想多啃几口,起开!”林语晨一把将陈言推开,拉上衣服,这才感觉心脏又回到了原处,“那个毒王呢?刚才他在惨叫什么?”
陈言这才想起来去思考这个问题。
当目光落到两条被捏死的红线蛇尸体上,他顿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红线子母蛇,这位巫师傅,还真是个狠人啊!”
“什么意思?”
“他应该走不远了,去找找。”
很快,他们在临江别墅的江边,找到了巫师傅的尸体,他全身发黑,表情无比扭曲,脖子上还有好几个蛇牙印。
林语晨惊呆:“他怎么死的?”
陈言道:“红线子母蛇,是一种毒蛊术,现在应该很少有人使用,原理就是在自己的身体里养蛇,以自己精血喂养,孵化小蛇,可以驱使它为其所用,可一旦蛇子被杀,母蛇就会发狂,从而噬主。”
林语晨听得头皮发麻:“真的假的?你一个实习医生,怎么知道这些东西?”
陈言笑了笑:“我网上看来的。”
“我信你才见鬼了!”
毒王巫师傅被自己养的蛇咬死,那望风小弟也变成了傻子,这事扫尾也就方便了。
全程陈言都没参与,林语晨打了两个电话,然后把望风小弟也朝江边一丢,这事就算完了。
期间,陈言依稀听到林语晨在电话里叫某个人为师妹……猜想这御姐秘书的身份也绝不简单。
……
王红鸾和张倩被接了回来。
只是,张倩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没事的,她体内的神经毒素已经被清除干净,现在没醒,只是一种神经系统的自我保护,睡两个小时,应该就差不多了。”陈言非常确定的回答,让王红鸾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之后又听到毒王巫师傅被自己养的蛇咬死,惊讶之余,又松了口气。
不然有个毒王,时刻想着怎么弄死自己,实在让人寝食难安。
“可惜,没从毒王口问出背后真正的幕后主使,不然就能形成证据了!”陈言有点惋惜。
林语晨摇头:“其实这样的证据拿不上台面,特别是地下世界的人,本身身份就有问题,到时候一句话就能撇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可能被倒打一耙,现在最直接的办法,从九爷那儿得到口供。”
陈言头大了:“可你不是说,九爷现在不能动吗?”
林语晨道:“不是不能动,是时机未到,我刚刚得到消息,有人要动九爷,我们只要静观其变,不要被卷入旋涡。”
陈言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觉得,我会被你们埋坑里。”
“你现在做梦都能笑醒吧?平白得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能吃吗?”
王红鸾立即抬起头,看着他,目光很危险。
……
别墅里面,毒素已经散去。
饿到前胸贴后背的陈言,在冰箱里翻箱倒柜,最后只找到几桶康师傅方便面,外加一包火腿肠,几个鸡蛋。
“这个,也能将就了!”
就在陈言在厨房间烧水煮面的时候,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是王雅舒打开的。
直接按掉声音,无视。
可这神经病,像个狗皮膏药似的,不断打过来,让他烦不胜烦,索性接了起来:“王雅舒,你有什么屁事?”
王雅舒道:“姓陈的,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跟林语晨那个贱人串通好的,诱惑我小姑姑跟你假结婚,说是让宫少知难而退,可实际上,是图谋我小姑姑的财产,对不对?”
陈言冷笑:“你这脑子,不去写编剧,可惜了。”
王雅舒气急败坏:“如果不是这样,我小姑姑不可能跟你领证,你在她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陈言笑道:“我们这叫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三日定终生,你这种人不会懂的。你不也看到了,你小姑姑主动吻的我,哦,那真是倾城一吻,销魂无限,不说了,不说了,今晚洞房花烛,你这大侄女就别来打扰了,说起来还要感谢你,让我留了清白之身,不然你小姑姑心里有芥蒂,我也做不成你小姑父了,你说是不是?”
