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女頻類型的小說《秘密情人別惹火》,故事情節生動,細節描寫到位。主要講述了: 第15章上我就把我想象成斷臂維納斯 下一刻,我的下頜就被男人的手狠狠捏住,呼吸難喘。脖子的拉扯感,令我睜眼都有些困難,但是,我餘光仍舊可以看到上方那雙透著陰氣的黑眸正打量著我。男人冷冷…
《秘密情人別惹火》精彩試讀
下一刻,我的下頜就被男人的手狠狠捏住,呼吸難喘。
脖子的拉扯感,令我睜眼都有些困難,但是,我餘光仍舊可以看到上方那雙透著陰氣的黑眸正打量著我。
男人冷冷問:“不想要哪隻手?還是說雙手一起砍了?”
我一聽嚇得不清,高焰生性涼薄,還真怕他一兇殘就把我給廢了。
我硬著脖子哆嗦求饒:“高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高焰沒有要放過我的跡象,臉色依舊陰沉得可怕。
我思緒一轉,忙道:“高總,您要砍就砍吧!以後您上我,可以把我想象成斷臂維納斯!”
“……”高焰臉色一青一白,分外無語地鬆開了我的下巴。
我劇烈咳嗽,總算鬆了口氣。還好高焰不喜歡惡趣味的東西。
男人已經走進了他的衣帽間,把家居服換成西裝革履的套裝,出了臥室,當我就是透明人。
我沒看到自己衣服,浴室裡沒有,只好跑去問高焰的助理。
他的助理正在客廳向高焰彙報行程,高焰脫了鞋盤腿坐在紅木沙發裡敲鍵盤,整個客廳只有那噼裡啪啦的聲響。
我走過去,高焰的冷淡目光下意識從macbook的屏幕上抬頭瞄了我一眼,好像方才跟在臥室裡憤怒地想掐死我不過是一場夢。
他旋即跟助理吩咐了幾句,助理肅穆著一張臉點了點頭,不聲不響離開了客廳。
“我衣服呢?”助理走了也只好問高焰。
高焰繼續敲擊鍵盤,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默了一陣,驀然問我:“後背怎麼回事?”
我愣了一下,後背?聽他提這兩個字,我更感覺背痛難忍了。只怕是睡覺前光著身子,他看到了我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
我輕描淡寫擺手:“拍戲撞的,不礙事,您別擔心了。”
高焰聽完這句話,敲擊暫時停了,一雙黑眸瞅過來,幽深得攝人。
“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我一本正經對視過去,心裡卻想,剛還放話要砍我手,現在又來關心我,黃鼠狼給雞拜年嗎?
高焰把腿換下來伸直,兀自把macbook合好蓋,丟在前面的茶几上,助理也恰好回來了。
女助理看了一眼我,說:“何小姐,衣服備好了,請跟我來。”
用了個“請”字,倒讓我受寵若驚,這態度比我初來那時要恭謹得不知多少。
不過話說回來,想起自己開口問高焰衣服時,他已經先我一步讓助理去準備,一瞬間我倒覺得他細心體貼,艱澀說了聲謝謝。
高焰典型一副“別侮辱我智商”的表情,一臉嫌棄地讓女助理帶我去換行裝。
女助理說,高焰已經安排個去橫店的車,讓我趕緊出發。
等我收拾好出門時,高焰已經不在客廳了,我還糾結著要不要跟他道個別,結果等司機幫我開車門,高焰正坐在裡面端著高腳杯慢品陳年紅酒。
我愣了一愣:“高總,您也去?”
高焰難得有興致正兒八經地理我,他抿了一口酒,說:“過去探班。”
我裝作不知道他和慕嫣離婚的事,爬上車就開始揶揄他:“高總,您是去看您老婆慕老師吧,她真幸福。”
呸,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幸福?高焰都在外養小蜜了!
回到橫店,高焰扔給我一張購物卡就撤了,我望著上面一個一,四個零,忽然有些想笑,這就是昨晚的報酬,如果不是為了復仇,誰稀罕?
車窗玻璃上,我笑得慘兮兮的,臉色蒼白得很難看,現在去演鬼片,估計挺有效果。
下午總算拍完了戲,我打算回酒店休息,結果剛離開片場卻被慕嫣的經紀人叫了回去。
慕嫣說自己大姨媽了,暫時不能拍下水戲,想請我幫忙,當替身讓導演拍一段。
我不大情願,昨天跳城牆已經滿背是淤青,整宿又被高焰折騰得死去活來,若不是早晨睡了會兒,她只怕今下午自己那點戲都沒法拍完,現在讓她下到冷冰冰的水裡去?
這尼瑪……
慕嫣就是明顯的欺軟怕硬的貨色,你要答應一次,下次準還得做爛好人答應她。
我開口回絕慕嫣:“慕老師,這恐怕不行,我身體也不大舒服……”
慕嫣有些失望,這時娘娘腔製片人凱文剛好也在,聽我不願意,翹著蘭花指就罵我。
“慕老師給你機會演戲,你還不樂意?廢物!”
我無奈回他:“凱文,我是真的不舒服,要不明天吧,明天我來演……”
“嘿?”娘娘腔氣得就衝過來,伸出尖銳的手指猛戳我鎖骨,邊戳還邊罵:“你多大牌啊!啊?還讓整個劇組等你的進度?啊?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啊?你還想不想演了,啊?”
我被逼的連連後退,只差沒把我戳到牆壁上去,腦袋嗡嗡亂響,捏著拳頭真想給這娘娘腔一巴掌。
最後還是楚雲池過來調解,痛罵一番製片人說話太難聽,就把我扯到一旁。
“你演戲很有天賦,也敢拼,但你出身不好,得抓住一切演戲的機會,才有可能扎穩腳跟。”他那絡腮鬍子令他整個人看起來特別威嚴,說起話也特別有說服力。
別人要在這種情況下勸我,我鐵定覺得不懷好心,但楚雲池,他有傲骨,是非分明,他要說有天賦,那就一定是有天賦,他說我出身不好那就是指野模的身份,不褒不貶,箇中在理。
我信一個有才情有傲氣不畏惡勢力的人,於是撐著頭重腳輕的身體站在冰冷的水裡,披散著頭髮拍苦情戲。
拍完,我總算能滾回酒店呼呼大睡,世界一切似乎都不再與我相干,浸了兩個多小時冷水的我,開始高燒,全身滾燙得就跟蒸籠裡似的,骨頭縫裡都悶著熱氣。
我腦袋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等我恢復意識,就聽到席童在興奮地叫升哥升哥。
我轉醒,揉著腦袋坐起來席童我怎麼了,卻沒料到夏墨升居然也在。
“你發燒了。”夏墨升端著杯子把席童趕開,將手裡的感冒沖劑遞給我。
席童在一旁解釋:“好姐姐,我不懂照顧人,就私自求升哥過來幫忙了,你現在好點沒?”
我喝完將杯子還給夏墨升,點點頭:“好多了,謝謝。”
夏墨升讓我躺下多休息,我隨口問了聲幾點了,才發覺已經是次日早晨。