陈言说完就挂掉,顺手将她拖入黑名单。
那边的王雅舒,气的彻底抓狂,差点把手机摔了。
晚上十点。
她又折返去了宫飞扬住院治疗的医院。
“宫少,你还好吧?”
“好个屁,你眼瞎看不见?”宫飞扬脸色难看,被打掉几颗牙,说话都漏风,“她妈的,那几个孙子,下手真黑,别让我逮着,不然我一定弄死他们。”
“你知道?”
“对,就是陈言在外面找的混子,他知道你要来江州向我小姑姑求婚,才设计了这幕大戏!在江州地下,有个最大的混子,叫刘大海,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跟陈言关系很好,那些人,肯定是从刘大海那儿借来的……另外,我可以保证,陈言和我小姑姑是假结婚,他们最多才认识了三天啊!”
宫飞扬一听,肺都要炸了。
“居然是那个鳖孙找的人,刘大海是吧,行,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他撑腰!”
王雅舒道:“对对对,宫少,那些人连我叔奶奶都打了,你要是能把刘大海抓来,当着大家的面,指认陈言,那就真相大白了,小姑姑也会认清陈言和林语晨的真面目,不会再用假结婚来拒绝你,说不准还求着你宠幸她呢!”
宫飞扬脑子里马上浮起王红鸾国色天香的容貌,婀娜的身姿,修长的大白腿,这可是上京里的一枝红玉玫瑰,若能抱在怀里,洞房洞房再洞房……
想想都要失控。
他马上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喂,郭子,江州是你家的地盘吧?我她妈现在被一个地下的混子给打了,你说怎么办吧?那个人叫刘大海!”
“刘大海?”
对面传来一个不屑的声音,“那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以前还是我家的走狗,这鳖三居然敢对宫少你动手,你等着,我马上让他去给你磕头赔罪,你想怎么整怎么整!”
宫飞扬道:“原来是你家的狗,那就好办了,行,我就等着他,让他给我办件事!”
……
红日会所。
刘大海躺在一群极其性感的女人堆里,但是,望女空流泪,陈言送了他一份见面礼,他之前不知道是什么,现在知道了。
就是,不中用了。
甚至,一碰到女人的身体,还有点恶心。
“滚滚滚,全给我滚!”
众女落荒而逃。
这时,刘大海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他连忙收拾心情:“郭少爷,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我就说怎么刚刚听到喜鹊叫!”
郭东明,郭家大少。
江州有四大家族,陈,唐,郭,周!
郭家排行第三,但四大家族任何一个都是刘大海这种人无法相比的,说好听点,海爷是江州地下世界的大哥,可实际上就是这些大家族的打手。
郭东明毫不客气道:“放你妈个屁,你家喜鹊半夜三更叫呢?不说废话,刘大海,你她妈摊上事了,还是大事,你今天是不是去香格里拉打人了,知道那是谁吗?上京宫家二少爷,那是我都要叫哥的存在,你说你是不是活腻了?”
“啊,郭少,我没有啊!”
“别她妈狡辩,现在宫少在等你呢,我不管你怎么样,反正要把宫少弄得舒舒服服,他不原谅你,你就等着死吧!”
刘大海那叫一个憋屈啊,他都不知道宫少是谁,今天也没去过香格里拉,居然被抓着就一顿臭骂,自己找谁说理去?
可是,他还是得乖乖过去当孙子。
等刘大海见到宫飞扬的时候,王雅舒已经回去了,宫飞扬矁着刘大海,直接亮出一张照片:“这个孙子,是不是你的人?”
那照片上的人,正是西北军少帅,袁牧。
是之前宫飞扬偷拍下来的。
可刘大海一看,不认识啊!
宫飞扬也懒得跟刘大海解释太多,掉份,直接道:“不管他是不是你的人,你给我抓出来,明天带着这群孙子,跟我去见一个人,能不能办到?办不到的话,你以后也别在江州混了!”
“是是是,宫少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办得妥妥贴贴!”刘大海得到了照片,牙齿咬得咯咯响,心想,“妈的,这是哪里来的狗东西,居然冒充我的手下,去打郭少的大哥,是想害死我啊!等我找到你,看老子怎么抽你的筋!”
他要是知道,照片里的男人是谁,恐怕当场就要晕过去。
……
第二天。
一则“流浪人士在江边被毒蛇咬伤至死”的新闻,见诸于报,但没太多人关注,也就消防去那边看了看,驱了驱蛇。
而陈言,则是应邀去江州凤凰楼,也就是袁牧暂时居住的地方,给他治疗手臂。
昨晚,陈言已经明确跟他说过了,他的手臂,恢复没有问题,只要再有三次针灸治疗,保证完好如初。
这一夜。
袁牧都没睡着,太兴奋激动了。
没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作为一名传奇战王,在战场上杀出来的威名,手臂被废,终生无法再战,等于人生失去了所有精彩,纵然依旧有八大战王之一的名号,也只代表过去。
但现在,他重见希望!
“少帅,关于陈言的过去,属下已经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从未学过中医,为何却能医少帅的伤?”
一名手下进来,把一叠厚厚的资料放在袁牧面前;袁牧的身份特殊,任何接近的人都要调查,就算袁牧自己不查,亲兵肯定要做。
袁牧哈哈大笑,看都不看,随手一掌拍在资料上,顿时满室飞屑,碎成渣渣。
他正色道:“对陈兄弟的调查,以后不用再提,炎国多少奇人异士,岂能个个查得清楚?我看人靠直觉,陈兄弟,不会错。”
“可是,他身手也很高……”
“这不就结了?他要杀我,昨天就杀了!”
袁牧还能记起陈言一道邪王内劲冲入体内的感觉,让他这杀敌无数的传奇战王都感到无力,他相信,当时陈言真有敌意的话,早就得手了。
正在这时,陈言到了。
袁牧拍了拍手下:“走,去见我陈兄弟!”
……
陈言刚刚踏入凤凰楼的瞬间,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被几十股气息锁定了。
所以,这栋古色古香的凤凰楼,雕梁画栋,小桥流水,杨柳依依,但实际上暗处藏了不知道多少高手,时刻警戒着。
他脚步一顿,眼睛朝几个角落扫了一圈,最后平静入场。
暗处——
“黑面,他是不是发现我们?我感觉他刚才看了我一眼?”
“这家伙,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怪物,看起来像个秀才,打起来却那么邪乎!”
“警惕,少帅相信他,我可有点不放心。”
很快。
袁牧从内院迎出来,热情的抱住陈言:“陈兄弟,可把你盼来了!”
陈言笑笑:“抱歉,刚才绕道去买了点针灸的工具,晚了一会,少帅今天感觉怎么样?准备好了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做针灸。”
袁牧当然求之不得,笑道:“叫什么少帅,咱说好的,以后兄弟相称,我应该痴长你几岁,你就叫我大哥,怎么样?不会嫌弃吧?”
其实——
陈言有点受宠若惊。
袁牧以为他是深藏不漏的高手,实际上是个刚有了点奇遇的雕丝,跟传奇战王做兄弟,之前做梦都不敢这么想;不过他现在言谈中流露出来的淡淡邪性,倒让袁少帅更高看他几分。
“好的,大哥!”
“想来大哥也想早点治好手臂,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陈言直接让袁牧坐在院子的木凳上,脱掉上衣,取出银针,消毒,正要施展银针术,刺少海,曲泽,内关,太渊,通手少阴心经。
没想到这时,身后响起一位老者急切的大吼声:“住手!混球,你在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你想害死少帅?你想让他永远瘫痪吗?”
随着愤怒的吼叫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临近。
来人是一个中山装老头,和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后面跟着两位袁牧的亲兵。
喊话的,正是中山装老头。
他快速逼近,手指陈言,怒声喝斥:“还不马上拿开你的银针,你会扎银针吗?这一针下去,用你的命都赔偿不了少帅的损失。”
陈言看向老者,又看了看袁牧。
手,停下了。
袁牧朝陈言笑了笑,道:“陈兄弟,别在意,给你介绍,这位是余世鸿神医,之前一直是他在给我治疗调理。”
然后对余神医道,“余神医,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这位是我新认的小兄弟,医术高超,我的手臂,他能帮我全部治好!”
余世鸿直接道:“不可能,老夫直言不讳,少帅这手臂想要全部治好,除非神仙下凡!我这次出门,专门找多位同道研究,想出一个办法,但也只能让少帅的手,恢复一半……而这个混球,我看根本连庸医都算不上,就是个骗子!”
此言一出,众人惊愣。
陈言淡淡一笑:“我是不是庸医,是不是骗子,你说了不算!”
袁牧也说了句公道话:“余神医,陈兄弟昨天已经给我治过一次,我的手已经恢复了三成。”
“什么?”
余世鸿一愣,连忙拿过袁牧的手,把脉,然后一拍大腿,对着陈言破口大骂:“好你个竖子,学艺不精,却来害少帅,你简直百死莫赎!”
“啊?余神医,到底怎么了?”
“少帅的手已经有力量了啊,你怎么反而不高兴了呢,难道还更严重了?”
袁牧也有点意外,有点紧张。
毕竟余世鸿是一位大神医,给他看了大半年,无论医术和口碑都是可以的,他如果没有一定把握,应该不会发这么大火。
他看一眼陈言,心说,难道我看错了人?
余世鸿道:“少帅的手,之前的治疗方针一直是涵养,慢慢自我修复,现在可好,这个混蛋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将你手中的力量发挥出来,等于前面的救治,全功尽弃了啊,现在我那个方案,也是治不成了!”
什么?
众人大惊!
特别是袁牧的亲兵们,看向陈言的目光,充满了杀意,只要一个不对,就会出手。
陈言哈哈大笑:“老东西,不会治就别在这里扯皮,什么自我修复,少帅的手,七成经脉断裂,接驳混杂,经穴移位,里面微循环都破了,怎么自我修复?行行行,那听你的,我给你恢复原样,你用你的方法治治看,看谁才是庸医。”
陈言朝袁牧伸出手。
袁牧犹豫了一下,终于把手给了陈言。
“啪啪啪!”
陈言很随意在他手上轻点了几下,道:“好了,恢复原样了,余神医,你治吧!”
这么快?
而袁牧也感觉到,才刚刚体验到的力量感,又如潮水般退去,手里空空荡荡,如麻花一样。
余世鸿冷哼:“你当我老年痴呆?这么儿戏的点几下,就能让少帅激发的力量重新收回?”
但一把脉,脸就变了,“怎么……真的,恢复原样了?你……你怎么做到的?”
陈言懒得解释:“怎么做到你就别管了,你不是想到新办法了吗,我让你先治,别说治好一半,你能让少帅的手拿起三十斤东西,我就在自己脸上刻下庸医两个字,若你不行,跪下道歉!”
“好!”
余世鸿被气到了,一口答应。
然后,又突然问了一句:“你哪来的?年纪轻轻,就敢口出狂言,想让老夫下跪?”
陈言道:“江州医院,急诊科!”
余世鸿大笑:“我道是谁,一个江州医院小庸医,也敢给少帅治病?你可知道,你们江州医院的秦三丰,被称秦老的,是我的弟子?”
陈言淡淡应了一声:“你治呗!”
“哼!”
余世鸿从未见过这么自大狂妄的小辈,真想让袁牧将他赶出去,但是,袁牧内心其实对陈言还是有点期待的,他有一种直觉!
余世鸿用的也是针灸。
当他拿起一根银针,对着袁牧的“手三里”穴位要刺下的时候,陈言一声吼:“停!”
“怎么了?”
“手三里属腧穴,少帅伤在手臂,根却在手阳明经上,你这一针下去,你猜会怎么样?”
余世鸿一想,脸色猛的一变。
内行一句话,猛的提醒了他,这一针若真这么扎,本就手伤难愈的袁牧,会连带伤了腧穴。
“那……那,扎天府?”余神医有点不确定了,脸上冒出汗来,之前研究的方案,有问题。
“你别问我啊,现在是你治!”
一咬牙,余世鸿打算扎下去。
“停!”
陈言再次大吼,然后淡淡道,“又错了!”
余世鸿手一抖:“怎么又错了?”
他这话一出,袁牧都差点笑了,说明,余世鸿已经心虚了,他自己都没信心。
陈言指着袁牧手臂的一个位置,道:“经脉错开,天府位移,你想扎天府,应该扎这里。”
余世鸿想了想,好像真是如此。
此时,他额头已满是汗水,今天丢人丢大了。
结果,他刚要扎,陈言又来了一句:“你真扎呀?天府入心肺,现在天府没破,少帅功力尚存,你这一针扎下去,等于废了他的根基。”
袁牧一听,连忙把手收了回去。
而余世鸿,连错三次,老脸被打得啪啪响,脸上汗如泉涌,嘴都哆嗦了:“少帅,我……”
陈言道:“退下吧,余神医,记得把膝盖洗洗干净。”
然后对袁牧道:“少帅,还信我吗?”
袁牧大笑道:“我是你大哥,自然信你!”
“那就开始了!”
“唰!”
陈言一针下去,不扎手,扎在袁牧锁骨处,对余世鸿道:“余神医,看清楚没,这一针叫定风波,定了风波才能扎天府,一路起乾坤。”
之后,又是连续八针刺下。
下一步,才是关键。
陈言一手扣住袁牧胳膊,邪医内经启动,手指猛的一滑,袁牧手臂上的经脉,肌肉,肉眼可见的律动,而九根银针,也在那一刻,猛的下沉,入肉五分。
余世鸿瞪圆了眼睛,下一刻,像是想起了什么,惊呼大叫:“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医圣九针,九转乾坤?”
陈言道:“你居然知道九转乾坤?”
“噗通!”
余世鸿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师祖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师……师祖?”
别说袁牧了,陈言自己都懵逼了,“余神医,师祖可不能乱拜!”
余世鸿不但跪了,还一拜到底:“师祖,可千万别叫我神医,在您面前,世鸿就是一徒孙,世鸿师从玄医门钟一针太医,师傅有言,凡能用出医圣九针者,必礼以徒孙!”
陈言哪知道什么玄医门。
但此时也没法辨驳,道:“行了行了,输了让你跪下道歉,你倒好,给我跪师祖,我可不收你,先起开,我还没结束呢,别打扰我。”
余世鸿恭敬退下。
再看陈言的眼神,简直能迸出爱的火花。
至于袁牧,对这样的结果,更是大喜过望,此时此刻,他能感觉到手臂力量再次涌来,而且比昨晚更多更强,手臂上的经脉,也在修复。
十分钟后,收针。
袁牧挥舞了一下手臂,然后猛的一拳打出,有一道内劲冲出,将前面一株手臂粗的小树打断。
“哈哈,痛快!”
袁牧大笑。
边上那位四十来岁中年人,大声说道:“恭喜少帅,贺喜少帅,伤势恢复,神勇无敌!”
袁牧朝他摆手:“老张,你为了我的伤,也算费心了,不过,这事暂时保密,谁都不许说!
最近有些猴子在跳,我倒要看看,他们背后是张什么脸?”
说到后面,已现杀伐之意。
很明显,袁战王受伤下火线,原本西北兵中权利交织,自也有心思迥异者,他这是打算隔江看猴,然后来一次大刀阔斧。
小说《贴身狂医》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